“淳于傲雪,我叫你准备的钱呢?我只给你这一个晚上,你听到了没?”
电话响起,里面传来高利贷的人恶狠狠的声音。
她的同父异母的兄弟,淳于傲然,还在那群丧心病狂的男人手上,她真的要不顾他的死活吗?
谁能来帮帮她?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要的钱准备好的,请你们不要伤害傲然。”
淳于傲雪请求着对方,声音里虽有哀求,但绝对没有哭音,她不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哭泣。
“我们只认钱,有了钱,一切都好办!“
电话那头传来盲音,淳于傲雪几乎站不住脚跟。
怎么办?
要是不拿钱给他们,傲然一定会有事情的。
淳于傲雪不得不将目光转向身后的五星级大酒店。
还在总统套房内自斟自饮的龙啸云正在想着心事,却听到了房门被人敲响。
这些保镖就是这么讨厌,如果他在办事情,他们也要这么大胆地来敲门吗?
和他从前做保镖的时候比起来,真是差太远了。
龙啸云憋着一肚子火,起身去开门。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女人会去而复返。
淳于傲雪敲开门,低着头,走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我之前说要取消交易,现在我改主意了,我们现在开始交易吧。”
淳于傲雪说罢,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想也未想,就踮着脚尖朝龙啸云的脖子处攻来。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后退了几步,然后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一双厉眸看着她,带着不可置信,还有震怒。
“淳于傲雪,你疯了吗?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没有疯,我只是需要钱,所以,你给我钱,我把自己给你做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公平?
这个女人是在跟他谈公平吗?
拿自己做交易,然后换一百万?
她是有多需要钱?
“你觉得你值一百万吗?”
龙啸云将淳于傲雪上下打量了一遍,那眼神中的傲慢与蔑视,真让淳于傲雪有夺门而逃的想法。
可是为了自己的兄弟淳于傲然,她却不能那么做。
“我知道自己不值,可当初不是谈好的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淳于傲雪几乎带着乞求道。
这根本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
龙啸云面对跟自己开口谈钱的女人,要抓狂了。
“我问你,你就那么缺钱吗?”
龙啸云紧紧抓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腕,目光逼视她道。
废话!
要是不缺钱,谁会把自己的第一次拿来换钱呢?
“龙啸云,别再问那些无知的问题了吧,一句话,你要不要做交易?如果不要,我会回夜总会,让他们重新给我安排对象。”
淳于傲雪的这番话彻底激怒了龙啸云。
他的手如铁钳一般,再次将淳于傲雪的皓腕紧紧抓在手上:“你想让那些不认识的男人碰你?没门儿!”
淳于傲雪被他捏得手腕发青,疼得要命。
但她不喊一句疼,甚至额头上有了冷汗,她也不叫一句。
然而,龙啸云却舍不得继续伤了她。
曾经,她是大小姐,而他是她最忠实的跟班,他怎么舍得伤她分毫。
可是现在,他们的身份调换了。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淳于家的大小姐,他也不再是她的忠实随从。
“傲雪,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你要找别的男人做交易,那么不如跟我交易吧。”
龙啸云放开了她,对她冷冷道。
但淳于傲雪却没有办法做到跟他交易。
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的保镖,是她最忠实的随从,仆人。
她怎么能和一个保镖,一个仆人做这样的桃,色交易呢?
“不,我看还是算了。”
淳于傲雪忍不住拔脚要离开。
但,龙啸云却先一步将她挡在了门内,然后转身和她面对。
“你还能找到如同我一样相貌完美,与你完全匹配,又有钱的金主吗?”
此时的龙啸云,浑身上下充满了邪气,还有身为男人所散发出来的特有的魅力。
淳于傲雪几乎屏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
她想,这或许就是宿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会想到,昔日风光无限的淳于家的大小姐,今日会沦落到为了一百万对自己的保镖献身呢?
“龙啸云,你真的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吗?”
淳于傲雪本以为自己可以在他面前保有的骄傲,正在一点点瓦解。
原本说好的再也不在人前掉泪,却在他的面前彻底土崩瓦解,泪水已蓄积在了眼眶。
“不想做陪我睡也可以,但是要拿别的东西来换。”
“什么?”
淳于傲雪没有想到,龙啸云还是这么轻易就肯放过自己,她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说吧,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非得拿自己换一百万,只要你老实告诉我原因,我就给你一百万。”
要跟他说吗?
其实淳于家已经在半年前破产了,不仅如此,自己的爸爸想要翻身,还拿自己剩余不多的钱去赌,结果借了高利贷不还。
爸爸跑路了,淳于傲然被抓了,自己还要拿钱去赎。
如果没有一百万,淳于傲然就有可能断掉一只胳膊或一只腿,然后送到丐帮去乞讨。
这些能对龙啸云说吗?
淳于傲雪紧咬住下唇,下巴微扬,不去看龙啸云。
“怎么不说话?那个江离呢?他又在哪儿?他知道你出来做这样的事情吗?”
龙啸云的问话一堆接一堆,但淳于傲雪却是紧抿了唇,一句话也不说。
“说!”
最后这个字,中气十足,气势如洪,简直要吓死宝宝!
淳于傲雪不得不小声道:“淳于家破产了,欠了高利贷,需要钱才能救傲然,至于江离,我们早已分手了。”
龙啸云不想再逼淳于傲雪,曾经的她是那样骄傲的一个女人,何曾用这样可怜的语气说过话,求过人?
他龙啸云曾是她的保镖,更不想看到自己昔日的大小姐,变成如此可怜的人。
他缓缓走到她身边,靠她很近。
她的身上有他熟悉的那股子香味儿,带着冰清玉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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