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厉害……”
熟悉的声音在巫战开门的瞬间传出,脚步也刹那僵住。
正是自己女友白纯纯的声音。
可……她在做什么!?
“来,再抬高一点……”
巫战瞬间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
白纯纯竟然背叛了自己!?
为什么?
他们从大一到到如今,形影不离,就是同学们眼中的金童玉女。
身为华清医学院的学生,他们只要通过医师资格考试,等待他们的将是令多数人羡慕的生活!
白纯纯怎么会带着别的男人回来,还白日喧……
“不可能,不可能……”巫战脸色苍白的摇着头。
可床的咯吱声却又那么清晰!
巫战的脸色铁青,紧握着拳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从浴室通往卧室的地上,洒落着睡裙和短裤,还是半透明蕾丝的,情趣十足。
巫战难以忍受,自己和白纯纯从大一开始,都快五年了。
临毕业,她为什么这么做?
被人逼迫吗?
一定是的!
巫战还在安慰着自己!
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白纯纯格外的纯情,连牵手都会脸红,更别说亲吻。
至于其他出格的事,更是从没做过。
虽然租了房,可也是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白纯纯说这是男女朋友结婚前最纯的感情。
巫战也发誓要给白纯纯一个美好的未来。
所以在天才云集的华清医学院,年年拿奖学金。
巫战还是每天中午都出去送外卖增加收入。
只因今天十二点整是巫战生日,所以才没接单,径直赶了回来。
而白纯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甚至还帮忙取了蛋糕,等巫战中午回来一起庆祝。
可是……
房间门敞开着,巫战停下脚步,眼前仿佛已然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
“你说……巫战那笨蛋应该要回来了吧?”
“回来不是正好?难不成你不想让他知道?想要我无名无分吗?”
“放心吧,你的医师资格证,我已经和我爸打过招呼了。”
“既然要和那蠢货摊牌,不如……我们去客厅?”
巫战双眼瞪大,客厅,是要走出来?
“良哥……”
“害羞了?”
“只要是你,在哪我都愿意!”
良哥?裘良!
原来是他!
巫战脑子炸开,想到了这人是谁。
华清医学院副院长裘发财儿子,早在当年进入医学院,巫战就听闻过此人。
代考通过医师资格考试,凭着他爹的关系,进入华清医学院附属医院。
就职之后,在外科值班时逃班,以至于病人病危逝去。
不仅调戏护士,还胁迫美貌女病人发生关系!
一直奋斗在人渣的下限刷新中……
可白纯纯到底是为什么,仅仅是医师资格证吗?
巫战难以置信,可自己又听的如此真切!
“那巫战呢?”
巫战闻言一愣,难道白纯纯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才牺牲的?
为了自己,才不惜如此,假意讨好裘良?
一股难以言明的滋味刚涌起。
裘良不屑道:“怎么,舍不得你的天才舔狗了?”
“怎么可能!成绩好有什么用?努力拼不过好爹的道理,我懂!”
“我是说,他的考试,应该过不了吧?”
“毕竟他是孤儿院出来的。这种被爹妈遗弃的人,心理都有问题。”
“一旦让他得势,肯定会报复我们!”
“哈哈……”裘良哈哈大笑:“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你讨厌,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肯定要为你的未来考虑嘛……”
巫战闻言,最后的希望被掐灭,心骤然破碎。
紧握拳头,迈着沉重的步伐愤而踏入房间。
作为孤儿的巫战,将自己全部感情倾注给了白纯纯。
之所以这么拼命的考上华清医学院。
就是要努力创造,属于自己和白纯纯的美好未来……
可如今,这一切就是个笑话!
“混蛋!”
“你们找死!”
巫战怒吼着,冲了进去。
裘良和白纯纯吓了一跳,连忙拉过空调被遮住身体。
但等看到是巫战,裘良瞬间笑了:“哟,这不是巫战吗,回来庆祝生日了?”
说着,巫战还掀开了空调被,撅了下屁股:“祝你生日快乐,不过日这个字,我收走了……”
巫战仿若未闻,只是死死盯着白纯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纯纯并没多少惊吓,反而靠在裘良胸口:“做什么?爱啊!这么大的人,还是医学生,你看不懂吗?”
“你……就为了医师资格证,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是什么人?”白纯纯趾高气昂的看向巫战:“良哥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有钱人。”
“我倒是想问问,你算什么?”
“医学生,外卖员,穷人!懂吗,你就是穷人!”
“我要的是奢侈品、跑车、别墅,你买的起吗?”
巫战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恨:“老子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白纯纯那不屑讥诮的目光,裘良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让巫战勃然大怒,握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裘良一声冷笑,抬腿就是一脚,正中巫战胸口。
巫战直接被踹的倒飞了出去,砸落地面时,已痛的浑身蜷缩。
“啊……”突如其来的打斗,倒是把白纯纯吓的惊叫了一声。
裘良轻蔑的看向巫战:“来啊,只要你要能打赢我,就把纯纯让给你!”
一听这话,白纯纯爬到床边,抱着裘良大腿:“良哥,你说什么呢?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裘良抬起白纯纯的下巴:“放心,你那么会玩儿,我怎么会轻易把你让给别人?”
“我只是让这个废物看清,什么叫差距!”
剧烈的疼痛,让巫战意识都有了些恍惚。
“要不,我让你单手?”见巫战没有回应,裘良更是得意。
两步走到巫战身边,手指戳着巫战的脑袋:“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巫战痛的说不出话,满是愤怒的目光,却死死盯着裘良。
裘良站起身,嘴角划起一丝轻蔑,居高临下的看着巫战。
“看什么?就凭你,也想跟我裘良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说罢,裘良一脸色阴笑:“听说今天是你生日,我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
白纯纯双拳在裘良胸口轻锤:“嗯……你真坏!”
巫战听的青筋爆起,奈何尚未喘匀的呼吸,实在难以支撑身体站起来。
裘良却并没打算放过巫战,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往外走,嘴上还说着感谢巫战的话。
“良哥,你说什么呢……”
裘良坏笑着拍了一下白纯纯的翘臀:“还是去我的别墅接着玩儿吧,这里的环境,太差!”
白纯纯穿了衣服嗲嗲的跟上了裘良的脚步:“只要是你,在哪都可以!”
“良哥,我的衣服就不带走了,就给他当年纪念吧!”
裘良一听笑起来:“这个主意好。做了五年舔狗,连你手指都没碰过。”
“这内裤给他留个念想,哈哈哈……”
“白……纯……纯……”巫战咬牙切齿的痛吼着:“裘良!”
白纯纯仿佛没听见往外走,一脚踢飞了地上的蛋糕上,五颜六色的砸在墙上。
“哎呀,我都忘了把蛋糕放地上了。”白纯纯做作的叫着:“祝你生日快乐哦,再见!”
“你……你们……”
巫战感到浑身欲裂,心脏像是有刀在剁。
就在裘良搂着白纯纯走出大门的瞬间。
墙上的钟哒的一声,时针,分针,秒针同时指向十二点。
钟声响起……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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