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爷是病娇得宠着


男主:江织      女主:徐纺
作者:顾南西      状态:已完结
最新章节:584:番外大结局    2024-07-07
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还不会说话。   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与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   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   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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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贴膜吗?

小超市里的女孩摇头,写了一张纸递过去:“已经卖完了。”

周徐纺在货架前站了一会儿,拿了几包包装类似的棉花糖,始终低着头,帽子底下的脸很小,安静得过分。

女孩扫了码,在纸上写道:“三十六块。”

女孩接过钱,找了零。

“谢谢。”周徐纺把零钱塞进了装棉花糖的透明袋子里,下意识拉了拉帽子,低头离开。

身后,女孩追上来,摊开掌心,用另一只手简单地比划。

她回头,看着女孩,眼里的戒备好一会儿才消,伸出手,女孩把掌心的软糖送给了她。

周徐纺进了小区,那颗糖她一直攥着,等到了家里才剥开糖纸,含在嘴里,她眯了眯眼,换上那双粉色的毛绒兔头拖鞋。

又软又甜呢。

周徐纺的视力很好,好到什么程度,二十米之外,她都能看清女孩放在收银台上的本子,本子上写了她的名字。

她叫温白杨,不会说话,是聋哑人,但五官秀气,模样很乖巧。

“嘀——嘀——嘀——”

电脑突然发出尖锐的响声,周徐纺刚拆开棉花糖的包装袋,抬头看向屏幕,先是骷髅头,然后海绵宝宝出来了。

最后,屏幕下方滚出来一行字:“那个男人在查你。”

“嗯。”周徐纺继续拆棉花糖的包装袋。

屏幕上的字体是红色的,很显眼:“监控我已经黑掉了。”

周徐纺说:“谢谢。”

电脑屏幕上,霜降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后面还有三个字:“不用谢。”

霜降是‘先生’给她找的搭档,合作了快一年,她对她的了解并不多。

霜降不露面,也不说话,一般都是打字,有时候,她也会用特殊的语音软件合成声音,或者,收录声音转换为文字,她想,霜降应该是很厉害的黑客。“我查了一下他,资料发给你了。”霜降又打字过来了,电脑下方还弹出来一封邮件。

“好。”

周徐纺点开邮件,里面是那个男人的资料,他好像盯上她了,因为她掳了他。

他叫江织,帝都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老幺。他的标签很多,不过,周徐纺只注意到了那张照片。

他长得真好看。

“我要去打工了。”周徐纺说。

霜降问她:“你很缺钱吗?”

委托人的雇佣金,她与周徐纺三七分,是很大的一笔收入。

“不缺。”周徐纺说,“可我需要更多的钱。”

等天边暗去,橘黄变成了靛蓝,她起身去了车库,里头有两辆摩托、一辆小轿车、一辆越野,还有一辆脚蹬的小三轮,三轮车的车厢装了防雨棚,棚里放了一个小凳子、一个折叠的便携桌子,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箱子。

她蹬着小三轮出了小区。

七点不到,八一大桥下,摊贩就摆了一路,有卖吃的,也有卖玩的,像周徐纺一样贴膜的,就有三个。

她挑了个空地,把木箱子搬下来,再摊开里面的手机壳和手机膜。

旁边摆摊的大妈是卖烤红薯的,热情地跟周徐纺打招呼:“来了。”

周徐纺点头,她今天来早了半个小时,摊位比以前更好,可惜,她今天的生意不好,半个小时了,只来了一个客人。

天气闷热,像要下雨,江边不远处有个广场,往日这个时候会很热闹,今天却没什么人,不知是谁家的小孩,与大人走散了,在哭。

因为天气不好,很多人在收摊换地,没人管那小孩,他哭得很可怜。

周徐纺走过去:“别哭。”

她不会哄小孩。

那小孩四五岁,眼睛泪汪汪的,打了个嗝:“我的帽子,”他抽抽搭搭地哭,“被风吹到江里去了。”

周徐纺看向江面,桥下有风,帽子被吹到了江对面,那边有几个垂钓的老人家,她盯着看了许久,脱鞋,下水。

好半天,湿漉漉的脑袋才从水里整个冒出来。

周徐纺把卫衣口袋里随身带着的墨镜戴上,上岸,将捞起来的帽子还给了那小孩。

“姐姐,你是美人鱼吗?”

周徐纺摇头。

她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物种,她听不懂鱼说话,可她可以跟它们一起在水里睡觉。

这时,对面广场上,女人焦急地在喊‘宁宁’。

男孩把湿哒哒的帽子戴上,对周徐纺笑了笑,便朝女人跑过去,莽莽撞撞,直接冲进了车道。

右边驶来一辆大红色的跑车,猛踩刹车。

“呲——”

车刹住了,那小孩已经吓傻了,被周徐纺抱在了手里,她下意识抬头,四周并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男孩怯生生的,受了惊吓,小脸还是白的,“你跑得好快,你是不是飞天小女警?”

周徐纺说不是,把他放下,他妈妈赶过来了,连连道谢,主驾驶的人也下了车,先是查看了路面上,然后才看向周徐纺:“你是碰瓷的?”

周徐纺抬头,还戴着墨镜,她撑了撑眼镜:“先生,贴膜吗?”声音很凉,平铺直叙的没有起伏,“二十块一张。”

“……”

对方是个长得很俊朗的青年,理着板寸头,红色机车服,搭配了蓝色的裤子。

穿这么骚,还能是谁,薛宝怡。

薛宝怡盯着大晚上戴墨镜、浑身湿漉漉的姑娘看了又看,果断拒绝了:“不贴!”还好刹车快,差点吓死他了。

周徐纺拧了拧袖子上的水,回了摊位上,往身上套了一件长衬衫。

薛宝怡盯着瞅了半天才回车里,向后座的人抱怨:“见鬼了,那姑娘嗖的一下就出现了,都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

后座的人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的调儿:“薛宝怡。”

薛宝怡头皮发麻:“干、干嘛呀?”

江小祖宗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他,他慌啊。

那祖宗说,简明扼要地说:“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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