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今天也很乖

驸马爷今天也很乖


男主:景钰      女主:许如意
作者:佚名      状态:已完本
最新章节:第427章 番外:稻香    2024-07-07
【宫斗宅斗+双重生+双洁+宠夫+双向救赎】 重生后的景钰一门心思的想要逃离京城,岂料一道圣旨让他从誓不袭爵的侯府咸鱼嫡次子变成昭容公主府的驸马爷! 景钰满头的黑人问号:“姑奶奶,您放着大把的良人不选,怎么偏是瞧上我了?” 许如意俯视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驸马,饶有兴趣的道:“当本公主的小狗吧,本公主养你一辈子。” 景钰:“???” 一句话简介:一心想要毁灭王朝的阴鸷公主和一门心思想要跑路的懵懂纯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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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她喜欢本驸马,你有意见?

杏桃瞧着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禁提醒道:“爷,该左转了。”

景钰“嗐”了一声:“知道、知道,小爷这不是观察地形呢吗?省得一会儿教训了宾客后找不到回来的路!”

实则,他是真想半路逃跑……

按照原来的计划,他现在就该金蝉脱壳离开这里,逃到江南后改名换姓,先把粮食的问题研究妥当,避免江南沦为灾区,将隐患解决后,他就能安心打造自己的商业宏图了。

毕竟上一世,他在大周衰败之前,已然成为了京城排名前三的富商,他十五岁的时候,在京城商圈已经位列前十了。

只要再加把劲儿,他完全可以抢占先机,一举成为大周首富!

金蝉脱壳、改头换面、力争上游、发家致富。

这才是他应有的人生!

这不比勾心斗角抢爵位有意思多了?谁要浪费生命去抢那无趣的东西?

“古语有云——士农工商,商位其末。在座的各位都是读过书的,圣贤的道理大家都懂,那商门禄气,最是不可救药……”

景钰:“???”

他是幻听了吗?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骂他?

而且那声音格外的清晰,不住的冲击着自己的耳道。

为了验证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景钰问了一下带路的侍女杏桃:“那个……你有没有听见这附近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杏桃诧异的回头看了景钰一眼,回道:“我的爷,当然有说话的声音了!这不正骂着呢!”

说着,杏桃便指了指前方的宴席,果真有位男子正一本正经的品析着这门婚事。

“在寒门子弟眼中,皇家的公主最是高贵。殊不知,这公主也分三六九等——有嫡出的、庶出的,甚至还有收养的。有受宠的、有不受宠的,还有在冷宫里待着的。有实权的、无实权的,甚至还有嫁去塞外连饭都吃不饱的。古往今来皆是如此,公主也要分个尊卑,那什么样的公主,能被许配给商贾之辈?真是令人开眼呐!”

景钰站在拐角处,听着那宾客的言论,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大放厥词了。

实则,景钰也知道许如意上辈子嫁给了林相的侄子林承清,怎么说都是跟丞相府沾了亲的,虽说嫁去一年后便香消玉殒,那也不至于瞎了眼选他这么个不成器的……

景钰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这话不对,赶忙在心底“呸”了一声!

他怎么就不成器了?

重生一场,他誓要成为大周首富!

而这个在自己正处于人生低谷之际冷嘲热讽的官员,他有必要过去认识一下!

于是,景钰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接着便挺起腰板,瞪大了双眸,将腮帮子鼓得如同河豚一般。

接着,便保持这个姿势向前迈进了。

徒留杏桃站在原地,紧张的蹙眉,一时间不知自己要不要跟上去。

毕竟这刚满十五岁的驸马爷尚有几分稚气,在那些宾客眼里还是个少年郎。

但景钰却作足了势,气势汹汹的朝着那叫嚣的宾客走去。

那宾客此时正背对着景钰,全然不知驸马爷竟朝着自己走来,但其他的宾客瞧着一袭红衣的驸马爷,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入了洞房后听见有人在宴席上胡言乱语,折返回来镇场子的。

瞧着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其余宾客只敢用余光看他,有些胆大的朝着他点了点头,但更多的则是期待着即将发生的好戏。

谁人不知这景钰可不是个斯文的,听闻这般羞辱,还不得将他暴打一顿?

然,就在众人正期待着景钰一个箭步冲上去同他干仗的时候,景钰却忽然停了下来。

众人一愣。

下一刻,便见景钰的眸光落在那宾客所在席位上的一只烧雏鸡上。

景钰本想冲上去跟他理论一番的,但在看到桌上的烧雏鸡后,顿时被这烧雏鸡吸引了。

这鸡的味道也太香了,香到景钰一时间迈不动步子。

他遂来到桌前,徒手扯下一块鸡腿,当即嚼了起来。

杏桃:“……”

这驸马爷真的靠谱吗?

此时此刻,目瞪口呆的不止是杏桃,在场宾客全都愣在了原地。

那宾客在前方滔滔不绝的骂着,驸马爷坐在旁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饶有兴趣的听着。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直到席间有人受不住这诡异的氛围,重咳了一声,那宾客才意识到不对劲。

回头一看,竟见驸马爷居然坐在自己的身后,在他手中的鸡腿啃得只剩骨头后,他便将骨头扔在桌子上,拿了串葡萄继续吃着。

见那宾客突然不吱声了,景钰这才开口道:“官家赐的宴就是不一样,连只鸡都是百里飘香的……诶!小爷我吃我的,不耽搁你,你接着说啊!小爷我听着呢!”

实则,景钰自己也知道昭容公主无权无势,安定侯府现在尚无兵权。

若是换作大公子景熹,他们或许还能忌惮几分,但二公子景钰可是京城贵族们的酒后谈资,整个安定侯府只有他最是不成气候,早早就被送到昭容公主府当驸马,如此也好过终生不得科考、无官无职,继续在家游手好闲下去。

但景钰可从不认为自己不务正业,他今日的这番话,若是出自侯夫人的嘴里,也就罢了。

可这厮算个什么东西?

景钰见他不再言语,遂道:“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那宾客自是没有服软的意思:“小官已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驸马您来得正是时候,我们不妨探讨一下这士农工商的尊卑问题?”

听闻这话,正吃着葡萄串的景钰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在此之前,小爷我想请问一下——你是哪位?干什么的?”

那宾客笑道:“小官乃翰林院正四品侍读学士窦忠。”

“原来是个读书人。”

窦忠笑道:“小官不才,但书读得多了,自是对当下的时事有些见解。”

虽说遮遮掩掩的,但能在此大放厥词的人,背后准是有靠山,只可惜景钰对朝堂政事不感兴趣,不清楚他的靠山是哪位。

可他笃定——这靠山肯定不可能高于皇族。

景钰遂辩道:“阁下说得可真是头头是道,这公主确实分三六九等,但无论你娶的是哪一等,她都是你将来要好生伺候的祖宗!方才听着阁下的意思,是认为这三六九等中有你看不上的一等?那么,哪位公主是你这个四品官员看不上的?抑或是说——阁下认为当朝公主可以任你挑选,挑到你中意的就好生对待,挑到不中意的就嘲讽糟践?”

“驸马!您误会了!阁下绝无此意!”

倘若他的言论被这般解读,那可是要被当作轻视皇族而被砍头的。

大庭广众之下,这驸马竟公然曲解他的意思!

窦忠赶忙解释道:“小官只是无法理解,崇宁公主嫁的是镇国将军,楼阳公主嫁的是世子,为何到了昭容公主这里,就被许配给了一介商贾之辈?”

景钰闻言,挑了挑眉道:“本驸马是昭容公主亲选的!她喜欢本驸马,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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