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心慌慌地往后退,一个没注意,“扑通”,重重的一声,她从床上掉下了。
白洙心里哀嚎,吃力地站起身,可是两条腿居然很没骨气地哆嗦,那个地方更是辛辣辣的痛。扫到白浊的混着红褐色的痕迹,白洙脑海里已经想不起别的了。
此刻她唯一的念头:没膜了!
初秋的天气到底是最舒爽的,不冷不热,适合上班。
从外边刚做家教回来的白洙心情很好,一边轻哼着歌一边拎着她新买的山寨LV包,脚步轻盈地走在学院的林荫道上。边走的同时,还把余光瞥向路旁的人,来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回头率,好吧,白洙是个很自恋美人。
看到路过的人都以惊艳的目光看她,白洙的虚荣心空前膨胀。
说起来白洙很不喜欢她的名字!因为这个字的发音与“猪”一样。
这事追朔到源头,还得从她的活宝爹妈说起。据说二十三年前,白洙的父母蜜月时期跑去山东旅游,然后听某些人说泗水很出名巴拉巴拉。于是心一动,两夫妻便跑去看泗水,从支流到主流,看了个遍,原计划半个月的蜜月愣是成了大半年。
在某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两夫妻终于来到泗水一支支流——洙水边,看到满天繁星围着一弯细月皆倒映在水中,两夫妻看呆了,此情此景,那个叫一个有气氛啊!
于是,孤男寡女,彼此执手相望,含情脉脉,肾上腺素像煤油温度计从冰天雪地中被扔进沸水锅,嗖嗖往上激增,两人口水一咽,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搞出一条人命。而这条洙水,就是见证了他们爱情结晶诞生的过程,为了纪念,便把自己女儿命名为白洙了。
白洙每每听其老妈诉说这段传奇的陈年往事(在她眼里,这是传奇地不能再传奇了),她都会默默感慨一句,好在洙水不叫猪水,不然她还不得成白猪。
“哎哎,那个是不是传媒的系花白洙啊?”
白洙正乐呵呵地走着,突然听到一个细碎的声音在讨论她,立马竖起耳朵。只见白洙故意把脚步放缓,就是为了更加清楚她们的后续讨论。
“嗯,就是她,那只骄傲的孔雀公主。”其中一女的说得挺不屑的。
白洙看了那两个女的,心道:哎哎,这位童鞋,我哪里骄傲了?你想说我漂亮么就直说嘛,干嘛还要这么拐着弯地骂我捏?嫉妒性太强心里可是不好的,到时候你心灵扭曲,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也没有传说中说得那么好看嘛。”那个方才问话的女子一脸不屑。
“就是,长得一脸狐媚,走路还一扭一扭的,一看就知道被无数人玩过了。如果我妈知道我这副样子肯定非劈死我!”
“只能说她妈晦气呗。”
白洙都想走了,结果听到这么一段尖酸刻薄的话,顿时,白洙的心里燃起熊熊怒火,停下脚步转过头,“我好不好看干你们什么事情?难道我不好看你们就会好看!我被多少男人睡过又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想要男人睡,人都不会来鸟你!”随后白洙上上下下地看了她们几眼,“就你们两个,一个干瘪地像个豆芽菜,一个肥地像只大象,我真佩服你们有勇气,居然没去自杀!”
“你!”那两个女的瞬间脸色铁青,一脸愤愤,瘦得像豆芽菜的妹纸大喝道,“你放屁!”
“地球太可怕,你们还是回火星吧!”白洙丢下一句,便朝着她的寝室走去,留那两人在原地叫嚣。
“神气什么,不就是胸部大点么,**牛早日得乳腺癌!”那干瘪豆芽菜依旧在原地愤愤不平地说,她没看到,她身旁拥有ECUP的胖子脸色很难看。
白洙继续轻哼小歌,没为刚才的不愉快影响好心情。一路上,依旧有男的用火辣辣的火辣辣的视线盯着白洙,白洙习以为常。回了寝室楼,楼长笑呵呵地对白洙说,“小洙啊,这里有你的花。”
白洙瞬间眉开眼笑,“是吗,阿姨。”
虽然对于那些追求者白洙从来都是爱理不理的,但是,对于人家送来的花,她向来都是眉开眼笑的。
女人么,谁不虚荣?
白洙最喜欢人家送玫瑰了,这样她就可以把玫瑰花以一朵5块钱的价格卖出去,小赚一把零花钱。
所以每逢情人节或者其他大大小小的节日,白洙的腰包总是鼓鼓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最爱过节的原因了。
只不过,这一次,白洙想多了。
当白洙拿到花的时候,嘴角不自觉抽了抽,整张脸虽然依旧是完美的蒙娜丽莎微笑,但是细心看还是能发现白洙表情的僵硬。
咳咳,这花,如果能叫花的话,确实是花,狗尾巴花!白洙暗骂一句:靠,谁这么有创意?省钱也不待这样的吧!就这么一毛不拔还想追到本小姐?下次看见你不把你骂的狗血淋头我就不叫白洙!
这束狗尾巴花用了一张紫色的纱纸包着,上面还写着一张卡片,“亲爱的白洙小姐,我已经关注了你三年多了,这三年多里,我从来都没看见过你收到花店里的花很开心的样子,于是我大胆的猜测,你不爱那些凡花俗草……”看到这里,白洙忍不住继续暗骂:我靠,你的狗尾巴花不是俗草是什么?
“于是,我特地开着车跑去偏远的山村,经历了九曲十八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终于找到了这狗尾巴花!”靠,去你的九曲十八弯,这狗尾巴花我老家一抓一大把!白洙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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