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感觉有些累了,轻轻一翻身,在她的旁边阖上眼眸。
“混蛋,我这才刚重生呢,怎么就莫名其妙丢了贞洁了?”
苏暖暖看了看身旁那个夺走他贞洁的男人,忍着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拿起笔和纸,给男人留了一张纸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男人醒来时,已经第二日早晨。
窗外天色微明,秋日的阳光透过窗外,将房间里照得微亮。
男人缓缓从床榻上坐起来,太阳穴有些轻微疼痛。
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身旁的女子已经不知所踪。
他也不在意,若不是昨天夜里被人暗算,下了合欢散,他是不会来到青楼,更不会随随便便的找了一名青楼女子解毒。
缓缓站起身,男人刚要离开,余光却发现了枕头旁的一张纸条。
伸手拿起纸条,只见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小字: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嘛,老娘还没过瘾呢,你就不行了。
看着那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男人目光微寒,将纸条紧握成团。
但仅是一瞬,他又将纸条缓缓舒展开,叠好放入怀里。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两个月后的苏家,一名大夫跪在地上,隔着手帕为苏暖暖诊脉。
他的眉头蹙得紧紧,不消一会儿便收回手,起身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子:“县老爷,你家二姑娘诊出来的,是……是喜脉啊。”
“喜脉,怎么可能,是不是你诊错了?”
“老夫行医数十载,就没有出过差错。”
眉头微蹙,苏策将大夫拉至一旁角落:“大夫,劳烦您给小女开几副滑胎药。”
“好,你派人随我回去抓药。”
两个人的声音,传入躺在床榻上的苏暖暖耳里。
她抬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不过才穿越过来两个月而已,没想到居然怀孕了。
送走了大夫,苏暖暖的父亲又折了回来,身后还跟着闻讯赶来的苏夫人白芙蕖和她的女儿苏婠婠。
她们刚一走进来,白芙蕖笑盈盈的向苏老爷微微福了一礼:“恭喜老爷,府里又要添丁了。”
“哼!”
苏策听见她的话,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苏婠婠见他生气,立刻见缝插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诊出了喜脉,这分明就是丢脸的事情,有什么可恭喜的。”
“婠婠说得不错,也不知道这个混账东西究竟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野种!”
听见苏策的话,苏暖暖轻轻咬了咬唇。
那一段不敢回首的记忆,再次席卷脑海。经过两个月的时间,她只记得当初发生的事情,至于男人的长相,苏暖暖已经记不得了。
她完全没料到,她中奖的几率居然这么高,一次就怀上了。
“老爷,你今儿别生气了,暖暖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可是你也知道,两个月前,她误入青楼,有可能……有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随着白芙蕖的声音传出,苏策更是气得双拳紧握,转头怒目瞪向躺在床榻上的苏暖暖,大喝一声:“请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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