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老太太一指，店里的其他顾客也都纷纷向黎燕姝望去。
“乖孙女，快来，奶奶喜欢这鞋子。”老太太满心欢喜的朝着黎燕姝招手。
黎燕姝：“……”
这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
黎燕姝原本打算解释一下就走，可看到那老太太下一秒就委屈巴巴的表情。
下意识里就想到，记忆中也曾有个小老太太这么戏精的卖惨过，心里不禁软了一块。
算了，当一回烂好人吧。
“这双鞋多少钱，我要了。”黎燕姝走到老太太的边上。
“你是她孙女？”乔小姐鄙夷道。
天知道她看到黎燕姝的那张脸时，简直嫉妒的发疯。
黎燕姝看了看老太太，温和的笑了笑，又看向那位乔小姐：“怎么着，你还确定不了你是不是你妈生的！”
“你！妈咪，她欺负我。”乔小姐委屈的抱着她那肥大的老母。
那位乔太太看到女儿这么委屈，大声怒骂：“哪来的小贱蹄子，在这发野，看看呐，这老的不正经，小的也是个狐媚子。”
尖尖的的嗓音，骂出这么尖酸刻薄的话，连周围的人都皱了眉头，确实过分了。
黎燕姝却笑了笑，毫不在意，看向乔太太：“大妈，你这小学没毕业吧，都什么年代了，骂人还这么没水平，你要是嫉妒我你就直说，我又不怪你。”
又顿了顿，打量着她，一言难尽：“毕竟，长的这么，怎么说呢，乌面鹄形、鹰头雀脑、满脑肥肠、鸢肩豺目也不是你的错。”
不料黎燕姝说完，周围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小姐姐可以。”
“哈哈哈哈，笑死了，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有文化的骂人了。”
“哈哈哈哈，太优秀了。”
乔太太看着这么多人笑，不明所以，怒气冲冲的望向黎燕姝：“死丫头，说什么呢？”
“当然在夸你啊，我夸你长的好看，嗓音美妙，头脑聪明。”黎燕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乔太太疑惑道：“真的?”
黎燕姝先是一脸正经：“那当然”后笑了笑：“是假的了。”
周围人又笑了起来。
终究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小贱人，敢耍我。”乔太太气急败坏，一巴掌就要往黎燕姝脸上扇去。
却不想被黎燕姝接住，猛的往后一折，力气大的惊人，疼的乔太太大叫。
黎燕姝并没有松开，又看向那位乔小姐，没有了刚才的嬉言笑语：
“我说话从来不带刺，如果扎到你了，那我就是故意的。
Dril的制作者Elia夫人设计时，就曾说过，Dril是以展现所有女人知性美的存在，无关年龄，无关长相。
人人都会有老的时候，怎么，你是觉得你能永葆青春，还是觉得你能长生不老。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和你的母亲都没有。”
黎燕姝松开手，拿出纸巾擦了擦。
蹲下身来，亲自把那双高跟鞋给这位老太太穿上。
看了看老太太：“很漂亮。”
一句由衷的赞美，老太太眼底尽是慈爱。
一岁年龄一岁心，岁月从不败美人。
随即又从外衣的夹层里，拿出一张卡，递了出去：“刷卡。”
那位柜台小姐刚想拿过来，黎燕姝却迟迟不放手，看着她：“希望以后，你能把你的眼睛擦亮。”
柜台小姐被说的老脸一红，有愤怒，有不甘，还有怨恨，低头接过卡，刷了过去。
“小贱人，我告诉你，我们乔家可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给我等着。”
乔太太拉着女儿的手往外走去，边骂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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