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柳白突然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向着绝色白衣女子的身后,吼了一嗓子。
“老牛叔,你怎么活了!”
这一嗓子还真把白衣女子吓住,趁着绝色白衣女子微微一愣神,柳白转身撒腿就跑,迈开两条粗壮的大腿直奔前方的密林。
他可想的太明白了,这白衣绝色女子剑法很厉害的样子,估计在平地上跑,逃走的希望不大。
可一旦被他逃进密林有了林荫的掩护,逃生的希望大多了!
“蹬蹬蹬!”
好在柳白身强力壮,强壮有力的双腿狠狠扒拉着地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跑的飞快。
“哼!”
从身后传来白衣女子孤傲的冷哼:“不打自招,果然是个奸细!”
这一声冷哼清晰的传入耳中,柳白吓的一哆嗦,险些一跟头栽倒在地,一边跑一边扭头看了一眼。
“还好,还好。”
看到那女子并没有追赶过来,两个人已经拉开了几百米的距离,柳白松了口气,拍了拍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又看了看那白衣女子。
这小娘子太坏了,竟然敢拿剑怼老子。
柳白气坏了,痞子脾气上来了,嚣张的向着女子比了个中指:“哈哈,哈哈哈,怕你不成!”
“长的美了不起呀,剑法好了不起呀?”
“略略略!”
一脸得意的柳白扭动着腰,向着绝色白衣女子做鬼脸,吐舌头,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小娘们儿竟然拿把破剑吓唬老子!”
“小爷我是吓大的嘛!”
不怕告诉你说,小爷我上大学的时候可是校足球队主力前锋,江湖人称飞毛腿,累死牛……
可是就在他得意的时候,但只见白衣飘飘,那倾城绝色的女子玉容上闪烁着一丝愤怒。
女子冷冷的看着柳白,红润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嘲讽之意,然后,然后她的纤手便抬了起来,放到了红润的嘴边。
紧接着女子吹响了一声口哨。
“希律律!”
随着一声口哨响起,从这片林子外面,一匹高大的骏马撒了欢的跑向了白衣女子,还用大脑袋磨蹭着女子的娇躯。
只见女子白衣飘飘,也没见到她怎么发力,一翻身便上了马,那姿态是相当优雅了。
“驾!”
只见女子大长腿一夹马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低喝,高大的骏马猛的发出了一声嘶鸣,向着柳白冲了过来。
“滴滴答,滴滴答。”
耳边马蹄声响起,柳白简直吓尿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小娘们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
竟然还作弊!
万万没想到这美貌小娘子竟然是骑马来的,还是一匹如此神骏的骏马,这小娘们儿不讲武德呀!
“啊啊!”
看着策马扬鞭,疾驰而来的绝色女子,柳白吓的大叫起来,赶忙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幽深的密林。
柳白才刚刚冲进密林,便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嗖!”
只见寒芒一闪,有什么东西擦着柳白的耳朵掠了过去,在他脸颊上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咄!”
只见一枚枫叶形状的暗器狠狠扎在树干上,还扎的很深,尾部正在剧烈的震颤着,这力量得多大?
柳白吓的都哆嗦了,看着这枚奇门暗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啥玩意啊,太狠了吧,这比狙击手还狠呢!
看来不能再跑直线了,得换个跑法。
仗着年少无知的时候练过几年散打,身手还算矫健,柳白赶紧一个左滚翻,接上一个右滚翻,开始在丛林里跑起了之字形。
反正书上都是这么说的,之字形走位又叫蛇形走位,时而匍匐前进,时而通过左右翻滚的方式来增加狙击手的瞄准难度。
说话间柳白左闪,右躲……
“嗤。”
但只见寒光一闪,一点寒芒先至,随后剑出如龙。
柳白在万分危急之下来了个急刹车,紧接着被一柄寒光四射的红色短剑抵在了喉咙上。
“呼,呼。”
柳白剧烈喘息着,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滴落,心里拔凉拔凉的,看来蛇形走位并没有什么鸟用。
那白衣胜雪,风华绝代的女子骑着马,骄傲的停在了他的面前,十分轻松擒住了柳白。
女子还嘲讽的用短剑在柳白脸上拍了拍,那神情好似在说……
跑啊,怎么不跑了?
还吐舌头嘛,还做鬼脸嘛?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死一般寂静。
幽深静谧的密林之中,只有不远处一头正在吃草的小鹿瞪大了纯真无邪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两人。
女子白衣如雪,冷若冰霜,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用剑指着柳白的喉咙,再次问道:“那诗可是你作的?”
柳白无奈,只好老实巴交的道:“此诗正是小人所作。”
“呵呵。”
白衣女子当然不会,再次发出嘲弄的冷笑:“是么,你一个低等杂役,如何能做出这样意境深远的诗作?”
柳白再一次无语了,只好一摊手,又道:“此诗并非是小人做的,是小人抄来的。”
“呵呵。”
白衣女子还是不信,再次冷笑:“你撒谎!”
“哎?”
这下子柳白怒了。
啥意思啊!
反正老子怎么说都不对呗,就是不讲道理嘛。
柳白索性一摊手,怒了:“杀吧!”
他已经气糊涂了,话到嘴边便脱口而出:“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也……”
话没说完柳白赶紧把嘴巴捂住了,一不小心又出口成章了,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这下子越抹越黑了呀!
这是一个杂役能说出来的话,看来他要成为无数穿越众里,唯一一个因为抄诗抄死的了。
很快,白衣女子红润的小嘴再次微微张开,冷道:“想来你是心中不服了?”
柳白忙道:“自然不服!”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可女子用短剑拍了拍他的脸,又冷道:“可是你出口成章,又能做出如此名诗佳作,偏偏潜伏在相国府中,甘愿当一个杂役。”
“说,谁派你来的。”
柳白哑口无言。
这咋解释呀?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反正也解释不了,柳白索性,心一横,眼一闭,两手一摊。
打又打不过,跑不跑不了,等死算了。
密林中再次安静,死一般寂静。
(小说未完,请翻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