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务必赶紧离婚,赶紧离开这个家。
她觉得,就冲着这个小姑子,若是继续在这个霍家待下去,她得少活十年。
不对,是二十年,也不对,是三十年。
反正……会英年早逝。
可不给自己找罪受。
鉴于原主做的事,夏软软也不想在楼下和霍媛媛这个小姑子吵。
她只想熬过这几日,熬上几天,和霍北擎说离婚的事。
一上来就要离婚,他怕人家怀疑她,所以等等。
等几天,这几天要是霍北擎再不回来家就更好了。
到时候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离婚是必然的。
夏软软已经决定当忍者神龟了,可霍媛媛偏偏要挑战一个忍者的耐度。
霍媛媛还在阴阳怪气,口无遮拦“能不遭报应嘛,年纪轻轻的做那么没脸没皮的事,还有那么一家子没脸没皮的家人,就这都是老天没眼睛了。”
“要我说,直接摔断了手脚才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反思反思,看看以后还脸皮会不会这么厚!”
俗话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忍耐限度,夏软软也是一样的。
说她没脸没皮,鉴于原主做的事,她也认了。
可是这当着面诅咒自己,还骂上了自己家人?
真是婶婶能忍,叔叔不能忍。
夏软软都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了,又“蹬蹬”的跑下来。
她一脸愤怒难当的样子,让口无遮拦的霍媛媛多少吓了一跳“你……你干嘛你?”
霍媛媛还很没出息的躲在了陈嫂后面。
陈嫂见此局面,为难的劝“软软……”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也觉得霍媛媛的话说的过分。
可她就是一个阿姨,也不可能斥责霍媛媛这个大小姐。所以只能用眼神示意夏软软息事宁人。
至于夏软软会不会给她这个面子,她还真的不知道。
要是之前脾气的夏软软,陈嫂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但今天的夏软软,陈嫂觉得她或许能看的懂劝。
夏软软看的懂劝,不过偏偏这个劝她不想看懂。
不过到底碍于挡在中间的陈嫂,夏软软又后退了两步,站在两阶楼梯上,居高临下“我干什么?我让你看看老天到底长没长眼睛。”
“我今天扇你几个大嘴巴子,也是老天开眼,看你不顺眼了。”夏软软说着,还抬手比划着,仿佛真的就要越过陈嫂去打霍媛媛。
霍媛媛没想到夏软软还敢说这种话,她气得面色通红“你……”
夏软软掐着腰“我什么?”
“就你长嘴了?只有你能说话,我不能说话?”
霍媛媛平常跋扈习惯了,一张嘴任性的不饶人。
可真的撕逼打架,其实她没有那个本事。
当然她也看得出来,夏软软不可能真的过来扇她嘴巴子。
在她看来,夏软软再大胆也不敢这么做。
她不过就是嘴把式。
想明白这一点,霍媛媛努力理顺气,依旧躲在陈嫂身后,张牙舞爪着“你能,你多能啊!”
“你都能不顾一点脸皮的硬赖着男人,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啊!”
说着,她还叫嚣着“你不是想打我吗?你打我啊!来,来,打我啊!”
她那找挨打的样子,真的让夏软软恨不能一个跳跃,跃过陈嫂给她来一个大比兜。
可惜,她暂时还没有飞天入地之功。
没等她继续跟霍媛媛怼嘴,身后就响起一道略显无力之声“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夏软软虽然没回头,也知道这是原主婆婆,霍北擎的妈了。
也就是这霍媛媛的亲妈。
在原主的记忆里,霍媛媛虽然嚣张跋扈,一张嘴整天跟抹了砒霜似的,她亲妈却是一个十分知书达理,且温柔和善的人。
想到这一点,夏软软站在那,眼泪水就滚滚而下。
霍媛媛“……”
陈嫂“……”
霍媛媛:她承认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可……不至于的吧?
这夏软软不是脸皮挺厚的吗?
怎么还……
陈嫂也十分不好意思,她觉得她这时还拦在中间,好像就是在拉偏架。
不等她说些什么安慰夏软软,夏软软就已经面带热泪的转过身去。
林蔚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夏软软一转身,她就清楚的看到了夏软软额头上的伤口,和夏软软脸上的热泪。
看见这一切,林蔚面色变了。
她虽然不喜欢夏软软,因为她做下的那些事。
可是看见此景,还是扶着扶手下楼来“怎么了?”
林蔚关怀的问,语气有些无力。
倒不是对此刻的夏软软无力,而是这些天她因为夏软软做下的事,心里想不开,病倒了,所以说起话来都十分无力。
林蔚不仅说话无力,就连面色也都略显苍白。
夏软软心里小小的内疚了一把。
这婆婆都这般可怜了,她还得利用人家,真是罪过罪过。
心里跑火车,夏软软面上也没闲着,她眼泪扑簌簌的掉,张嘴都是可怜无辜“妈,是我不好,是我当初鬼迷了心窍……”
“我……”夏软软哽咽的难以自语“……我不该鬼迷心窍的一心想要嫁给霍医生,还用了那样的手段。”
“是我害了霍医生,害了你们一家人,媛媛……媛媛刚刚说的是对的,我额头上的伤,是我的报应,是我咎由自取。”
“呜呜……,”夏软软说到这,捂住嘴巴,哭的越发伤心,似乎说不下去了,她最后只撂下一句“妈,你们放心,我会和霍医生离婚的,我不会祸害他一辈子的,呜呜……”
说完这话,夏软软就捂着嘴,一脸伤心欲绝的从林蔚身旁擦过,一转眼跑进了霍北擎的房间,反锁上了门。
林蔚“……”
她先是转头看已经看不见身影的夏软软,之后才看向霍媛媛。
霍媛媛“……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她……她也说我来着,还……还说要打我嘴巴子呢!”
霍媛媛也很委屈。
她在家敢得罪任何人,唯独不敢得罪她妈,因为她爸会揍她,还不如直接得罪她爸!
林蔚望着自己的女儿,没好气“你活该。”
说完,林蔚转身去了霍北擎房间门口,抬手拍了拍门。
门内只有伤心的哭声传出来。
夏软软坐在屋内的小沙发上,晃荡着腿,嘴里发出伤心的哭声,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她抹干净了,只剩下双眼湿漉漉的,像雨水浸润过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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