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一进别墅的大门,修剪花枝的女佣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眼角的余光不屑的瞥了一眼温棠。
“不要脸的东西。”
她没有理会这些人,从来到温家的那天起,她遭受的恶意远不止这些。
客厅里,温婉窝在白秀珠怀里,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温毅脸色铁青。
白秀珠则心疼的安慰着温婉。
“婉婉乖,不哭了,你还有爸爸妈妈。南港市名门贵公子多了去了,咱们白家也算是中层家族,这些人还不是任你挑。”
“你再哭,妈妈都要心疼死了。”
“乖宝贝,哭了就不好看了。”
……
“妈,你找我?”
白秀珠冷冷的看了一眼温棠,随手抄起茶杯,不管不顾的扔向温棠。
茶杯砸在温棠的额角处,滚烫的茶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下。
“给我跪下。”
声音凌厉。
温棠攥紧手指,跪在地上,不是没有自尊,只是有些东西比这虚无缥缈的尊严重要多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秀珠将一摞照片扔在地上。
温棠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她上谢沉洲车的那一幕被拍下来了。
车牌号五个八,整个南港只有这一辆,那就是谢沉洲的。温棠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那天怎么跟你说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跟婉婉抢人?真是恶心。”
温毅拍拍白秀珠的手,宽慰道:“好了,别生气了。”
温毅人到中年,保养的很得体,因常年锻炼身体没有发福,稳重森然,一丝不苟,既有商人的狠厉又有文人的儒雅,两种气质却不冲突。
“棠棠,温家待你不薄,即使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养了你这么些年。你不念及我的恩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恩将仇报?婉婉是我们娇养出来的小公主,我不希望她受一点委屈。她不开心,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好受。尤其是这些年,温家不仅要养着你,还要在医院那边支付着高额医药费。按理来说,我没有理由给你花这么多钱。”
温毅双腿优雅的交叠,锐利的眼眸审视着温棠,他声音平和,却带着一股逼迫和威胁。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能让温婉开心,那温家将不再支付医药费。
温棠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她跪到温婉跟前,磕了几个头。
“对不起,是我的错。”
温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蓦的看向温棠。
“昨天晚上在景江会所,藏在谢沉洲后面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温棠后脊一凉。
“不是。”
“那谢沉洲找你做什么?”温婉步步紧逼。
温棠面露为难。
白秀珠一巴掌甩在温棠脸上,“下贱的东西!张妈,给我拿戒尺来。”
她这辈子所有粗俗的言语都用在了温棠身上。
林妈递了一块两米长,五厘米厚的板子,特殊材质制成的,打在人身上很疼很疼。
温棠没少挨,每次都得疼上十天半个月。
白秀珠毫不留情的举起木板,狠狠地打在温棠身上。
温棠避无可避,也不敢避,只得生生的挨着。
整整五板子,温棠后背都见血了,她疼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妈,不是我不想说,是谢沉洲不让我说。”温棠突然开口。
白秀珠眼睛半眯,收起木板,“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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