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原主性子懦弱,母女两个一个劲儿的挑拨江父与她的关系,硬是把原主母亲留给她的那些财产一点点骗到她们自己手里。
她也看不清两人的真面目,被她们像猴一样耍的团团转。
“清儿,你没事啊?”
刘氏看到江韵清的那一刻,脸上都变了好几个颜色。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江震年的脸色,嘴角艰难地扯开一抹笑意,询问道!
“怎么能没事呢?”江韵清话毕就拖着自己受伤的腿朝他们移了几步。
江震年见她走路的动作有些别扭,疑问出声:“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这话问出口,刘氏倒先乱了分寸,昨日她叫人把这小贱人打的半死不活了,才让人给沉入湖中。
现在她搞成这样,难不成是为了博取江震年的关注?
江韵清垂眸余光瞥了一眼刘氏,再次抬眼,便泪眼婆娑,一双明亮的眼睛中泪水慢慢蓄积,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最后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滑落。
她抿着嘴,看着江震年,似乎有说不尽的委屈!
江震年刚要问出口,江韵清就慌乱的擦了一把眼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刘氏,颤颤巍巍地开口:“父亲,是不是这个家容不下我了?”
“如果容不下我,你们可以说,我从小没了娘亲,大家都不喜欢我,我搬出去就是了!”
刘氏瞧着江韵清这副柔弱的模样,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打断她的话。
“清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父亲还有妹妹,都是疼爱你的呀!”
江震年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大女儿会这么说,但是这一番话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继续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韵清这会儿情绪酝酿的很充足,眼神里多了一份悲凉,嘴角溢出若有若无的苦笑。
“我昨日不过是看了一眼母亲的镯子,夸赞好看,没想到母亲竟然误会我觊觎她的东西,叫来家丁把我打的半死不活,最后扔到湖底。”
“若不是老天有眼,我留着一口气在侥幸上来了,说不定这会儿父亲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她话说完,便把自己受伤的腿伸了出来,昨天虽然做了简单的处理,但今天早上一路过来,伤口早已经崩开。
偏偏今日她穿了一件白色衣裙,尤为显得那抹血迹刺眼夺目,叫人忽视不了。
刘氏震惊的说不出话,她万万没想到这小贱蹄子能说出这种话来!
当她要为自己辩解时,江震年就已经先发怒了。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刘氏,“她说的都是真的?你身为当家主母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不,不是这样的,老爷你听我解释……”
刘氏慌乱中要去抓他的衣襟,却被江震年狠狠拂开。
刘氏跌落在地上,旁边的江嫣然赶紧扶住刘氏。
“爹爹,你宁可相信她也不相信母亲嘛,你不要听信谗言,错怪了母亲啊!”
江嫣然眼神移向院子中的江韵清,指着她,“就是她挑拨我们的关系,父亲可不要上当了。”
刘氏几乎快哭出来了,“没想到,清儿竟然是这样看我的。”
江震年也不是傻子,虽然以往江韵清对自己处处忤逆,他也懒得再去管她。
但她再怎么说也是江府的嫡长女,容不得被自家人谋杀啊!
要是以往江震年可能会不相信,现在见江韵清的模样,以及腿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来看,事情恐怕有些严重。
江韵清没有再解释过半分,把自己的受伤的那条腿收回来后,便落寞地垂下头去。
“你先回去养伤,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江震年看了江韵清一眼,知道这些事后情绪有些复杂……
“好,父亲!”江韵清乖巧地道了一声后,转身一瘸一拐的出了院门,走得颇为缓慢。
江震年实在看不过去了,便朝着一旁的下人怒喊道:“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没看见大小姐受伤了?”
几个下人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搀扶江韵清回去。
到底是江府嫡女,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论,他也恐怕难辞其咎。
刘氏自服侍江震年以来,其身下只有江嫣然一个女儿,虽然费尽心思让江震年没有再继续纳妾,可这几年来江震年对待她远不如以前贴心了。
今日出了这档子事,刘氏心里明显慌张。
“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这样对她啊!”
江震年低头见刘氏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不断的擦拭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也消失了大半。
“嫣然扶你母亲起来,这两天你就待在自己屋子里好好思过。”
江震年说完,便看也不看她一眼,独自大步离去。
刘氏在江震年走后,旋即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直接变了一副神情。
她拍了拍江嫣然的手,还是有些疑惑,“昨天晚上居然没弄死她?又活了过来,命还真大啊。”
江嫣然眉头微微蹙起,对着刘氏道:“娘,你有没有觉得江韵清变了好多。”
在她记忆里,江韵清一直都是那个又蠢又笨的贱人,平日里对她们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听了挑唆,对待父亲,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样,让父亲越发的不喜她。
今日却用三言两语就妄想挑唆父亲和母亲的关系。
哼,简直是在做梦。
刘氏没再说话,和江嫣然一同往自己的院子前去,江韵清今日的变化她看在眼里,没曾想她会倒打一耙。
尽管她现在已经抬为正室,可仍然没诞下过长子,免不了担心。
江震年再怎么不喜江韵清,但江府的嫡长女依然是她,现在嫣然和她差不多大,也到了婚嫁之年,江韵清不除,恐怕会影响到嫣然的婚事。
江韵清死了,江府堂堂正正的嫡女就只有江嫣然一个了。
这边江韵清被一群下人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下人们把江韵清送到了望月轩 ,转身要走,江韵清突然开口叫住他们。
“等等!”
今日这些人是听了江震年的吩咐,一路送她回来,但平日在府中作威作福惯了,打心眼里都瞧不起她。
现在听到她的话,瞬间不耐烦了。
“江韵清,你又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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