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屋子里,手脚都被铁链锁住的舒童浑身颤抖冒冷汗。
她毒瘾发作了,这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半个月来天天往她体内输入毒液的后果。
此时,体内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头。
她控制不住地用头部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墙,撞得头破血流。
就在她煎熬无比时,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的舒扬推门走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啪’地一声将财产放弃协议书和离婚协议书一并扔在了她面前,“签了它,我立马让你的痛苦消失!”
舒童停止了撞击,透过凌乱的头发恨恨地瞪着舒扬,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过,想要我签,除非他亲自过来!”
“想见他?行啊!”舒扬冷笑,眉目之间尽是凌厉,从保镖手里接过IPAID,调出视频递到了舒童的眼皮子底下。
舒童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去,却看到了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在她眼中心中如神衹的男子脸上是那般亢奋激动,而她的双胞胎姐姐,她一直退让、容忍,许以仁慈的姐姐则一脸妖娆妩媚,一边努力地迎合着男人,一边娇滴滴地问道:“亲爱的,告诉我,你现在眼里看到的人到底是舒童,还是舒扬?”
“当然是你舒扬!我严晋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只有你舒扬一个!”严晋的声音里满是暖昧的喘息,可并不妨碍他语气中的果断和坚定。
“那舒童呢?你要过她吗?她让你快乐吗?”
“只有新婚那一晚,我把她误当作了你……”
“她要死了,你会伤心吗?”
“我从来没在乎过她死活。”
“这答案,我喜欢。”舒扬激情地抱紧他,一张满是春色的脸却转过来对着镜头得意地笑了……
舒童再也看不下去,痛苦地紧紧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沁入唇齿之间,又苦又涩。
视频拍摄的日期正好是她的生日,也是舒扬的生日。
那天晚上,她被舒扬的死党何琼以严晋要帮她过生日为由骗上了车,喝下了加料的饮料而陷入昏迷,再醒来就发现自己铁链加身躺在冰冷潮湿充满尿骚味的几平米的小石屋里了。
这几天,舒扬为逼她离婚逼她签署放弃财产而鞭打她,往她体内注射毒药,想方设法地折磨她,但她一直不肯妥协,她可以放弃财产,却独独不能放弃严晋。
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最重要的是,她始终相信温暖、善良,眼睛里容不下一点点丑陋邪恶的严晋一定会赶来救她的,甚至不惜与舒扬决裂。
可眼前的一切,却令她内心坚持的信念瞬间崩溃离析……
三年婚姻,三年守候和等待,卑微和温驯,等来不是温情不是眷顾,是不屑和绝情,甚至她眼前所受的灾难,他也是策划者之一。
他们的婚姻之所以会存续三年,不过是她手里紧攥着严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罢了!
耳边还响彻着他们的欢爱声,她却突然平静下来,张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拿笔来,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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