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两年前被丁雅茹送出国的沈曼,程逸磊的白月光。
沈曼怯生生地抓着程逸磊的手臂,泪光楚楚地看着众人,“叔叔阿姨,我和逸磊是真心相爱的,求你们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成全我们吧。”
程逸磊见父母还在犹豫,又浇了一把火。
“听说怀孕四个月就可以做亲子鉴定,江晚,你敢吗?你敢说出这孩子是谁的吗?”
江晚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脑子里闪过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但她还不能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垂头不语的模样,程肃和丁雅茹似乎也明白了,二人脸上都是失望。
程肃重重叹气,“江晚,我们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程逸磊直接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大门外,厉声道:“这样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可要不起,带着你的野种滚出去!”
江晚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丁雅茹追出来,手里拿着江晚的包。
她是生江晚的气,但更不想让沈曼靠孩子嫁进来。
“小晚,逸磊正在气头上,你先出去避避风头,我再想办法……”
江晚突然反握住她的手,含泪的眼眸抬起,眼底一片澄澈。
“妈,两个月前,你说逸磊喝多了,让我去安缦酒店照顾他,那天晚上……”
丁雅茹遽然变色,猛地抽回手,怒瞪着她,眼底有气愤,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心虚。
“你,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酒店?”
江晚定定看着她,一字一顿道,“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逸磊,对不对?”
她那晚进了房间等程逸磊回来,一直等到半夜,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满身的吻痕和酸痛的身体,暗示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以为程逸磊终于想开了,要和她好好过日子。可他今天的愤怒绝不是装出来的。
现在想来,让她去酒店这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丁雅茹到底想干什么?哪有当妈的这样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的?
“明明是你自己做了丑事,还想往我头上泼脏水?我真是白疼你了!”
丁雅茹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把包丢给江晚,毫不留情地关上大门。
江晚耳边还回荡着关门的嗡嗡声,她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看着程家别墅,她觉得自己这两年隐忍的婚姻,仿佛就是个笑话。
她有自己的道德准则,就算程逸磊不喜欢她也没关系,只要他们一天没离婚,她就会谨守本分,扮演好程太太的角色。
她被人算计失身怀孕,被扣上一顶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帽子,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程逸磊凭什么堂而皇之带着怀孕的小三进门?
出轨的明明是他程逸磊,不是江晚!
如果说从前她对程逸磊和沈曼这一对“棒打鸳鸯”还有几分同情,如今就只剩下被污蔑的愤怒。
她可以离婚,可以堂堂正正离开程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所有人狼狈地赶出来。
江晚死死咬着嘴唇,浑身冰凉的血液重新恢复流动。握紧拳头,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她要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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