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天天这样补血,难道也是来了月事吗?”
千雪一句话让易青当场自闭。
“你天天闲着没事干吗?敢来编排公子我了?”他恶狠狠的骂道。
千雪连忙躲开,一边跑一边嘀咕道:“这么大火气,是补多了吗?”
易青:“……”
骂走千雪后,他总算清静了下来,有个小俏婢是好事,但有个粘人又爱脑子短路的小俏婢就不一定是好事了,天天尽惹人生气。
“又到一个月了……”
易青打开系统,上边的月签到次数已经刷新,这期间的每日签到他一天不落,但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硅胶娃娃、岛国动作片合辑,最牛逼的是核武器制造技术,屌的一批,可惜没什么卵用。
"上个月是十二铜人,这个月又会是什么呢?”
一如既往的点击了签到,光效过后,他的背包中出现了一块铜板,上边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散发着玄妙的气息。
“祖……龙……经……”易青取出铜板,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上边的文字极为古老,是夏商时期的古文,幸好这赢高虽然不学无术,但毕竟作为皇子,读书认字的这项基本技能还是有的,否则他现在还真的要抓瞎了。
铜板上所写文字不过万言,但却异常玄奥,所记载的乃是一门吞吐气运,行气炼道之法。
“人皇失位,天子当道,这个世界历史轨迹跟我前世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存在超凡因素。但按照蒙恬所言,欲成天子,必须凡躯,就连嬴政都无法免俗,我若是修炼这门功法,那将来是否会影响到争夺帝位?”
他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系统签到获得修行功法他并不意外,但现在练不练就成了关键,易青陷入了纠结。
“天子不得修行,触之则薨……赢高生前浑浑噩噩,没有一点势力,眼下我已逐步走入嬴政眼中,估计麻烦也会接踵而至,若是没有一点自保之力,恐怕要比嬴政还英年早逝。”
自古皇帝座下多尸骸,他可不想成为其中之一。
刹那间,易青便已决定修炼,不管怎么说,有这底牌存在,将来哪怕夺嫡失败,至少有自保活命的机会
……
为了炼化十二铜人,易青这一个半月都未曾出过门,每日放血也成了一项常态。
“公子,你吃了这么多补血之物,怎么脸还是这么白?莫非你天天瞒着我跑去了勾栏之地鬼混?”
千雪叉着腰,一脸气愤的质问道。
咚咚咚……
易青在她脑门上用力敲了几下,没好气的骂道:“臭丫头,没大没小。今天有什么消息?”
“哼,公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千雪捂着脑袋,咕囔道:“胡先生他们刚回来,说是最近外边很乱,有个叫淳于越的,听说是是前齐国博士,纠集了不少儒生,在四处驳斥陛下的北征之策,引发了不小的乱象。”
“淳于越?”易青眉头一皱,想起来此人是谁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人应该是太子仆射,齐国大儒,归秦之后便当了扶苏的老师,貌似焚书坑儒也是因为他提分封制而引起的……
易青脑海中迅速闪过着淳于越的资料,现在他在四处反对北征之事,也不知道后边有没有扶苏的授意。
“嗯,你去把胡雍先生叫来一下,本公子有事问他。”
千雪依言,出去之后没多会儿便带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先生进来。
“老朽见过公子!”胡雍恭敬的行礼道。
他当年也是齐国人,只是在秦国一统之前因为得罪齐国权贵,便举家逃了出来,听说还是在稷下学宫听过亚圣亲传之人。入秦之后领了博士一职,成为赢高的老师。
“胡先生不必多礼。之所以请先生过来,是有一事相询。”面对这样的大儒,也是自己老师,易青表现的还比较恭敬。
“公子请问。”
“先生当年在稷下学宫求学,来了我大秦之后应该跟那边还有联系吧?”
胡雍点了点头,没有隐瞒:“是有联系,老朽当年有不少旧友还在学宫教学,日常有书信往来。”
“嗯,那不知先生可否知道,现今稷下学宫之内对父皇北征之事究竟是何论断?莫非都如那《劝君止戈》一文中所写,都反对北征?”易青脸色严肃的问道。
胡雍半眯着眼,笑道:“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事?稷下学宫虽然当年在齐国有一定的地位,但如今不过一群读书人,他们的论断,对陛下又有何影响?”
“哈哈……”易青冷笑两声道:“胡先生说笑了,亚圣荀子不是常言‘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如今先有稷下学宫劝君书,后有淳于越在咸阳奔走,莫不是要掀起覆舟之浪?”
此话一出,胡雍立马坐不住,脸色顿时就白了。
“公……公子说的,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严重?”易青躺在椅子上,慵懒的道:“天下初定之后父皇第一次政令你们儒家就敢跳出来反对,莫不是以为秦军的刀,已经不利了吗?”
胡雍脸色数变,额头上霎时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秦军的刀利不利,这话还用问吗?
最终胡雍脚步沉重的走了,刚走出小院就离了皇子府,显然是去跟人通风报信去了。
易青自然知道这些,但没有什么动作,那番话本来就是他故意说给对方听的,至于最后能不能传到扶苏和稷下学宫那边,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况且,即使传到了又如何,要知道,儒生的头,是出了名的铁,不一定会听他的警告。
赶走千雪之后,他取出了镇运铜人,然后解开左手上的纱布,露出了一条醒目的伤口,忍着痛用小刀将上边的血痂挑去,鲜血顿时渗出,朝盒中滴落而去。
今日是最后一天祭炼,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随着祭炼的深入,易青感觉这十二铜人似乎化作了他身上的一个器官,只要自己心神一动就能随意操控,就像操控自己的身体一样。
鲜血渐渐淹没铜偶,易青看到铜人表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如同人体的经脉一般,散发着微光,正缓缓的吸收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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