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向黑暗中回了一句。
“我爷爷不在家。”
雨帘中,一个中年男子撑着雨伞出现在院子里的灯光下,道:“我就是来找你的,小龙大师。”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不禁吃了一惊,那是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的脸,但是我认识他,他名叫鲁忠平,家在古井镇的最北街的后山根下。
虽然我初出茅庐还是感应到了他的不正常,更何况现在刚好是夜半子时。
尽管如此,我还是硬着头皮问道:“鲁叔出什么事了?”
鲁忠平明显压低了雨伞,遮住他惨白的半边脸,道:“我儿子今早起就又哭又笑的折腾,不吃不喝,他们都说他撞邪了,请龙大师去我家给他看看。”
我听了他语气生硬的话,不禁头皮一阵酥麻,明白此行可能凶险,不禁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你等我,拿把雨伞。”
我回到屋里,把爷爷的百宝囊挎好,拿了一把大雨伞,和一个手电筒,鼓足了勇气出门。
鲁忠平没有再说话,先行前面带路。
此时的雨依旧下得很大,再加上夜深人静,小镇的街上见不到一丝人影。
鲁忠平的步伐很急,但是明显看得出来,他的动作有些僵硬,不过在这湿滑漆黑的雨夜里,他没有手电筒照路,步伐却是异常的稳健。
相反走在后面的我倒是一次次险些滑倒,促使我顾不上研究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跟着他穿街过巷一阵急行,来到后山根下单独一座院落门前。
鲁忠平也不说话,推开木板大门便直接走进去。
院子里三间青瓦房里都亮着灯。
鲁忠平走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回身请我先进门。
我也没跟他客气,放下雨伞便急忙走进房门。
立刻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呛的我不禁两声干呕,拧着鼻子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啊?”
鲁忠平随后进门道:“我没有闻到,龙大师我儿子在西屋。”
我忍着扑鼻的恶臭,撩起西屋的门帘走进门,明显恶臭的气息更加浓烈。
房间里,床上鲁忠平十八岁的儿子躺在床上无声的傻笑不停。
鲁忠平的老婆坐在床边焦急的啼哭,二人的脸色都是同样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吓人。
鲁忠平的老婆看到我,忙起身道:“龙大师你快看看我儿子是怎么了。”
我躲避着她呆滞的眼神,进前颤抖着手摸了摸她儿子的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温暖,忙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不但没有感觉到他的心跳和呼吸,还看到了明显的尸斑。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他们一家三口早已经死去多日了,只不过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使他们原神不散,而且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进入了鬼窖魔窟,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所有的汗毛都竖起来,但是我并没有揭穿他们。
我壮着胆子,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神奇力量的来源。
我不敢去看三个人呆滞恐怖的眼神,想了想道:“你儿子的病因我已经找到了,我需要回家做法给他驱邪,明天他就会好的,我先走了。”
“龙大师,我送你。”
鲁忠平说了句就跟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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