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大雪。
宁家老宅里,皎皎白雪映着灯红一片,一切都寂寂无声。
韩香见坐在新房内的崭新席梦思上,一双小手攥紧,里面已经是冷汗淋淋了。
已经是深夜了,宁少卿还没有来。
韩香见躲在大红的盖头下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她就听到了房间门被推开的巨大轰隆声。
盖头被揭开的那一刹那,韩香见看见了一张戴着半张银灰色面具的脸。
是宁少卿。
她今晚要嫁的“姐夫”。
韩香见蜷缩着身子想要往后退。
宁少卿一半脸俊美无疆,另半张上面挂着一张银寒的面具,让人诚惶恐。
此刻,他正盯着韩香见,薄唇毫无温度的吐出几个字:“你是谁?”
韩香见轻咬着小嘴,眼里不知不觉的已经蓄上了水汽。
在江城,宁家势力滔天,而宁家新晋的二任少主却是个性格阴晴不定,以折磨人为乐趣的主儿。
而且他还是个毁了容的残疾人。
“我是韩家小姐!”
哆嗦着音调,韩香见到底还是将话将全了。
短短的六个字,似乎是刺激了宁少卿的神经,他伸出手,掐住韩香见的下巴,渐渐的夺走她的呼吸。
“坚持要中式婚礼,原来是韩家想在盖头下偷梁换柱,你最好说清楚自己的来历,目的,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认识我。”
那藏在面具下的脸,根本就看不出完全的表情,她只知道,字字句句,像是携着寒冰,脊骨生凉。
“我……真的是……韩家小姐,我叫……韩香见!”
在他紧紧掐着的时候能说出这几个字,真的不容易,但是在她答应韩家人替他们的大女儿韩香怜嫁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预见到了此刻的艰难。
毕竟,宁少卿的心狠手辣,她就算只是个普通人也有所耳闻了。
但是……
韩家人想要跟宁家联姻自救,韩家的宝贝女儿韩香怜不愿意嫁给一个二婚的丑八怪瘸子,韩家人只能命令韩香见替嫁了。
有命脉把柄捏在韩家的手里,韩香见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嫁给这个人人闻风丧胆的暴戾之徒,哪怕前方是悬崖,是峭壁,她也只能咬着牙,和着泪,往下跳。
“宁少要娶韩家小姐,我就是韩家小姐。”
韩香见的手攀到了宁少卿的手背上,试图掰开他用力钳制着自己下颚的大手。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就算是用力震红了脸颊,那双大手还是纹丝不动。
不过似乎刚才那句话起了作用,宁少卿沉思片刻之后立刻放开了她。
一瞬间的失去重力,韩香见被摔在了席梦思上,满头的黄金珠宝被震的七零八落,浑身的骨头也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眼前一片黑暗,是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亮,鬼魅的声音像是在地狱传来一样:“如果不想死的太难看,说清楚。”
他的身体随即压了上来。
精壮的男人,虽然一只腿有些瘸跛,对于韩香见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说,也是力大无穷的。
“韩家只是说将女儿和宁家联姻,但是并没有说是哪个女儿,不是吗?”韩香见迎着宁少卿的眼神,房间里很暖和,可是她的牙尖却在打颤。
宁少卿的嘴角浮现了一丝弧度,他明明是在笑,可是却让韩香见嗅到了末日的味道。
可不是么?江城韩家,谁人不知道韩家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名叫韩香怜,哪里还有个叫韩香见的。
就算是有,也是不知道从哪个乡旮旯找回来的私生女罢了。
糊弄他这个新上任的宁家家主么?
韩家,韩香怜,眼前的这个女人,敢这么戏弄他,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既然你想做替死鬼,那我就成全你!”
在韩香见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人粗鲁的拽掉,现在是冬天,今天的礼服原本就很厚重,可是他就这样利用蛮力一点一点的卸掉了。
布条硌着皮肤,几乎是要钳进肉里了,生疼。
她咬着牙,生生的吞下了泪水,再差不过是一死,只要不死,便只能活着。
直到她的衣服全部被剥尽,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全是一条一条的红痕,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没有关灯,也没有摘下面具,就那样贯穿了她的身体。
撕裂般的疼痛充斥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连头发丝都是痛的,可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头猛兽,看不见她的痛苦,或者说是看见了,但是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每一下,都像是千万根针扎在心上,这种伤口没有汩汩的血,却能让人痛到痉挛。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终于是停下了自己发泄般的动作,朝她看了一下,讽刺的声线响在她的耳际:“一个二手货,装什么贞洁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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