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华的灼灼目光看着安倾负的眼睛,原本以为这丫头是一个跟安以慧一样是一个十足的心机婊,没想到安家也能生出这样心思单纯的女孩子。
安倾负有些紧张的看着夜光华的脸:“谢……谢谢你……”
虽然安倾负永远都忘不掉那个夜晚夜光华对她那无情的掠夺,可是看着刚刚安建成和安静业狼狈的样子,安倾负决定原谅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了。
夜光华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安倾负的声音一般,高大的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安倾负小小的手掌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修长的大长腿向旋转楼梯走过去,安倾负却站住了,胆怯的看着夜光华:“我……我懂……我也不会让你担忧,不过您放心好了,孩子我自己会处理的,不会让您为难,我知道,你们这样的豪门世家,是绝对不会允许私生子的存在的,我也不想让他长大之后跟着我一样,承受这么多……”
安倾负说到了这里,泪水在眼睛里不停的打转,也不敢看站在对面男人的脸色,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谁知道那句话说的饿不合他得意,恐怕等待自己的又是一场无尽的灾难。
夜光华刚刚才有所缓和的脸,瞬间就变得阴沉无比,似乎都能够拧出水来,对于女人夜光华从来都是脸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居然第一次就遇到了这样一个奇葩。
夜光华走到了安倾负的面前,冷峻的目光落在了那张近乎于恐惧的脸上,修长的手指了安倾负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安倾负甚至开始发抖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恐惧,从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就早已,孽根深重了,躲开夜光华的眼神,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我……我是说错话了吗?”
安倾负长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夜光华,不会是他想要让自己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安倾负怎么会不清楚,自己是地上的尘泥,而夜光华就是天上的金龙,的交集只不过就是那个晚上的掠夺和被掠夺的关系。
肚子里的还是紧紧是一个意外罢了,夜家是不会承认的,即便是生下来了,孩子也逃不开以后跟自己一样的悲惨命运。
倔强的小脸仰了起来,忍住心中的害怕:“夜先生,我不过只有二十岁,我要上班,有我自己的生活,不会给你生孩子的,不想这个孩子最后跟我一样凄惨,想要给夜先生生孩子的女人自然多得很,夜先生还是另请他人吧。”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就听见一声巨响,随着夜光华的手抬起落下之间,一个明代的瓷瓶就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安倾负对古玩有些研究,这个被他砸掉的瓷瓶至少也要上百万了,还真是处处都是大手笔,就连生气都是分分钟百万上下。
管家感受到了夜光华的愤怒,连忙恭敬的走到安倾负的身边:“安,请您跟我来。”
安倾负没有动,管家看了女佣,女佣立刻会意的走到安倾负的身边,抓着她的胳膊,安倾负凌厉的目光看着夜光华。
“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不会……”
说完猛地蹲子,捡起了瓷瓶的碎片,对准了自己的肚子:“我要回家,你不让我回家我就杀了你的孩子。”
夜光华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慌,但是马上就平静下来了,不慌不忙的拿过一张支票放在了茶几上:“你不是喜欢钱吗?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想要多少你自己选。”
泪水终于忍不住的从眼睛里面流出来,拿着碎瓷片的手有些颤抖:“不管多少钱,我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声音微微颤抖,但是坚定无比,夜光华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敢这样跟他叫嚣,剑眉紧锁,刚刚安建成和安静业在的时候,声声都是钱,现在却是要装清高,真实哦不识抬举。
夜光华向前走了两步,安倾负紧张的后退了两步,跟夜光华保持着安全距离。
事情已经闹得够大了,明天公司有一个大型的宴会,安倾负是宴会的负责人,努力了一年才终于熬到了这个位置,万一你能参加的话,母亲的医药费就更加没有着落了,她必须要离开这里,马上。
安倾负将嘴唇咬出了血,狠下了心,手上用力向自己的肚子划去,白衬衫上面立刻被鲜血染红了。
那红好像是盛开在白雪中间的红梅,夜光华的心头一疼,好像这一下不是扎在了安倾负的身上,而是扎在了自己的心上一般。
迈开大步走到了安倾负的身边,大手就要夺过了安倾负手上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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