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昨天夜静,大家伙儿都睡了,那色魔又溜达进了小娘子的阁间欲行不轨,得亏小娘子睡的警觉,虽然没要那色魔得手,可却也要小娘子受了伤,头凶狠的撞在了桌儿角晕去。
等再醒来时,容苏苏已然不是先前那容苏苏了。
容苏苏叹了口气儿,罢了,上苍竟然要她活过来,要她变成她,那样她便有义务呵护好她想要呵护的人……
她趔趄挣扎着爬下床,想要去瞧个到底,可脑袋上传来的一阵剧疼又要她跌回了木床上。她忍着疼伸掌摸了一下,摸到了一层胡滥包着的纱幔,非常显而易见是脑穴受了伤,微微碰一碰都觉的疼。蹙了蹙眉,全然记不起她啥时候脑袋受了伤。她想要弄清晰到底发生了啥,可是这嘈杂的环境着实是要她没法静下心来。
她忍着疼摸挲着走至门边,打开门朝外边望去。
院中仨女人恰在厮打,阳光恰好,刺的人眼生痛,交错间,几近分不清哪儿个是哪儿个。
“容兆兰,你这畜牲,人在做,天在看,上苍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家小姐如今不知生死即是你们害的!天杀的不的好死!”
几人中,穿戴着碧色小碎花破敝衫子的少女,秀发散乱着抓狂嚎喊着,她唇肉发青,面颊淤肿不堪,唇角还有清晰的血渍。
“死丫头,你他奶奶竟然敢骂我娘,瞧我不揍死你这小贱坯子!”
此时从一边又冲出一个身型高壮的汉子,恼羞成怒的轮圆了胳臂对着那少女的肚儿即是一拳。
少女活生生的挨了一拳,刹那间给打倒在地,面色更显青白。可那汉子显而易见没放过她的意思,拳头变本加厉的落到她身体上。少女已然没气力爬起身啦,只可以凭着本能去躲避,可是效用微不足道。
容兆兰瞧着在地下翻滚的人,不禁扯出一缕轻鄙的笑,“小贱坯子,你无非是容家的一个丫鬟,要你作我儿子的陪床丫鬟已然抬举你,在我跟前装哪门子大奶奶,我呸!”
一口浓痰吐在地下,容兆兰冲着拉开了一根儿缝儿的屋门瞧了眼,拉着长腔骂道:“还真当你还是容家大小姐呢,若非姑姥姥好意收留你们,你们早就死在哪儿个疙瘩窝中了,姑姥姥使唤你们是天经地义!你们如果再不听,姑姥姥便把你们发卖啦!细皮嫩肉的又长的俏丽,到时往妓院中一拉,保准是个好价钱!还有那俩小杂种,正好京城宫里要人,送去当太监、奴婢,也是为朝廷作了贡献!”
容苏苏刚醒,再加之这身体累坏了全身一点气力都未,这讲出来的话自然而然也是软哒哒的,以至于那边几人都未听着她的声响,依旧边骂着边不住虐打着小丫鬟。
且是那小丫鬟好像跟自家小姐心怀灵犀一般的直愣愣望过来,容苏苏瞧着那对原本黯淡的眼睛刹那间迸发出的光芒,心口又是一阵钝疼。
容苏苏瞧着小丫鬟几近快要识不住五官的面庞咬一下牙,环视周边从边侧的柴火堆里抽出一根儿狠狠的敲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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