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澜躺在Eason怀里,男人微微粗糙的手指则一遍遍划过她的眉眼和红唇。
他迷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就发呆。
每每这样,夏微澜都会不舒服。她握住了他的手,想把戒指给撸下来。
他握紧了手指,深邃的眸子就像打翻的墨砚,浓黑的看不透情绪。
夏微澜跟他较劲,还是给摘下来,随手扔在桌上。
“还在乎他?”他声音冷冷的,倒是听不出喜怒。
她笑了笑,“一个破玩意儿而已,别当真。”
他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夏微澜有些受不住,刚想要起来就给他掐住了细腰……
似乎是故意整她,他的动作格外猛烈时间也磨得格外长。
夏微澜只有哭的份,所以看不到他微微扭曲俊脸上的狠砺。
Eason是个很好的伴侣,他厨艺很棒,把夏微澜喂的饱饱的。
她给他买衣服买鞋子,还带他去吃饭喝咖啡旅游,俩个人成了正儿八经的小情侣。
可当冗长的账单来袭的时候,夏微澜倒在沙发上。
“Eason,我必须要出去工作了,否则我就养不了你了。”
没有回应,夏微澜爬起来去找他,发现他在阳台那边拿着手机发呆。
“看什么呢?”她凑过去,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他迅速的关了界面,可她还是看到了是个女人。
尽量忽视心里的酸楚,不过是玩玩的关系,她怎么能当真?
Eason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墨黑的眼眸微微一凝,“你说什么?”
“我说——今晚我们吃什么?”
夏微澜说完就去了厨房,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柔软的身段像一只猫。
Eason从背后看了很久,紧紧握住了口袋里的手机。
当天晚上,他翻来覆去的要她,凶狠的像要把她给吞下去。
最后夏微澜给他做晕了,在昏迷前她似乎听到他叫一个名字。
是香香还是江江,她没听清。
第二天,夏微澜出去处理一些事物,她临走的时候跟Eason来了个法式长吻,把口红都弄花了。
等她离开后,Eason拿出了自己的旅行包收拾东西。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宾利,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看到他下来,立刻替他打开了车门。
Eason回头看了看,那扇打开的窗户上放着一盆紫色风信子。
夏微澜在外面找工作碰壁,心情低落到极点。
本想找Eason寻求安慰,可一回家,就觉得不对。
心像给抠走了一大块,她把房子里外都找了一遍。
人没了,她买的衣服和包都没带走。
她瘫在了床上,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个月,看似是她养着Eason,可她又何尝不是靠他活着。
他是她疗伤的药,已经成了瘾,戒不掉。
她去找纸擦眼泪的时候看到了装戒指的盒子,里面是空的。
他竟然拿走了她的戒指,这个小偷!
当晚,夏微澜就病了,高烧40度,差点就光荣了。
她一遍遍的打Eason的电话,提示是空号。
最后,她给她的“鼹鼠叔叔”发邮件,说自己失业生病快死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事后她才知道竟然是从国内给她叫的救护车。
她苦笑,只有鼹鼠叔叔还挂念她,要是没有他,她在这世上真成了无根的浮萍。
点开鼹鼠叔叔的最后一封邮件,他说,“换个发型换种心情,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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