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先别生气,姐姐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才没回家的,您先听她解释解释。”秦子沉见情况不妙,赶紧上前说道。
“我为什么没有回家,想必妹妹比我更清楚吧。”许久,秦桑榆把视线转向一旁的秦文姝。
“你胡说什么呢,你……你不回家关我什么事。”昨儿她明明见她已经断气了,可为何现在又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了?
“诶,妹妹,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真的忘记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秦桑榆慢慢的逼近秦文姝。
“爹,你看大姐。”秦文姝看她那锐利森冷的眼神,突然有些害怕,赶紧躲到了秦国明的身后。
“你彻夜不回家,关你妹妹什么事,今日老夫不好好教训你,还真当是没人管得住你了是吧。”说着,秦国明高举起手来就要打她。
她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半响过去了,耳刮子还是没有打到她的脸上,她慢慢的睁开眼来,只见秦子沉挡在了她的面前。
“爹,姐姐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秦子沉再次求情道。
真是没想到,原主还有这么一个护姐狂魔的弟弟啊。
不过这也是自然,当年他们的母亲在生秦子沉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秦子沉从小就是被秦桑榆给带大的,对他也是百般的宠爱。
“你给我让开。”秦国明试图将秦子沉给推开,可发现秦子沉怎么也不走开。
“爹,您就饶了姐姐这一次吧。”
“好,别以为有子沉护着,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来人把大小姐带去祠堂,面壁思过。”看着秦桑榆被带走了,秦国明这才甩甩袖子愤然离去。
秦桑榆回过头来,正好就看到了秦文姝那脸上一抹奸计得逞般的笑。
放心吧原主,这仇,她迟早会帮你报的。
上官煜醒来的时候,已是未时了。
“世子你终于醒了。”抚竹赶紧上前,将上官煜给扶了起来。
“昨晚那些杀人如何了?可知是谁的人?”
“属下正在派人去查,想必很快就会知道结果了。”
上官煜回过神来后,发觉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昨晚那么酸痛了,除了肩膀还有一点痛之外。
见此,抚竹解释道:“昨晚避开杀手之后,世子便晕了过去,这个时候从林子里钻出来了一位姑娘,她一下子便知世子所中之毒……大夫说,若不是及时的处理了伤口,即便是有解药,也无济于事。”
“你可看清她的样貌?”
“那姑娘浑身脏兮兮的,看不清长相,哦,对了,这应该是那姑娘掉下来的。”抚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耳环交给上官煜。
上官煜拿着手上这只琉璃耳环,眉头紧皱,好奇道,“到底何人?”
反正她奔波了一夜也累了,就当做是在这祠堂休息休息好了。
秦桑榆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坐在了地上,背靠着柱子,正打算睡一会儿来着,便听到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看了看越来越靠近她的影子,秦桑榆猛地站起身,“妹妹这是过来关心我的吗?”
“啊。”秦文姝被她这么一吓,不觉的后退了一步,拍拍自己跌宕起伏的胸口,“奇怪了,妹妹记得姐姐从小就很害怕祠堂,一步都不敢靠近这里,可今日为何这么听话?”
在原主很小的时候,只要是她调皮一点,秦国明就要关她禁闭,可是她哭着闹着吵着都不愿意踏进这里半步。
有一次秦文姝捉弄她,说是秦子沉在祠堂困住了,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却被秦文姝给关在了这里面,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便不停的拍打着祠堂大门,让他们放她出去,最后,秦文姝见她没了动静,这才打开了门,一看她竟然晕了过去。
怪不得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总有一种想冲出去的感觉。
“妹妹可知死过一次的人,在她们的眼里这世上已没什么是可怕的?”秦桑榆带着一抹冷笑凑到秦文姝的面前。
“上次算你命大侥幸让你逃脱了,可这一次我足足加了三倍的量,我就不相信你还会这么轻易的逃掉。”秦文姝怔了怔神。
“你难道就不怕被父亲知道吗?”
“呵呵,没人会相信是我做的,况且家里只有你和我懂医,只要我告诉父亲,你是在祠堂被吓死的,他们也会相信的。”她故意选择这个地方来杀她,也是充分的给自己找了全身而退的路。
果然是好计谋,有了上一次的铺垫,这一次就算她死在这儿了,大家都会认为她是被吓死的,况且,她所谓的这位父亲也会为了尚书府的面子把这件事给掩盖过去。
“哈哈哈,我该说妹妹是天真好呢,还是太傻好呢?你觉得我被你害死过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吗?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秦桑榆仰头大笑道。
“秦桑榆,这辈子你注定是要输给我的。”而她所拥有的那一切,只要她死了,什么都会是她的了,她便再也不会是大家口中所说的庶出二小姐了,以后府上只有她一位小姐了。
“来,咱们姐妹一场,我会直接给你一个痛快的。”秦文姝拿着药瓶慢慢的把秦桑榆逼到了角落里。
“妹妹啊,你的道行还是太浅了,回炉重造后再来跟我斗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文姝被秦桑榆这话说的有些懵了。
“不知妹妹现在左半边身子是否有些麻麻的呢?”秦桑榆环抱着双手,围着秦文姝转了一圈,迅速的将她手上的药瓶给夺了去。
这怎么回事,她的身子现在竟都不能动了,秦文姝有些着急和担心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姐姐我呢最近新研制了一种毒药,正好还没有来得及做试验呢,这不,妹妹正好给赶上了。”
“秦桑榆你太卑鄙了。”秦文姝现在身体也不能动,只能过过嘴瘾了。
其实秦桑榆只不过是点住她的一些穴位而已,又特意点了她左半边的麻穴,作为一名二十六世纪资历高深的中医,若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她真就不配拥有这样的称号了。
“哦,对了,这是妹妹刚才说加了三倍量的毒药吗?”秦桑榆看着手中的药瓶,神色微顿,“我突然有一个好主意,若是妹妹这毒再加上我的毒,是不是效果会更好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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