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琨一边避过她的手,一边用目光搜寻明月的位置,可是遍寻不着,最后却是在他不远处的树梢上看到了一抹青色,正是自己那件大衣的颜色。
树上的明月看热闹正看的起劲,却注意到舒琨的视线,于是抬起头来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更是从树上摘下一枚果子,然后射向花大姐,直接打中她的膝盖窝,于是花大姐直接将毫无准备的舒琨给扑到了。
花大姐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扑倒,但是这样发现自己除了有些痛,并没有其它什么感觉了之后,当即便十分利索地再往上挪了几分,整个人都趴在了舒琨的身上。
舒琨看着花大姐的那张脸,想都没想的直接就将花大姐给掀开。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即便是如此,还是被花大姐给摸了一把胸膛。
无视花大姐的啧啧称奇,舒琨黑着脸直接上前将明月从树上拎起来,然后便直接往下山的路走去。
明月被舒琨拎着衣领,极为的不舒服。她用力地拍打着舒琨的手腕,想为自己换个待遇,可是舒琨一点也不为所动。
“大野人,你放开我!”
“我是你夫君,我有名字,我叫舒琨!”被她的大野人给刺激的险些直接掐上她的脖子,舒琨停住脚,将明月给放在地上站好。
明月揉着脖子,一脸怨念的瞪向舒琨,“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人家女儿家都这么主动了,都不知道好好怜惜一番。”
听了她的话,舒琨额角的青筋却是跳的更为频繁。他黑着脸,瞪着她,“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欢?”
这丫头还是这么爱戳人心窝子,如果他同刚刚真跟花大姐在这里行夫妻之实,她是不是还会放上一挂炮竹庆祝?
别以为他不知道为什么花大姐会突然扑过来,想到这里,舒琨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振一振夫纲的。
“说的你好像不想似的,我猜刚刚要不是因为我在这里,指不定你就已经跟刚刚的那位大婶给好上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来这深山里耽误你的好事的。”
明月小嘴一张,这以戳人心窝子的话就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听的舒琨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她给一把拉进怀里,然后直接将脸往前凑。
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封住她这张恼人的小嘴。可他快,明月更快,在他的大胡子即将扎向她的小脸时,直接就伸出手掌拍向他的下巴。没有任何防备突然中招的舒琨,痛的眼泪汪汪。
却见对面的小丫头一脸的得意,一双大眼里流淌着喜悦,让他不忍再跟她继续追究下去。
亲是亲不成了,可舒琨也不打算就让小丫头继续这么口无遮拦下去。“刚才的那个女人,你以后绕着走一点,她是村里有名的寡妇花大姐,嘴里没一句好话的。”
舒琨才不会说,他担心明月会被花大姐给带坏。明月听到寡妇二字,却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舒琨,“你居然连寡妇都不放过!”
然后便大步地往下山的路冲去,只留舒琨一个人留在原地,哭笑不得。
走出去好远,明月回头看,见舒琨气的头顶都快冒烟的样子,她没良心地哈哈大笑。
自打离开京城,因没日没夜的赶路,明月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似乎在舒琨面前,她就特别的容易放松自己。可她是真的不认识舒琨,印象当中并没有这么号人的存在。要知道他那口大胡子,可是个很明显的标志。
等明月终于笑够了回过头时,却看到舒琨瞬间便移到了自己的身侧。
“你是我的妻,我唯一不想放过的便只有你。我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同样的,我是你的夫,我不求你以我为天,但希望你能将我放在你的心里。”
舒琨认真的看着明月,认真的说着。除却那口大胡子之外的眼眸里,满是真诚,还有明月看不懂的深情。
明月愣过之后,便将目光转移开来,舒琨看她的目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京城里那人看自己的目光,也是如此的深情,但却又比那人要来的更具占有欲。
“我不知道你的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妻,你也不是我的夫。我只是代替明珠过来的,之前得罪你的人是明珠,不是明月。”
明月悄悄地后退两步,她不想多看舒琨的目光。她不可能会留一直留在明家村做明月,也不可能真的做舒琨的妻子,跟他一辈子相守在这个深山里。
明月的话让舒琨眼里原本的深情迅速地退散开来,他直接抓住了明月的手腕,然后沉声说道:“你就是我的妻,昨晚我们已经拜堂,你便是我的妻。”
“可昨晚的拜堂明明就是你的一厢情愿,我的穴道被你给点住,我根本就反抗不了,我也不会认可昨晚的所谓拜堂。”
说到昨晚,明月的情绪就有些激动,她才不要跟眼前的野人拜堂。
明月说的毫不迟疑,她执拗地看着舒琨的眼睛,就是想向他表明自己的态度。读懂她眼神里意思的舒琨,却是瞬间黑了脸,原本就有些吓人的络腮胡子,此时更是凭添了几分怒意。
明月有些害怕地再次后退,她担心舒琨气怒之下,会动手。她心里甚至想好了,如果舒琨向她动手的话,她是抵抗一阵然后直接用轻功逃跑,跑开的话又应该逃向哪里。
却不想舒琨却是一言不发地从她的身前走过,离开的方向也就是下山的方向。
隐约听见深山里似乎传来猛兽的声音,明月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陌生而又危险的深山里,可是舒琨的脚步已经远去,咬咬牙,明月还是跟了上去。
或许是察觉到明月的跟随,舒琨原本的大跨步,不着痕迹地放慢了速度。两人一前一后,不远不近地又回到了舒琨半山腰上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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