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抢撑起往后退了一点:“我受伤了,现在很疼,你要疯,没人陪你疯!”
“事实上,你是不是受伤了,跟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御子衿邪肆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伸出右手抬起纪依白的下巴,看着她那桃子般蜜粉色的唇,用力的擒住撕咬。
纪依白想要伸手挣脱开,却被御子衿防备的将她的双手紧紧箍住,那肉色的冰唇和近在咫尺的俊脸,让她不由得骤然瞪大了眸子。
“嗯……”御子衿的力气非常的大,让纪依白无所适从的去挣扎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她被亲的天昏地暗,唇角都被御子衿咬破了皮。
终于尝到了久违的腥甜味道,御子衿更加兴奋的舔吮着,蛮横霸道的让纪依白无处可退,只能木然的躺在那里,整个人僵硬的如同人偶。
笼罩在男人好闻的烟草香影响下,纪依白的脸越来越红,此时她清楚的看见了御子衿那幽深的眸子阴暗危险的紧盯着她,如同一条眼镜蛇盯紧了它的猎物顺势待发。
那微微燥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磨蹭那娇嫩白腻的肌肤,缓缓勾勒出她锁骨的形状,在她敏感的脖颈处轻轻碰触,引起纪依白一阵接一阵的战栗,她不由得感到恶心。
看着拿自己蓄发兽 欲的御子衿,纪依白眼底里忽然间多了一丝惨淡:“你已经把我毁了,不需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
御子衿冷冷的看着纪依白,她死前因为纪依白所受的重重痛苦,是不是也如现在一般难以承受?
想到季安安死前那撕心裂肺的哀求和凄厉的喊叫,御子衿对纪依白的恨意,无休止的扩大着,那双炙热的大手直接粗鲁的撕裂了纪依白身上洁白的连衣裙。
“御子衿!我不欠你的……”
纪依白被御子衿如此的践踏她的自尊,不由得激烈的挣扎,可是挣扎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脏了。
眸中的光彩逐渐暗淡,纪依白逐渐平和下来,强忍着恶心,只想着他尽快的解决完离自己远一点。
纪依白皙的皮肤完完整整赤赤 裸裸的暴露在御子衿的眼前,诱惑又带着疏离和冰冷的气息,那雪白的浑源上青青紫紫的斑驳着他昨晚的痕迹。黑发凌乱的披散了下来,显得纪依白颓废至极,犹如一枝暗夜蔷薇,散发着动人心魄的芳香。
而这一番另类的美景,深深的刺激了御子衿中枢神经。
此时此刻他如一头野兽
纪依白纤细消瘦的手臂反射性的抱住自己,想要保护自己不要受到御子衿的侵犯,可是却一下子被御子衿的大掌一把握住,禁锢的双手用力摁在在了纪依白的两边。
御子衿没有忽略纪依白身上斑驳青紫的痕迹,可是,这并不能阻止他占有她。
御子衿的大掌,泛着经营的水露,在御子衿邪肆的挑逗之下,原本愈合的伤口再次滴落血滴。
联想起他昨夜对自己疯狂的肆虐,还有那股子的的狠戾和恨意,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
御子衿衣衫完整的看着瘫软在大床 上的女人,看着她那表面冰冷实际却惊慌失措的欲盖章弥,那冷傲的容颜渲染上绯丽的红晕,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
。
骤然之后,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纪依白就睡到了半夜,开始高烧不退。
睡在她旁边的御子衿察觉到她的异样,本来想放着不管,但是看她如同被玩坏的人偶一般瘫软在床 上,心中终是升起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抱着她走向浴室,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清理着她身上的污渍,这一趟下来御子衿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流了这么多的血。
“这都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掐紧拳头,他愤愤的对着纪依白吼道,可是那睡梦中的人却什么也听不见。
一夜将将过去,看着床 上高烧不退的女人,御子衿安耐下心中的烦躁,拿出手机:“喂……席沐辰……你现在带着你的医药箱,给我过来。”
“啧啧,子衿,你才结婚几天,这声音怎么成这样了?嫂子不会都把你吸干了吧!”
“滚过来!”
合上电话,烦躁的揉了揉蹙着的眉头,深邃的眸子看了那女人一眼,心中的忽然浮现出来一股疑问。
这样一个清傲至极的女子,真的会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杀了季安安么?
过了不久,席沐辰拎着药箱子就走了进来,看着那床 上满身青紫交错的女人,顿时惊得下巴都掉了:“我说……你这确定是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
“她是杀死安安的凶手。”
“她为什么杀死季安安你查到了吗?”席沐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熟练的从工具箱内拿出药,开始检查纪依白身上的伤痕。
纪依白刚刚有些清醒,脑子胀痛异常,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自己腿间大声传来。
“啧啧啧,你要是再这么弄下去,她以后会怀不上孩子的。”
纪依白瞬间清醒了大半,将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如同鸵鸟一般钻在那一层层被子中间。
来到这的每一天,都如同噩梦……
御子衿皱着眉头看着那缩在被子里发抖的女人,忽然间感到无比揪心,他不再多言,示意席沐辰跟着自己离开。
当听到门打开在关上的声音后,纪依白再也维持不了表面上的骄傲了……她被一个很讨厌的人夺走了最珍贵的第一次。
他每天变着法子羞辱自己,甚至把自己唯一的念想也给摔掉了。
纪依白默默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直到把自己的眼睛哭成了核桃,嗓子变的沙哑,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再次睡去,而这一睡,就睡了两天……
纪依白再次苏醒,是被食物的香味儿馋醒的,她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一把将蒙着脸的被子拽开,眼睛发着绿光的看着眼前的早饭,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直到一只白净的大手把眼前的餐盘拿开。
“你几天没吃东西了,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不然对身体不好。”
抬头,席沐辰帅气的面庞上笼罩着淡淡的阳光,无比贴心的说道。
睡着的那两天,纪依白在睡梦中哭了一遍又一遍,泪水把枕头都浸湿了,她狠狠的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字眼诅咒着御子衿。
那个魔鬼,为什么不去死!
这个残忍没有人性的家伙,他把自己的一切都毁掉了,包括自己对林诺尘的念想。
纪依白顶着一双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席沐辰,冷若冰霜的说道:“你怎么在这?”
席沐辰见纪依白一副冷漠的样子,好看的眉头不禁紧了紧,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喂喂喂,不是我伤害你的,你不用跟我这么保持距离,而且御子衿跟我说,你醒来的时候,可以回家看看,好让纪先生放心。”
纪依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席沐辰,那个没有人性的魔鬼居然还有一丁点儿的善心?
呵……哪来的什么善心,不过是因为自己差点被他玩死就施舍一点点来平复他心中的自责罢了,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他这样做,只是让自己心安理得罢!
即使是这样,能够回纪家也是好的,父亲答应过自己,只要自己乖乖的嫁给御子衿,那么林诺尘就会没有事情!
如果她所谓的父亲想要失约……那么,她宁愿同归于尽!
纪依白点点头:“我知道了!”语气虽淡,但眉眼中却多了一丝生气。
“这才是我第一天见到的那个你嘛!那嫂子你快点收拾一下,一会儿司机送您回去!吃过午饭,司机回去接您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
席沐辰见纪依白吃完饭,就端着餐盘走出了房间,纪依白的默默的闭着眼睛,眼泪带着火辣辣的疼顺着脸庞缓缓滑落。
就算这只是暂时的解脱,可是又能怎样,只要能见林诺尘一面,她已别无他求。
其实,纪依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林诺尘,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嫁给了别人,是不是也会心如死灰。
静静地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哭的肿得不像话的眼睛和浑身青紫斑驳的身体,纪依白轻轻地叹了口气,吩咐佣人去找件长袖和牛仔裤给自己换上。
早知道今天能够回去,纪依白是死都不会这样哭的,她在家里就算不受重视,也仍然是骄傲炫目如女王般不可直视。
忽然,纪依白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自己所谓的父亲……恐怕就是希望看到自己这幅卑微乞怜的模样吧!而自己的继母,恐怕正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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