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最怕的就是被人撞见,而且要命的是,对象还是她老公!
我直接一股冷意从脚趾尖窜到了眉梢上,支支吾吾的解释道:“那什么,我我我,我怀疑东西可能落在这屋子里了,就进来找找……”
让我意外的是,彭志远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痛快的对我说了一句:“你喜欢她的衣服是吧,麻烦你通通拿走!一件也不要剩!”
这个反转,令我有些始料未及,不由得感到了一阵阵吃惊了起来,但也没敢多问,于是就说了一句:“我拿够了,我走了……”
说完,就打算扭头走人,结果彭志远却是拦在门口,恶狠狠的骂道:“死变态,我叫你拿走她的全部衣服,你没听见吗?!”
被人骂作变态,是对一个纯洁的人来说,最耻辱的事情,我有些面红耳赤,但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他。
我只能忍气吞声,解释道:“我不是变态……请你让开,放我出去。”
“你敢走一步试试,我要是不报警,我是你孙子!”彭志远大声的威胁了起来。
“你想怎样?要多少钱,我给你!”我试图商量解决。
彭志远显然不是那种可以跟你好好沟通的人物,直接就命令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只需要照做,我就让你滚!”
他刚才说,让我拿走她的全部衣服……我本以为是气话,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是认真的?
我皱着眉头,询问道:“你确定吗?”
彭志远眼睛邪邪的点了点头,回道:“这不就是你这种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吗?内衣是吧,你想要多少有多少!统统带走!”
“操。”
我骂了一个粗口字,然后就按照他说的,去床底下翻出来了两个行李箱,开始装拣秦淑摆放在衣柜里的所有衣服。
收拾完毕以后,我就在彭志远心满意足的目光注视下,拖着两个行李箱走出了他家门外。
彭志远目送我离开,鄙夷道:“永远不要再回来,用你肮脏的双手,握着你的家伙,肆意的对着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衣服尽情蹂.躏吧!”
自己被彻底的戴上了死变态的头衔了,我有些憋屈,但是一声也吭不出来,只能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座小区。
随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陈枫,告诉他东西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错不错,效率这么快!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被你把这么艰难的任务给完成了!”
“接下来你就去买一根红绳,将那人的头发给绑起来,再去买一捆香,一把纸钱,一口黑锅,还有一只陶瓷坛子。”
“天黑之后,你去到十字路口的马路上烧香烧纸钱,最后把内衣丢到黑锅里,沾染上那些香纸灰,然后将内衣连同红绳头发塞入坛子里,再朝着里面丢一张符纸,然后盖上。具体符纸怎么绘制,我告诉你……”
他把符纸的制作方法告诉了我,并表示会给我发一张参考图片,照着上面的一笔一划去刻录就行了。
“最后一步,相当重要!”陈枫突然严肃了起来,“你要把坛子送到那个头发主人的身边,最好放在他家的厕所里!其次是床底下!”
我一脸迷迷糊糊的点头连声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在为材料的事儿奔波了起来。
买香,买纸钱,买黑锅,买坛子,制作符纸……
转眼到了天黑。
我背着一个书包,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见的十字路口,然后蹲在马路边上,掏出来了黑锅摆在地上。
十字路口是夜里最阴凉的地方之一,四面八方都透风,蹲在这里,一股股阴风刮过来,直接把人都给刺激精神了。
取出了一捆香统统点燃,我开始朝着天南地北拜了起来,随后将香放入了黑锅之中,再取出纸钱抛了进去。
“哗”的一下,火焰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
望着黑锅里燃烧的火焰,好像能够通过火焰看见自己的脸,但,那是一张惨白憔悴的面孔,一点儿阳气都没有了。
待到符纸和香通通烧得一干二净,我便取出了那件私密内衣,抛入了黑锅里,像是擦灰尘一样,摩擦了起来。
而后又掏出来了一只瓷罐,把罐子的口盖打开,然后将内衣塞入了进去,再取出来了自己精心绘制的符纸和红绳头发,也一并抛入了进去,最后扭紧口盖。
大功告成。
我端着罐子起身,结果就看到了十字路口的对面人行道上,此时站着一个红衣女人,她就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头黑发挡在脸前,十分的诡异。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假装什么也没看见,黑锅也不要了,抱着罐子转头就跑。
正巧自己跑到了有些烟火气息的烧烤摊附近时,涛子的电话打了过来,告诉我老鼠祥那个家伙来他的当铺了,而且果真是带着仿真钻戒过来的,已经被他扣押在小黑屋里,并敲断了两颗牙齿……
当听见那头传来了老鼠祥“呜呜呜”的哭声时,我不由得有些牙酸了起来,没想到涛子真是说一不二,说干就干。
因为是夜里,附近也没有公交车,我只好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到了涛子当铺。
涛子就在门口处吸烟等待,见我来了,立刻招手,欣喜道:“快快快,两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个?”
“两个好消息?”我皱眉了。
“第一个好消息就是,那颗仿真钻戒简直跟真的一模一样!几乎可以瞒天过海!”涛子迫不及待的跟我分享,“第二个好消息就是,那颗真正的钻戒已经转手卖掉了,卖给一个爱打麻将的富婆……”
我大脑一震,卖掉了?!
那岂不是说,赎回来的代价,又更高了?
我看着涛子满脸兴奋的表情,不由得呼吸都跟着紧张了起来:“所以,卖了多少钱?”
“嘿嘿,这方面我肯定不坑你,一共卖了十万,一毛不多,一毛不少!”涛子笑嘻嘻的说道,“作为中介,我替你找老板,替你找买家,所以,怎么着也得拿个七八千啥的,你觉得呢?”
“嗯……”
我有些脸色不太好看的应了一声,然后迈步朝着当铺内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老鼠祥的两颗牙齿在哪呢?”
“那玩意扔垃圾桶里去了!”涛子摆了摆手。
我一听扔了,立即走去垃圾桶里翻找了起来,果然找到了两颗带血丝的牙齿后,立刻松了一口气。
涛子哎了一声,问:“老余,你这是在干啥呢?怎么连别人牙齿都稀罕起来了?还有,你手里端着的这个罐子是干啥的啊?”
我把罐子推到了涛子面前,认真道:“这是风水物,我专门托高人给你制作的,可以招财进宝,好处多多,但是要摆在厕所里,可以为你刷走霉运,晦气……”
“呀,这敢情好啊,有心啦有心啦。”涛子笑得合不拢嘴的接过了那只瓷罐,然后立刻端着它跑去厕所里摆放好了。
我去到了小黑屋门口,就听见了老鼠祥在里面哀嚎不断:“老天爷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您呐,为啥子要这样折磨我撒!你干脆降道雷把我劈死算逑!”
我压低声音,道:“老鼠祥,钻戒卖出去了,十万块,但是你想要分红,今晚得跟我走一趟。”
老鼠祥听见了我的声音,立刻兴奋了起来:“恩公啊,你又来啦!快快快,快放我出去!钱不钱的不重要,对了,今晚要跟你走一趟去哪啊?”
我想到了昨晚在巷子深处,听见的那个女人讲话的声音,十二点前,务必把钻戒交还给她,否则的话,就是我的死期……
谁都不想丢掉小命,所以我决定带上老鼠祥,攥着那颗仿真钻戒,一起去会会那个女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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