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看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再往上是倾长英挺的身姿。
最后——是一张绝世无双的帅脸,就是冷的不像话。
唐伊沫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卧槽!
这个煞神怎么会在这?
“想逃?”
江砚琛伸手从后面揪住唐伊沫的衣领,夸了几步直接把她按倒了一旁的墙上。
唐伊沫知道他身手不凡还会古武,一只手就能打自己一群,所以硬的来不得。
清咳了一声,她奉上大大的笑脸,“嘿嘿,四少爷好巧啊!……我正想着明天去给你道歉呢!”
“给我道什么歉?”
江砚琛眼眸眯了眯让人看不出情绪。
“呵呵!就是前两天,我无意中闯进了四少爷的房间,因为虚荣心作祟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媒体,你放心我明天,不,现在就可以澄清,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纯属误会,误会……”
唐伊沫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也不想惹到这个地狱修罗一般的男人啊!
可当时她能有什么选择,还能真嫁给王耀威不成?
“误会?”江砚琛的头低了低,“丫头,你是想穿上裙子就不认帐吗?那晚一起睡的时候,你明明可是一脸享受的,各大娱乐网站头条的照片都可以为证。”
什么?
唐伊沫的大闹瞬间死机。
这男人吃错药了,正常的操作,他不应该对她大骂“敢惹到老子头上,侮辱老子名誉,找死!”然后对她挥拳头,夹手指,扎钢针一类的吗?
而现在,他一双魅力无边的眼睛如剪水似的看着自己是为哪般?
“少……少爷,你真的误会了,那晚我进去你的房间一共没超过三分钟,真的只是就拍了几张照片而已,没睡!”
“就算没睡,那你也亲我了!”
……
好吧,虽然她那是嘟嘴,她承认她的嘴巴确实碰到他的脸了。
“而且现在整个地球的人都知道我跟你一夜春风了,到底睡没睡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所有名流家族的清白姑娘都不会嫁给我了,我这辈子有可能连个后都没了……这责任得你付。”
唐伊沫猛摇头,“不会的,我大姐人生的终极梦想就是嫁给你,她可以替你传宗接代。而且她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母本好,以后你的孩子会更优秀的,我把她赔给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女子我好吗?”
她敢百分之白肯定,虽然江砚琛没有对她动武,但他绝对是有阴谋的。
他要是真的脾气这么好,也不会被称为京都最狂妄倨傲,心狠手辣的煞神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给我耍花样,唐伊沫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江砚琛伸手拧住她小巧的耳朵,手劲还用到了最大,“我的意思是用你来赔!你给我生孩子。”
“啊……疼,疼!”唐伊沫感觉自己的耳朵要被拧掉了,这男人果然露出本性了,“江砚琛你大爷的,不就是拍了你张照片吗?堂堂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吗?还要让我把自己赔给你,我还是个学生,也不看看您老这年纪,都快三十了吧?老夫少妻,别人会戳你脊梁骨的!”
唐伊沫解气的说了一通,完全没有注意到江砚琛的越发深冷的脸。
没有任何言语,他直接拉着唐伊沫朝黑色的迈巴赫跟前走去。
“你,你要干嘛?”
一股浓浓的恐惧涌上唐伊沫的心头,她绝对不能被他带走,否则她能不能留个全尸都不一定。
抬手就向江砚琛的脖子挥去,这一招她使劲了全力。
本以为就算不能将他打晕,起码也得让他伤个几分,可谁知人家一个转身快速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三脚猫的功夫少在我面前卖弄,否则只会更加激怒我,你不是个笨人,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江砚琛现在的怒火现在确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小丫头若是再不听话,他不介意就地收拾她!
唐伊沫鼓了鼓嘴巴,在心里暗骂他一百遍,但明面上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她不怕死,可她还有外婆弟弟要养。
只不过心里憋屈罢了,从前在唐家要忍,现在出了唐家还要忍。
不自觉的眼眶有些发红。
上了车之后,江砚琛竟然把她带去了酒店,还是那晚的酒店。
虽然她没等领导开除就辞职了,但这里也很多熟人啊,遇见了多丢脸!
低着头,一路小跑跟着江砚琛到了总统套房。
门刚关,江砚琛就拎着她扔到了床上,随后脱掉了自己西服扯掉领带扔到地上。
“你想干吗?”
唐伊沫警惕的攥紧自己的领口,翻身就想往床下滚。
“我得坐实了你的话啊,欺负你,跟你睡,还有老夫少妻……我看谁敢在背后说我一句不是。”
小丫头敢跟他叫嚣,今天把把她治哇哇求饶,他就不姓江!
抓住唐伊沫的脚腕,顺势就扯掉了她白色的宽松休闲长裤。
“啊!……江砚琛,你流氓无耻,我还是个孩子……你滚开!”
很好,还是那么硬气。
“撕拉……”
纯棉的衬衫也被无情的撕破,如雪般的肌肤被暴露在外。
莫大的屈辱在心头蔓延,握紧了拳头,唐伊沫从床上腾的站了起来。
“江砚琛,你个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姑奶奶我今天给你拼了!”
抬腿直朝着他无懈可击的帅脸踢去,不把他踢毁容都难消她心头之恨。
可,为什么?
明明她是要踹他的,结果怎么就跳进他怀里了,四肢还被他固定的死死的。
“唐伊沫,你可真是百折不挠啊!”
江砚琛几乎是磨牙般的说出了这句话。
没等唐伊沫有什么反应,他便把她从新摔到了床上,自己也倾身而上。
这个时候唐伊沫根本毫无反击之力,惊恐害怕染上眼眸。
汹涌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呜呜……呜呜呜……江砚琛,你欺负我……”
“哇哇哇……我好可怜啊,母亲不在了,被父亲赶出家门,还要被恶毒的后妈欺负,哇哇……你就掐死我算了,也比毁了我的清白之身好!呜呜……”
这眼泪跟下雨一样,瞬间就哭湿了床单。
看她这样,江砚琛不仅心里没舒畅,反而更堵的慌了。
起身坐起,低吼道:“哭什么哭?你不是很能耐的吗?装弱给谁看?要装你早点装不就行了,还偏偏等箭到玄上了才装,敬酒不吃吃罚酒!”
该死的!
他禁欲了二十八年,刚刚竟然突然有了某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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