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大师

算命大师


男主:万山红      女主:无女主
作者:鲍尔日      状态:连载中
最新章节:第1032章 共1,320,951字    2024-10-13
我师从弘一道长学习测字观心术,成长为一代神测大师。上省城,赴京师,游走于东南亚巨富豪门之间。我可以耳朵听字,空手唤蛇,针灸治病,混得风生水起,步入“大佬”阶层。直到最后一次翻船。 多年之后,我改邪归正,毅然离开了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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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天上班,道长给我了两本书,一本叫《如何择日》,另一本叫《测字秘牒》。说道:“一个月把它们读完。”

我半个月就读完了。上班时,我讷讷地说:“老师,能不能换两本?”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测字有哪十法?”

我天生有一副好记性,背道:“装头测、接脚测、穿心测、包龙测、破解测、添笔测、减笔测、对关测、摘字测、观梅测。”

我换了一口气,继续背道:“除了这些基本法则,还有象形,会意,转注三法……”

道长微微点头。正在这时,进来两个姑娘。

一个瘦,一个胖。瘦姑娘对胖姑娘催促道:

“写啊,写个字让师傅给你测测婚姻啊。”

胖姑娘犹犹豫豫写下一个“信”字。

瘦姑娘才说道:“师傅,你帮我表妹测测婚姻。”

道长却突然对我翘了翘下巴,说道:“他给你们测。”

这考试也来得太快吧。白天跟班学习,夜里猛看猛记,我自信还是有些把握,那干脆就露一手吧。

我用不容分辩的口气道: “你们不是来测字的。”

瘦姑娘分辨道:“是来测字的。”

我摇摇头:“不要说假话,你们路过院子,一时好奇,临时起心动念,来试一试。”

瘦姑娘脸红了。胖姑娘更是红到脖子根上。

当表姐的瘦姑娘羞涩一笑:“你讲对了。”

道长双手抱胸,脸无表情。我知道他在装,其实心里挺满意。

我扫了一眼“信”字。对胖姑娘说:“你的婚姻只开花,不结果。”

胖姑娘:“您的意思是?”

“经常有人给你介绍男朋友,有的见了一面,没有下文,有的谈几天,又没有下文,反正谈一个崩一个。”

胖姑娘满脸通红,瘦姑娘忍不住插嘴:“为什么呢?”

我淡淡一笑。

胖姑娘也急了:“师傅,这是……”

我铁口金嘴:“你是个没有主见的人。”

瘦姑娘吓得身子往后一仰:“说得太准了。为什么从一个‘信’字,你就看出了她的性格?”

我指着“信”字:“这个字分开来,是‘人’字+‘言’字。

她一齐点头。

“一个人站在旁边说话。就叫——他人之言。

你今天见一个,闺蜜说,男孩个子不高,本来满意,听了闺密的话之后,就不谈了;

明天谈一个,别人又说男孩太老实,又不谈了;

后天谈一个,别人说男孩嘴太甜,靠不住,又跟人家断了……”

胖姑娘越听越脸红,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瘦姑娘笑得拍桌打椅:“说太准了,太神奇了,你好像就在现场一样。”

我偷窥一眼道长,他双手抱胸,脸无表情。

瘦姑娘道:“我两条腿还少了,要借一条腿来跪你。又问,我表妹能找到男朋友吗?”

“以后喜欢谁,就相信自己的感觉,不要听别人胡说!”

瘦姑娘连连道谢。数了钱,拽着她表妹走了。

道长微微点头:“慧根还算灵性。”

过了半个小时,又进来一个红衣女子,一进门就朝道长笑笑。

老师望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她说:“大师,帮我测一下婚姻吧。”

我推给她纸笔。

她写一个“立”字。

我望着这个“立”字,心中没有把握。刚才那个“信”字,用的是拆字法,把一个字拆分成两个字。

这个“立”字,本身不好拆分,那么,只能用“添笔法”,添什么呢?

道长没有让我上手的意思,扫了一眼,缓缓说道:

“你想离婚?”

女子一愣。我也吓了一跳。为什么他看到这个字,就判断女子想离婚?

女子点点头。

道长缓缓道:

“这个‘立’字是‘辛苦’的‘辛’字上面一半。”

他用的是添笔法。把这简单的字,添个‘十’字来分析。

“你这个婚姻,过得十分辛苦,我帮你分析一下吧。”

红衣女子身子前倾。

“你的婚姻属于自己做主。家里人人反对,没一个人支持你。但你吃了迷魂药似的,执意要嫁。”

女子听得眼睛都要掉出来,忙问:“还有挽回的希望吗?”

道长皱着眉道:“前面是测字,就字论事。若论挽回的希望,得听听你婚姻的来由和现状。”

红衣女子低头,好一会儿,才扬起脸:“我忍了很久,很少与人说,因为您说得太准了。我就和盘托出吧。”

红衣女子叙述起自己的伤心往事:

她是河南人,来乌乡市当洗足妹,洗足期间遇上了一个本地男孩。男孩对她特别好,不仅经常点她洗脚,而且还邀她去吃夜宵。

一来二去,互生好感,确定了恋爱关系。男孩子带她看电影,吃夜宵,上歌厅。女子把自己谈恋爱的消息告诉家里,全家都反对。

认为河南与乌乡市相隔千山万水,以后得不到女儿的照顾。但她执意要嫁,与家人闹翻了。两人没办正式的婚礼,出去旅游一趟,算是结婚。

半年之后,女子才发现男子是个瘾君子。她抱着他大哭,劝他改邪归正。男子也哭,说对不起她。一定戒了。

就像一场循环,每次女子抱住男人哭一次,男子就发一次誓。之后,男子又吸,又哭一次,又吸……

听完女子的诉说,道长反问:“你相信他能戒吗?”

女子有些无望地摇了摇头。

道长望着女子:“我仅测字而已,至于这事怎么处理,不敢给你出主意,你好自为之。”

女子点点头,抹了抹眼泪,数了钱,转身而去。

等女子离去,我问:“您怎么从一个‘立’看出她想离婚呢?”

(小说未完,请翻页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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