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蛇的动作很快,瞬间就将孔诺全身缠绕住。
如此巨大的身躯产生的束缚之力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挣脱,只能看着对面的纽特举起手中的魔杖。
一道又一道红光朝他袭来,孔诺只能扭动头颅不断躲避,然而依然会被红光所击中。
他现在有所准备,昏迷咒带来的效果,也仅仅只是让他头晕目眩而已。
“这么搞下去不是办法呀,我都有点困了。干脆就演演戏好了,如果被带到魔法部,就探探魔法部的底子。”
“啊!”
打定主意后,他装成来不及闪躲的样子,故意被红光正面击中额头,随后夸张地大叫一声闭上双眼。
纽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阵刺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抵挡这么多发昏迷咒的,不过总算是把孔诺打晕了。
“辛苦你们了!等我们带角驼兽回到家里,一定让你们好好疗伤!”
纽特有些心疼地抱起躺在地上的两只蜷翼魔,一边安慰它们一边把它们放回箱子中。
那两条鸟蛇也受到一些擦伤,那条束缚住孔诺的鸟蛇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和纽特诉苦。
“明白了!明白了!你也受了内伤!今天晚上带你们吃宵夜!田鼠管够!你们放开了吃,今晚我不会约束你们的体重了。”
纽特继续耐心地安慰着,将两个装着鸟蛇的茶壶也放回手提箱中。
“斯卡曼德先生,我们应该怎么办?”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的职员问道。
“先带回去吧!”纽特叹了口气,“最好制作那种会让人虚弱的魔药,我觉得这个人很古怪,或许我应该带邓布利多一起来看看。”
神奇生物管理控制司的职员不禁咂舌道:“他……有那么危险吗?”
“危险不危险你难道不清楚?”纽特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指着前方那一片狼藉的树林反问道。
不远处横七竖八的树木倒在地上,还有眼前鸟蛇砸出来的两个深坑,无一不在述说着刚才战斗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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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石砌房间里,不断跳跃的微弱烛火在火炬上顽强地散发光热。
通过那少得可怜的光线,隐约可以看到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荆棘鞭子、铁钩、铁链、残留暗红色血垢的棒槌,应有尽有。
“名字!”
“孔诺。”
“住哪里的?”
“苏格拉高地。”
“家里几口人?”
“就我一个。”
“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没犯事,这是正当防卫。”
“荧光闪烁(Lumos)!”一团耀眼的光芒从魔杖尖端出现,正在审讯的傲罗将其抵在孔诺的眼前。
那个傲罗再次恶狠狠地问道:“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孔诺看着眼前那灼眼的白光,眼睛眨也不眨,甚至因为无处不在的虚弱感打了个哈欠。
这次潜入魔法部的作战很成功,魔法世界里果然有东西可以限制他的力量。
这是一个好消息,既然有东西可以限制他的力量,那么同样也会有天材地宝可以增强他的力量。
他慢悠悠地说道:“屈打成招对我是没用的。”
听到这句话,那个傲罗也有些咬牙切齿。
他不是第一天审讯这个古怪的巫师了,实际上一些能被容忍的惩罚手段他都使用过。
例如是用普通火焰去烧灼皮肤,亦或者是变出一大团水球罩住脑袋,或者是更直接的使用刑具。
这些方法他都用过,但是全部都无效!
普通火焰没办法让孔诺的皮肤发红,被水球罩住脑袋一个小时,孔诺居然睡着了,在水球里一边打呼噜一边吐泡泡。
那些挂在墙上的刑具都只是装饰品,真正使用过的刑具无一例外,就算打碎、打断了,也无法在孔诺的皮肤造成什么伤口。
他甚至怀疑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类,而是一个人和火龙混血的怪物,亦或者本身就是一条人形火龙。
如果不是因为如今是和平年代,一些能够用来刑讯逼供的黑魔法他也不是不会,只是会造成难以清除的伤疤。
一旦被那些尸位素餐的高层领导发现,自己恐怕会被直接扣掉一个月的工资。
“那个……威廉森”阴影处又走出来一个傲罗,“不然让他去阿兹卡班待几天?去那边待几天就会老实很多。”
威廉森挑了挑眉,在房间中一边踱步一边低吟,“嗯……去阿兹卡班?实际上他就是不小心伤害了一头角驼兽,这种案件没办法把他关进去。”
那个傲罗接着说:“那就说他打你,袭击傲罗这样的罪行足够他进去了。”
“普劳特?”威廉森阴恻恻地喊出那个傲罗的名字,“不如换出谋划策的那个人被打一下比较好?你是想让我在其他同事面前丢脸吗?”
普劳特挠了挠头,又提出一个建议,“要不然……我们解开他的束缚,然后通知其他人他准备逃跑?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把他关进阿兹卡班了。”
威廉森看了一眼又开始打呼噜的孔诺,然后看了看房间尽头的房门,缓缓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趁着孔诺睡觉的工夫,他再度往孔诺的身体中注入虚弱魔药,这才将孔诺手脚上的束缚解开。
两人相视一笑,准备走出房门。
这时候,他们突然听到后面传来悠悠的声音:“我听到了哦!不过我更喜欢第一个提案。”
威廉森和普劳特一起回头,同时举起手中的魔杖。
很可惜,七步之内拳头比枪快,更何况他们手里拿的还是魔杖。
砰!砰!
朴实无华的太祖长拳直接将两人打晕,看着两人鼻孔中慢慢流出来的鼻血,孔诺真情实意地笑出声。
“我很尊重你们的,我个人喜欢第一个提案,不过第二个提案我也会遵循。”
他一脚踹开房门,慢悠悠地走到一个女巫面前,“你好,我是从那里跑出来的,我该怎么办?”
那个女巫看上去十分年轻,稚嫩得就像是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她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紧接着就是一声响彻整个走廊的尖叫声:
“啊!!!!”
“有人跑出审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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