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您武勋值升级+100,获赠青铜宝箱一只,请摇动宝箱,将有几率获得宝物或特技!”
呦呵,还有宝贝拿?听到系统的发声,张大炮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发男人见张大炮,一瞬间从凶神恶煞模样变得笑容可掬,不禁冷汗直冒:杀人不变色,真不是一般人!
张大炮用意念摇动宝箱,数秒之后,青铜宝箱打开了。
熟悉的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恭喜宿主,获得特技升级券2只,使用说明:可提升两种特技等级。”
张大炮立即将升级券用在了轻功、缩骨功上,都是保命逃跑的招术,千万不能生疏了。
“滴,您由高级轻功升级为‘身轻如燕’,由高级缩骨功升级为‘见缝插针’。”
听起来很666的样子,张大炮心情极度舒畅。
这时候,胖看守走进了牢房,举起枪喊道:“放开!放开!”
张大炮笑呵呵从光头身上跨了过来。
瘦看守凑近,用手一按光头鼻息,惊诧地说:“死了!”
胖看守拉过光头的胳膊道:“死人啦,搭把手,拖出去。哎,别忘啦,这场赌局,我可是赢了啊!”
瘦看守垂头丧气,拖着光头的尸体,一边走,一边叹气;“真他奶奶的晦气!”
光头被张大炮秒杀后,剩下的壮汉老实多了,围在张大炮身旁,大气不敢出一个。
长发男子则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张大炮。
张大炮心想,我只不过看不惯光头的嚣张劲,搞得跟XX组一样。
不过三拳两脚,就死在我的铮铮铁拳之下。还真是不禁打啊。
张大炮刚想眯会,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牢房的锁被打开了,胖、瘦两个看守喝道。
“井下三郎!跟我们走一趟!”
张大炮环顾左右,心想郑耀先真坑人啊,自己被误以为是敌人,又不能解释,真是倒了血霉。
“别装了!”瘦看守输了钱,正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一枪托砸在了张大炮的肩膀上。
张大炮被二人催促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牢房。
在三楼的西边房间,张大炮被推进去了。
他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
“大炮,你受苦了。”那人弯下腰,将墨镜褪到鼻尖,亲切地一笑。
张大炮一见来人长相,猛地站了起来,他先是激动不已,继而怒火中烧。
这不是代号风筝的郑耀先吗?
“大炮,莫急,莫急。”郑耀先似乎看穿了张大炮的心思,安抚道,“你表现的很好,服从命令听指挥,这是一名优秀特工必须具备的素质。我宣布,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六哥,你在耍我吗?”张大炮愤愤不平地攥紧了拳头。
郑耀先压低嗓门道:“木马计划正式启动,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赵子丰——井下三郎。”
“这个我早有心理准备了!”张大炮没有赶到意外,只是压住一肚子火,反问道,“毕业考试内容,不会是木马计划吧?”
“当然不是!毕业考试还在进行中,考试内容是带着长发男逃出去!”郑耀先走到墙角低声道。
“这毕业考试够独特的。”张大炮疑惑地问,“长发男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吧?”
“他是敌军华东特务机关长矶谷雄的儿子——矶谷保仁,他作为敌军特工渗透到飞机场,被我们当场擒获。”
“官二代呗?”
“什么意思?”郑耀先不解地问道。
“没啥意思!”张大炮又回到话题,接着问,“救他,然后博取信任?”
“这是木马计划的第一关!”郑耀先走近张大炮耳语了起来。
张大炮听完之后,连连说了三个“绝”。
风筝当真是胆大包天,构思巧妙。
“那还等什么?”张大炮撸起袖子道,“干吧!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有话说,有屁放!”
“下次有行动,能不能提前和我商量下!”
郑耀先脸一沉道:“亏你还是一名久经考验的特工,不知道服从命令听指挥吗?但是此去狼窝,我有两样东西,要送给你!”
“哦?是啥好东西?”张大炮眼中放光,心想起码给点大洋、金条充作经费吧。
“第一个东西,就是一句话。”郑耀先仰头吐出了一个个烟圈道,
“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张大炮一愣,冷笑道:“第二个东西,还是一句话?”
“错!”郑耀先手掌里,展开了一样怪异的东西。
郑耀先低语了几句,然后叮嘱道:
“这是M国最新的科技产品,遇水就能舒展开!收好了!”
回到牢房后,张大炮开始有意没意和长发男聊了起来。
长发男告诉张大炮,他叫矶谷保仁,是京都人。
光头和那群壮汉是名古屋人,经常欺负长发男。
他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饿得两眼冒金星,时常被揍得奄奄一息。
幸亏张大炮及时援手,要不他早被虐杀了。
“矶谷君,有我井下在,你不会再受苦了!”
“感谢井下君,若是能出去,我必将万倍报答你。”矶谷保仁郑重地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聊得火热,瘦看守拎着一只木桶放进了牢房。
“开饭了,给你们饭吃,算是便宜你们了。”
众壮汉早已饥肠辘辘,却无人敢上前,都偷偷地瞧着张大炮,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号令。
敌军果然只服强者,张大炮思忖道。
张大炮咳嗽一声,拍了拍长发男道;“你先去!”
长发男略一迟疑,随即感激地点了点头,走向了木桶。
众壮汉如恶狼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长发男,几乎要将长发男吃掉。
长发男用双手捧着滚烫的粥,大口狼吞虎咽了起来,双手被烫的通红。
他吃了一会儿,似乎又想了什么,抓起木桶放到了张大炮身旁。
“井下君,请用!”
张大炮瞟了一眼木桶,不禁露出了一脸嫌弃的样子:
这是人吃的吗?
说是粥,清汤寡水之间,飘着几根菜叶和稻壳。
胖看守发现张大炮盯着饭桶不说话,便讥讽道:“看什么看?天杀的,这比起你们给我军战俘吃得东西,要好多了。”
张大炮心想倒也是,敌军集中营里的待遇,那是众所周知、臭名昭著。
在那些食物里,别说稀粥,连木片、碎锯末子,都往里掺。
因为营养不良,饿死的各军战俘更是数不胜数。
张大炮勉强地抓了几把粥,胡乱塞进了嘴里。
连个破碗都没有,吃得啥饭?张大炮联想到现实世界,他虽然穷,好歹能吹吹空调,点个外卖,衣食无忧地躺在蜗居里,追着谍战剧。
这尼玛是什么生活?还是尽快想想办法,抓紧通关,开启时光之门,回到21世纪。
吃完饭,张大炮表现出心满意足的样子,坐到了长发男的身边。
其他壮汉见况,一窝蜂地挤了过来,不过片刻的功夫,饭桶变成了空桶。
战俘们满足地坐在地上,摸着瘪瘪的肚皮,互相开着荤玩笑。
“真是贱!”胖看守鄙夷地看着他们,将木桶提到了牢房外面。
入夜了,几名壮汉将自己外套脱下来,送到了张大炮脚边。
“这是?”张大炮不解地问矶谷保仁。
“井下君。”矶谷保仁笑了笑道,“晚上天凉,你盖他们的衣服入睡。”
“原来如此!伺候的不错。”张大炮看着裆部裹着布的敌军战俘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大方地将衣服分了两件给矶谷保仁,自己将其他外套悉数盖在身上。
“井下君,有机会去金陵,我一定好好感谢您。”矶谷保仁忙不迭地感谢道。
张大炮则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他发现,几个壮汉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他们钻在稻草堆里,互相偎依取暖。
一连呆了几日,张大炮日子过得倒也舒心,有一堆敌军战俘伺候,因为伙食不好,却日渐消瘦了起来。
矶谷保仁和自己的关系,越来越近。
经过数日的观察和思考,一个越狱计划也萌生在胸中。
张大炮发现牢房外的胖、瘦看守,值守并不严格,不是赌钱,就是睡觉。
特别是下半夜,有一人会去楼上休息,另外一人虽坐在桌上,也是昏昏欲睡。
而牢房的钥匙,就挂在左边的墙上。
对于张大炮来说,他一人出去是有机会的。
但要救出矶谷保仁,还是颇有难度的。
又混混沌沌过了几日。
一日夜里,瘦看守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口水流了一地。
胖看守在楼上鼾声如雷。
张大炮猛地睁开双眼,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铁门旁。
那铁门由一道道铁柱子组成。
每根铁柱间隔不大,一般成年男人绝不能从铁柱间穿过。
他从身后拿出了被尿液浸透的敌军军服,绑在了铁柱上,发力扭动了起来。
铁柱逐渐变形。
张大炮再一发力,将特柱用力往外扳,两根铁柱之间的空间,越扭越大。
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
张大炮默念一句:见缝插针。
缩骨功的心法,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在猎人岛,张大炮已经多次练习过,早已熟稔于胸。
一阵“咯咯咯”怪声之后,张大炮骨骼间的缝隙,被逐一挤压,身体逐渐在缩小。
张大炮将脚塞过铁门栏杆。
须臾之后,整个身体,一寸一寸地穿过了牢门。
好家伙,实战的确不拉垮,系统就是牛!
张大炮心中乐开了花眨眼间,将牢房门的钥匙取下,把牢门打开了。
“矶谷君!矶谷君!”张大炮低语道,推醒了矶谷保仁。
矶谷保仁一脸迷茫,当他看到了洞开的牢门,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紧跟着张大炮走出牢房,轻手轻脚地经过睡着的瘦看守。
张大炮正要拉开地下室的大门,
矶谷保仁悬着的心,砰砰乱跳。
“干什么?”
突然,瘦看守冒出了一句。
两人立即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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