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昏暗的房间内。
木一禾的双眼被丝带束缚着,对未知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
黑暗中有人牢牢禁锢住她的双手,动作粗暴地不允许她有一丝抗拒。
“求求你……不要……”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木一禾话还没有说完,就已被男人炽热的唇堵上了嘴巴。
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窜,却被捏住精致小巧的下巴,俯低身子再次吻了上去。
泪水已将丝带浸透,顺着眼角滑落在冰冷的床单上。
男人的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动作粗暴地褪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吻如雨点般一片片落下。
手上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霸道……
木一禾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本就瘫软的身子,此刻随着男人的挑逗,也有了反应……
耳边是男人还带着隐忍的喘息声,他已完全抽离了理智,不顾木一禾近乎绝望的哭喊声。
一切结束,不远处包间内。
“老板,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钱……”
刘玫对着眼前神秘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意。
几天前一个神秘男人找到她,承诺给她一大笔钱,让她给自己的继女木一禾下药。
刘玫便欢天喜地的设计了这一幕。
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自己藏于黑暗之中,冷漠道:“钱已经汇到你账上了,离开吧。”
“好的,马上走马上走。”刘玫笑着转身,正想迈出步子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头问,“老板,不知道你还需不需要,我还有一个女儿也可以……”
“滚。”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让人恐惧的威慑力,吓得刘玫赶紧跑了出去。
黑暗中的男人随手拿起身边的文件夹,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清晨,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微微发白的天空,将正做着噩梦的木一禾惊醒。
诺大的奢靡空间内还残留着一丝欢愉过后的暧昧气息,身边却已没了男人的踪影。
全身难捱的酸痛感让她倒吸了口凉气,因昨夜的叫喊,此刻她的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来。
这痛感是这样真实,她的鼻头突然一酸,紧紧地裹着被子。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瘦弱的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紫红色痕迹,就像是男人留在她身体上的烙印,不断重复提醒着她昨夜所遭受的屈辱。
眼角渐渐溢出恨意。
记忆回到昨夜,继母刘玫主动向她示好,自己没有任何防备,将她端来的苹果汁全都喝完。
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木一禾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手机的铃声响起,打断了木一禾的思绪,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
“木封航出了车祸,现在被送到市中心医院进行抢救。”
听筒里的男人之后再说了什么,木一禾已无心再听,脑中回荡着车祸二字。
胸口痛得发颤,冰冷袭遍了她的全身。
顾不得其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在酒店门口打好车就赶往医院。
车到达医院的时候,木封航正在抢救。
空寂的走廊上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深深的恐惧感萦绕在她的心头。
木一禾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锁地着看眼前亮着“手术中”的红灯。
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敲击着声响,木一禾失神地侧头望过去,刘玫正晃动着自己粗壮的腰肢,得意地拉着女儿刘月儿的手。
两人的手上都拎满了购物袋,身上穿着的衣服吊牌都没有剪开,斜着眼看了眼木一禾的狼狈模样,忽而笑了起来。
“哟,我说一禾你怎么回事?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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