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嬷嬷翠儿,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为什么帮我说话?”周清清疑惑的看着她俩问着。
翠儿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焦急的喊着“小姐,那个男的就是安王啊!”看着周清清迷离的眼神翠儿喊着“我刚才在找老爷的时候我听到了,安王殿下要退婚,小姐,怎么办啊”,翠儿好不容易以为小姐及笄之礼马上就到了,可以脱离苦海过更好的日子的时候,结果一场空。
“安王?他退谁的婚?周玉娇的吗?”周清清充满兴趣眼里燃烧着浓浓的八卦之火问着。
“哎呀小姐,据我所知安王是你的未婚夫”其嬷嬷一脸担忧的回答。
一听被退婚的是自己,周清清震惊的瞳孔放大,其嬷嬷连忙说“小姐,是夫人当初还在的时候和德妃娘娘订的娃娃亲,日子久远,估计你也早就忘记了”
“唉,算了,退就退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周清清但是很看的开说着。
翠儿感觉奇怪的看了一眼小姐,想了又想说“小姐,自从你昏迷之后,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平时你沉默寡言的”翠儿一边扶着周清清进房间一边说。
周清清心下一惊,脸上丝毫没有变化的回答“翠儿,因为我如今这番遭遇让我知道了,如果再这样任由周雨悠欺负下去迟早会没命”周清清指着额头的伤口说。
“小姐你能这么想简直太好了…”其嬷嬷眼窝一红,声音略带哽咽的说道。
平日里处理三小姐欺负小姐的伤口时,其嬷嬷和翠儿是最心疼的,但碍于身份,并不能说些什么,只能暗自伤心。
翠儿在一旁疯狂的点着头。
“其嬷嬷,翠儿你们放心,我会坚强起来的,好了,别哭了,咱们快去看看咱们的新家”周清清看着快要绷不住的翠儿连忙转移话题微笑着说。
年纪小就是烦恼少啊,被成功转移话题的翠儿将小姐安顿坐下后,雀跃着撺掇着其嬷嬷在收拾搬去新院子的物件。
东西并没有很多,周清清每月的月钱被夫人扣下,料想到周清清不敢向老爷告状,夫人更加的猖狂,已经很久没有发过月钱了,东西只有贴身常用的东西。
周清清看着两人单薄的行李只有几件旧衣服,内心下定决心的想着“翠儿,其嬷嬷,你们放心,我决定了,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让你们不过的这么辛苦”
突然响起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只听见门外的人说“大小姐,我们是老爷吩咐来帮大小姐搬东西的”
七八个小厮走了一趟就搬完了,翠儿和其嬷嬷还在外面收拾收拾其他的东西,周清清看着自己的新房间,嘴角的笑一直没放下过,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
刘春雪,你们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另一面,刘姨娘周玉娇等人回到了春雪阁,刘姨娘进门便在梳妆台拿出了去疤膏给周雨悠脖子上的划痕敷上了薄薄的一层,周玉娇看着正在哭的周雨悠喊着“你平日里收拾周清清那个小贱人也就算了,安王殿下来到了咱们府上,你也不收敛一下,如今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周雨悠一边哭着一边摇头,表明自己不是故意的。
“算了,娇娇,周清清那个小贱人我一定想办法收拾她,等过半个月皇上大寿…”刘姨娘话说到了一半,周玉娇仿佛看到了周清清被许多大臣夫人笑话的样子,开心的笑着。
周玉娇哪方面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虽然现在是嫡女,但是在周清清的母亲在世的时候,她那时候是庶女,这仿佛是肉中的木刺一样,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
“娘,一定要让那个贱人身败名裂”周雨悠喊着。
皇上大寿,作为丞相府的大小姐是必然出席的,到时候周清清岂不是任人拿捏。
等到皇上大寿那天,刘姨娘等人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这就是后话了。
周清清接下来的十几天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好,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或者在院子里的桃树下,躺在躺椅上,生活的平淡安逸。伤口如今已经大好,虽然周玉娇为人狠毒,但是送给周清清的去疤膏却是上等的药品,翠儿看到去疤膏的时候还怕周玉娇暗中下毒,看着翠儿一脸紧张的样子,周清清只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周玉娇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去疤膏里下毒,岂不是自讨苦吃。
“小姐,皇上大寿怎么办啊”翠儿突然想起来了前几天管家通知消息,再过三天就是宴会了,据说还会有好多外国使臣前来为皇上祝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往年怎么样今年照旧”,周清清一边吃葡萄一边说。
按照惯例往年丞相府的献礼都是周玉娇弹琴或者作画,今年应该也是如此吧,不过周清清想起了周玉娇和刘姨娘有的时候看她的那一眼,明明就是怨毒啊,恨不得吃了周清清。谁让安王维护周清清的举动太过莫名其妙。
翠儿想不出来索性就放弃了,这些问题太过复杂,还是把丫鬟做好就够了。
思索间,周清清看着其嬷嬷捧着一摞衣服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夫人让送的皇上宴会时小姐你需要穿的衣服”其嬷嬷对躺在躺椅上的周清清说道。
毕竟是皇亲国戚文武大臣都在的日子,刘姨娘倒是会做面子工程,也怪不得不理会周清清这么多年还不被看出破绽。
周清清揉了揉太阳穴说“知道了,嬷嬷,放我房间吧”话音刚落,嬷嬷便朝着周清清房间走去。
周清清实在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在她看来还不如在自己小院子躺会吃点水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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