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水夫似火

娇妻如水夫似火


男主:陆和时      女主:林唯一
作者:林唯一陆和时      状态:已完结
最新章节:第222章 终章    2024-07-07
“嫁给我,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陆和时向林唯一求婚时,她拒绝的干脆。  但一夜过后,她还是出现在他的户口本上,成为了他的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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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林唯一慢慢在医院里恢复着身体,尽力开始调养自己,活着总是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吗?这或许是那天见过温婉之后心情的转变。

只是命运有时候总不会饶过她,电话突厄响起的时候,她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你好,林女士吗?这里是安城警局,我们在一起汽车爆炸案中发现一具尸体,现在怀疑是你的丈夫辛远峥,请你过来确定一下。”

“好的,我尽快。”

这一次林唯一全程很镇定,换下病员服,给主治医生请假,坐上出租车,到最后镇定的掀开了他脸上的白布,却......

呃——呕!

一滩黄水胆汁倾吐而出,吓得周围法医和警察赶快带着呕吐不止的她出去歇息。

被掀开白布下面是一具焦尸,五官难辨,皮肤损毁,可怖的惨状难以形容,的确叫人犯恶心,只是她的反应太过猛烈了。

“不、他不是辛远峥,没有哪一点像。”她擦着嘴,理智的跟警察说。

“林小姐,尸体毁坏成这样程度很难辨认,不过我们从尸体上搜出这两样东西,基本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了。”

说完警察拿出透明袋装着被烧得勉强能辨认的车牌和身份证,林唯一一看再想辩驳也是不可能了。

“所以,尸体请你认领吧。”警察拿出认尸单,递到面前。

她颤抖着签上名字。

走出警局的时候缠绕着的疑团越来越大了,铭心刻骨的背叛也无从查证,所以新婚夜之后的事情究竟是噩梦消散还是人间蒸发?

除了X光片上空洞的左肾区,和身上巨大的疤痕,无从证明。

之后她又去了银行调查辛远峥的账户,陆和时给的一千万消失不见,更出乎意料的是被告知他欠下了巨额债务,警察最后给他的死因定性为畏罪自杀。

就这么简单几字,终结了他一生,一旦想起悲从中来。

几经辗转又从火葬场出来,她抱着骨灰坛想回出租屋,因为没有钱找墓地,打车途中司机白眼翻上天,最后强行收双倍价钱。

“丧气的很,抱着骨灰坛,收你这些算便宜的了!滚!”

车门关得巨响,出租屋楼梯口,以前认识他们俩的邻居路过指指点点。

“天啦,听说这两口子都快结婚了,男的却车祸爆炸,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克夫啊!”

“就是啊,那小伙子挺不错的这就没了!所以找女人也要谨慎着,谁知道是克夫还是出轨谋杀呢,说起来我之前还看到他们家经常去陌生男人。”

流言蜚语扎心得疼,宛如伤口撒盐,她一眼扫去都是以前与她和善相处的邻居,呵呵...人走茶凉就不用留一丁点口德了,这个世道处处锋芒,没有容她的地方了吗。

憔悴的脸颊微微凹陷,身形瘦得如同纸片,更是激发围观人的恶毒猜想,“这么瘦别是被新找的男人虐待了。”“哎呀!我看是得了绝症被抛弃了。”......

她脚步一个不稳,跌在路上,没有一个人上前扶,窃窃私语反而更猖獗了。

“天啦,真晦气!骨灰撒在我们小区以后谁敢住啊!”

“你看她起不来,要不要扶一下?”

“傻了吧?多不吉利,一会让保安把她撵走吧!”

似乎是嫌她不够惨,雨开始淅沥沥的下在眼前,她瘫倒在地上无处躲避,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无力,外界的声音也在耳边模糊,林唯一眼前一黑。

她醒来,先看见了病床旁边坐在轮椅上的人。

白炽灯下棱角分明的轮廓带着严峻,深黯透亮的眼眸注视着她,泛白的嘴唇轻抿,有着不耐的情绪,双手搭在椅背,身下盖着小毯,姿态一贯的从容温雅,若不是坐在轮椅里就并无病态了。

“陆和时,你?”她嗓子干得发痛,不太确定的问着。

“你晕倒在路上,有人在你身上搜出我的名片打了电话,我来救了你。”

原来是这样...可是,他这个样子又是为什么?

“我想问你怎么坐在轮椅上,难道那天的伤还没好?”

“你现在最要紧的是顾好自己的身体,既然几经辗转你还是来到我这里,就不要抗拒了,休养好自己身体再想下一步。”他避而不答她的问题,只是示意手下送进来了营养餐。

桌上摆满精煮慢炖的汤品,还有营养均衡的小菜、养生粥,看得出来诚心。

可是......这又如何呢?或许自己所经受过的巨变、磨难全是因他而起!如果他不找到自己卖肾,是不是远峥就不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想到这里,难免暴躁易怒,她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大道理,尖叫吵闹着。

“我不想吃,你出去吧!”

“我并不想打扰你的清静,但你知道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吗?”陆和时轻轻一叹,似乎在为她的身体有所担忧。

说完递到她手里一碗鸡汤。

......她的确不记得多久没好好吃饭了,从医院离开后的这几天来回奔波寻找结果,找律师、去警局、火葬场、出租房......饿了就随意买面包充饥。

这一句并非慰问的话语却让她心酸无比,为什么陆和时总要表现得对自己这么好、这么关切的样子,明明一切只是基于他需要的肾,都拿走了还管她干嘛?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接过那碗汤,却突然间很想假设一个问题......

“陆先生,我想再问你一句,如果你那个“爱人”需要的是心脏,拿走可能会要了我这个无辜之人的性命,你也会毫不犹豫拿走我的心吗?”

若要秉承着内心,不必思考,答案已经存在,只是对外人,他不可能表露出残忍决绝的一面,只略带婉转说:“拿什么器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拿走器官会对本体造成什么伤害,对我来讲也不重要。”

“我明白了,所以你关心我的身体,是怕我死了把事情闹大,所以就连车祸先救我都是苦肉计,为了让我感动不再计较对吗?”

这个提问让他顿住了,陆和时总是心思深沉不明,林唯一完全琢磨不透,最后却只听他叹出一句。

“你怎样想就是怎样吧。”

若还对人间之善有所期待,那么在这一刻就戛然而止了,林唯一无法不悲观。

手术后关怀的时刻、舍命相救的瞬间、不弃不离的奉劝,在这一刻都化成泡影,此刻哀莫大于心死。

她蓦地将碗摔在地上,汤汁四溢,还用更尖锐的语气发誓。

“你们等着吧,所谓的上流阶层,我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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