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手机响了。”乔秘书把桌子上的手机递到林书言的面前,林书言看了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喂!”
“是我,我可以帮你参加比赛,但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和我结婚,婚约半年。”四水捂着自己的血盆大口,指了指面前的高楼,季可安点了点四水的头示意四水安静下来。
“可以……先上来,我让人下去接你!”林书言的语气里满是宠溺的气息,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等林书言挂掉电话,乔秘书目光有些呆滞“乔秘书,下去接人。”
“总裁,你没开玩笑吧,真的要娶她吗?我估计林老爷子应该不会同意。”林书言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桌子上的钢笔“你记不记得帝都有一个大财团。”
乔秘书把资料放在桌子上,思索了一下,突然瞳孔放大后又收敛回去“季家少爷。”乔秘书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这个季家少爷可不简单,”虽然从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过,但仅仅是出生在季家就证明了这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很巧,这位季家少爷也叫季可安!”林书言摩挲着笔杆“会不会是你呢?”
“她,可不简单。”四水跟在季可安的身后,“季小姐,总裁在里面等您。”
季可安默默颔首“谢谢。”
“这位小姐,您请跟我来……”四水拽着季可安的衣袖不肯放手,季可安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
四水摇了摇头,吐出个字“怕”
乔秘书扯开四水的爪子,强硬的拉到一边“季小姐,您请!”季可安拍了拍四水的手打趣到“昨天晚上还是人家把你抱下车子的,你也不好好感谢一下人家!”说完也不管乔秘书的尴尬,定了定神,推开了门。
“你好,林先生!”季可安走到林书言的面前,礼貌的伸出自己的手。
林书言起身把季可安拉到沙发上,季可安本想甩开,但林书言提前察觉了季可安的小动作,握着的手腕便加了一些力量,季可安想动手,但她可没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便任由林书言拉着,刚刚落座,咖啡便递到了她的面前。
林书言的手指十分纤细修长,但也夹杂了些苍白之感,“季小姐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刚离!”季可安接过杯子放在了茶几上面,用眼角打量了一遍林书言“你应该还有别的要求,现在提!”
“我就一个要求,你必须要和我住在林家老宅。”季可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可以。”
林书言把咖啡从季可安的手里拿开,“头疼就不要喝咖啡了!等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回老宅,如果少什么东西,可以直接找管家。”
“不用麻烦,我一会自己去超市买就可以了。”季可安起身准备离开,林书言可没想这么简单放过她,拉过她的手,“既然是做夫妻,总要有点做夫妻的感觉吧!”听到这话,季可安也不在挣扎,这是她的选择,但现在她也没得选择,林书言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奢华的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枚钻戒,“我就觉得你的无名指光秃秃的不好看,这样好看多了!”林书言拽下季可安小指上的戒指,“我拿这个大的和你换。”
“你这算是赠予,半年之后我们离婚,我是可以把这戒指带走的!”季可安看着捧着自己手的男人,说着翘起了嘴角,四目相对。
“可以,但你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林太太了。”季可安瞅了瞅自己无名指上那偌大的钻石,满脸的无奈“你这也太扎眼了,我是个医生做手术是不能带这些饰品的。”
林书言的的双眉之间满是笑意“没事,你要上班,改天换个小一点的。”
季可安扯下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她不想让这个男人靠自己太近,直觉告诉她,她似乎掉到狼窝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你还没告诉我你参加CK要赎什么……”林书言突然低头,含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季可安反应过来之际,贝齿已经被撬开 ,林书言吸允着季可安的唇瓣,季可安被林书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挣扎。
“总裁,协议打印……”乔秘书看到眼前的景象,揉了揉眼睛,季可安慌张推开林书言,面颊微红,季可安坐在椅子上。乔秘书咳嗽了两声“这,这是两位的协议!”
林书言瞪了一眼坏事的乔秘书,季可安现在迫切的想离开这个地方,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轻浮的人。
协议是一式三份,还有一份是存放在格林集团的律师团队,季可安签字的时候根本都没去计较协议里到底是什么内容,她现在浑身上下就像一只熟透的虾米一样。
乔秘书收好自家总裁的两份协议,便很识相的离开了办公室,顺带把门关上。
门外,“乔秘书,那是谁啊!”
“我看着好帅啊,是总裁的弟弟吗?”
“你没听到人家刚刚说话是个女的吗!”
“总裁夫人。”乔秘书打断了大家的猜想,话音刚落整个大办公室就是一阵惊呼接着一阵惊呼,大家基本上都是喜极而泣,自家总裁终于摆脱同性恋的称号了。
门外的热闹,也带动了门内的温情,“我先走了,四水还在等我。”季可安拿起桌子上的东西,林书言紧闭双唇,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是挂着大写的虚弱。身为医生对于血腥味永远都比常人要敏感许多,她转过头才看到林书言有些痛苦的神情。
“应该是我刚刚用劲过大,碰到了你的伤口。”季可安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些包扎消毒的工具,“先把衣服脱掉”林书言十分乖巧的把西服脱掉,血渍已经渗到了白色的衬衫上面,林书言一只手费劲的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血渍越渗越多,季可安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一边,直接把林书言的衬衫撕破了“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我在心急,你也没办法满足我!”季可安把纱布摘下来,用酒精棉球擦拭了一下伤口,包扎好之后,也不去管在那磨牙的人。
“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不是我太饥渴,是你太虚弱。”季可安把东西丢到垃圾桶里。“你的伤口不能二次碰水,如果感染就麻烦了。”
所有的男人似乎都不太喜欢被别人质疑能力问题,林书言站起来,一改弱不禁风的姿态“我们晚上大可试试!”
季可安捂着自己微肿的红唇,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又爬上了耳垂。
两个人四目相对,季可安不经意间闯入了林书言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