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庆的乐声里,齐星辰和楚铭过来给齐天旭敬酒,齐天旭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说着祝福女儿的吉祥话,双眼却流露着无法遮挡的阴狠,齐星辰知道他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之前,她可没有在订婚宴上说股份的事。
股份,是齐家更为惦记的东西。
楚铭也惦记。
为了股份,所有人不惜将她置之死地,现在,股份也是她手里最大的资本。
果然在楚铭转身去给别人敬酒的空档上,齐天旭发了狠话。
“谁允许你私自做主转让股权的?”
齐星辰一脸委屈:“我自己的东西,我需要谁的允许呢?”
齐天旭气急,指着齐星辰的鼻子,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齐星辰酝酿了一下情绪,眼泪唰唰的流了出来。
“爸爸,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我忘恩负义?”
“股份,你不该动股份的心思!”齐天旭满腔怒火,瞬间爆发了。
齐星辰委屈的哭了起来,哭声很大,引来了很多宾客围观,楚家的父母也来了。
他们一听说股份有异常,赶紧打着圆场。
“以后他们是两口子了,无论在谁名下,都是两个孩子的,亲家公,您就莫要计较这么多了。”
齐天旭没想到齐星辰会当着众人的面哭起来,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齐星光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齐天旭吃了瘪,立刻站队。
“小妹,你好好听爸说话,惹爸这么生气干嘛?”
齐星辰更加委屈了,满脸的泪痕,怯懦着开口:“可我什么也没有做!”
她的这副模样,齐星光很满意,但是她的话也能挑出毛病来。
“难不成是爸冤枉了你不成?”
一言不合,手中的红酒就泼了过去,齐星辰早有防备,侧着身子避开了。
这一躲,红酒就落在了楚铭妈妈萧芹的身上。
她立刻扯着嗓子叫骂了起来:
“都说齐家的女儿有教养,怎么跟疯狗似的?”
齐星光没想到会这样。
平日里,齐星辰可不敢躲。
她要泼酒撒菜汤,她都得乖乖受着。
今天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她有一丝的愣神,紧盯着齐星辰,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她居然敢这样赤裸裸的表达委屈。
明明被萧芹骂的是她,该委屈的是她。
“道歉!”楚铭高声呵斥道,站在一旁的齐星辰看着齐星光的窘迫,心里面瞬间开心了起来。
今天的开心事真是太多了。
宾客们叽叽喳喳的又开始议论了。
“三女儿好像很不受宠的样子!”
“半个月前,老夫人的宴会上不就已经公布了吗?她的手里可握着齐家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呢。”
“这可是很烫手呢,所有人都想要。百分之七十,绝对的控股大股东。”
“那她的命运可真不好说。”
“谁接管了她的财产,谁瞬间就豪豪的富起来了。”
“三女儿的婚姻,给娘家带去的好处也不少!”
齐星辰很满意的看着齐星光卑微致歉的样子,这么糟糕的德行,还想进傅家的门?
“妹妹,你等着,今日之辱,我必加倍奉还。”
齐星辰已经行驶在通往傅氏大楼的路上了,齐星光在宴会上威胁她的话犹言在耳。
从今天起,谁也别想再来欺负她。
报复伤害她的人,珍惜爱她的男人,这是她这一生最为重要的事。
雄伟壮观的傅氏大楼,像骄傲的天鹅,矗立在城市的黄金地段。
“沉渊哥,我来了!”
齐星光暗暗说道,脚下的步子格外坚定。
前台小姐认识齐星辰,直接帮她刷了卡,直达总裁办公室。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齐星光狼狈地哭着出来了。
齐星辰抱紧了手中的的甜点,生怕被齐星光给毁了。
上一世,这个大姐,无缘无故的打她是她们相处的常态。
果然,齐星光上前来就要撕扯她的头发,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着。
“你早上才订完婚,这会儿又跑来勾引别人,沉渊哥不是你该惦记的。”
齐星辰也不是吃素的,见招拆招,打架呀,谁不会。
她空出一只手来,一个响亮的耳光甩了过去。
齐星光没想到齐星辰会还手,一个冷不防,五个清晰的手掌印落在了脸颊上。
这还没完。
齐星辰的高跟鞋子对准了齐星光的脚背,狠狠的踩了上去,齐星光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号叫声。
这个动作,上一世一直发生在她们姐妹之间,只不过疼的两眼冒血却不能吭声的人,是齐星辰。
今天角色置换一下,让你也来享受享受这美好的滋味。
“大姐,我想惦记谁就惦记谁,你管不着。”
齐星辰甩下一句狠话,满脸微笑的走向了傅沉渊。
齐星光这才发现,角角落落里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她们指指点点的,更要命的是……
傅沉渊还站在她身后。
看着她被欺负,嘴角还能扬着笑?
刚才她都那么卑微的求着他了。
甚至主动帮他解皮带了,也没看见他笑一下,反而把自己轰了出来。
“没伤着吧?”傅沉渊的声音很好听,齐星光看着他,轻轻地把齐星辰的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
齐星辰扬了扬手中的甜点,声音也软软糯糯:“沉渊哥,你尝尝!”
“去告诉前台,以后再敢把阿猫阿狗给放进来,叫她趁早滚蛋!”
秘书忙小跑着去处理了,齐星辰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怎么那么傻,居然一直在撮合大姐和傅沉渊。
他的心里,从一开始就给自己留了位置,愧疚的神色又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容颜。
“沉渊哥,这是我最爱吃的点心,甜的,你尝尝你是不是也喜欢吃?”
齐星辰特意去自己喜欢的那家老店,买了自己最喜欢吃的甜点。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傅沉渊喜欢什么。
这也是她第一次走进傅沉渊的办公室。
傅沉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拿起点心喂到了嘴巴里,称赞了一声:“好吃!”
办公桌上还堆放着很多文件,傅沉渊大手一推,双手撑在桌面上,“说吧,找我什么事?”
齐星辰有几分尴尬,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张口,总不能说,我发现你没死,所以来了。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齐星辰的腹语打了好几遍,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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