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在乎!
只要是对她有帮助的事,哪怕是被她利用,他都无怨无悔。
薄司延一用力,搂住了景知微的腰。
“丫头,这可是你说的,落子无悔。”他的眼眸幽深地、紧紧锁住了她的眸。
景知微的呼吸凝住了。
这……这小子也太勇了吧?
然而我们薄总的勇猛做派,远不止于此。
紧跟着景知微就听到,薄司延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从今天起,景知微就是我薄司延的未婚妻。”
“谁敢欺负她,就是和我薄司延作对至于下场,我想,大家都很清楚。”
他这一句话,是看着薄震霆和江敏茹说的,十足地警告。
薄震霆和江敏茹心里有再多不甘,听到了这一番警告之后,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呵呵,也好,也好吧”,薄震霆体面地笑道,“既然阿延你愿意接下你爷爷订下的这份婚约,那咱们两家今天的误会,也算是有了一个圆满的解决了。”
“误会?”薄司延声音冰冷,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就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脊背发凉。
宾客们都紧张地看向薄司延,生怕他王者一怒,要把所有起哄的人都给连坐了。
还好薄司延只是眸光危险地落在薄逸钦身上,沉声:“现在、立刻,向微微忏悔你的罪。”
“哥……”薄逸钦十分不服气,他紧紧地攥着拳头看向薄司延和景知微。
他绝不能向景知微认罪!有罪的人明明是她!
“哥,一开始以结婚为前提谈恋爱,是她答应了的,可是她一点也不哄着顺着我,除了摆臭脸就是不理我,我是被她气极了,我这才……”
薄逸钦不敢再说下去了。
因为薄司延阴沉的眼眸,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他求助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可是江敏茹也没有办法,只能给薄逸钦使了个眼色,让他乖乖道歉。
整个薄氏都在薄司延的掌控之内,他的话,就是圣旨。
薄逸钦紧紧握住了拳头,一步步走向景知微。
总有一天,他要将他今日所承受的屈辱,全部都还给他们,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微微,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和你妹妹有牵扯。我现在真心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薄逸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的。
乍一听每一个字都像在道歉,但是结合他的语气,却像是“被迫”。
面对这样一个懦弱无能、见异思迁的渣男,景知微不想多浪费时间。
“原谅谈不上”,景知微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你做的这些事,我只是觉得恶心,还谈不上恨。你对我而言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江敏茹主动上前来,慈爱地道:“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要过分纠结了,好在微微和司延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对薄家和景家而言都是好事。”
“逸钦,时候也不早了,你爸爸还要吃药呢,我们先回家吧?”
薄逸钦知道如今爸妈都很怕薄司延,而他自己的手上一无权力二无金钱,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生日宴闹到这个地步,自然进行不下去了,景世章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便叫停了这场闹剧。
薄家的人除了薄司延之外,都离开了宴会厅。
而向来高贵神秘,很少参加聚会的薄司延,此时竟然主动留了下来。
景知微站在他身边,两人穿着同样色系的衣服,十分地登对,一看就是一对璧人。
生意场上的人,就没有脑子不活泛的,很快,所有的宾客们都意识到了此时的情况,他们忙过来向薄司延和景知微道贺。
“薄总和景大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景大小姐真是有福气!”
听到大家的奉承,景知微瞬间明白了,原来薄司延是怕她反悔啊!所以故意留下来让悠悠众口坐实他们订婚的事!
这位大叔真是好心机哦!
景知微看向站在角落里的魏金莉和景诗诗,这两人脸上的愤恨和挫败,让她看着十分过瘾!
……
夜深,景家别墅。
“你……”景世章再也无法压抑怒火,扬起手就要打景诗诗耳光!
“世章!”魏金莉忙护住了女儿,带着哭腔地喊,“诗诗她今天已经够委屈够难受的了,你就不要再打她了!”
“你、你……”景世章气得手指颤抖,却又半晌没办法说出狠话来。
坐在沙发上的景知微放下茶杯,不轻不重地开口,“我想起一件事……”
“诗诗,今晚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害怕爸爸打你,我想问问,自从你到了我们家,爸爸可曾动过你一根手指头?”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姐,我知道我和逸钦哥哥的事情得罪了你,可是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你就不要再冤枉我了……我求你了……”景诗诗哭得可怜极了。
景知微看了爸爸一眼,只见爸爸此时只是眉头紧锁,很显然,景知微已经寒了爸爸的心。
“诗诗,虽然我与你母亲的结合的确有些不愉快,但这都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自从你出生到现在,我自问,除了没有办法将你带到身边照顾之外,其余的我从没有亏待过你……”
景世章心痛极了,被景知微这么一提醒,在宴会上当场被自己女儿污蔑家暴的那种羞辱、痛苦的感觉,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
“从小到大,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都不比微微差,我私下里给你的零用钱,甚至比给微微的还多。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对我还有这么大的恨意。你觉得爸爸对你不够好,你觉得爸爸是在暴力你,是吗?”
景诗诗愤恨地看向景知微,这个蠢货什么时候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了?
“爸,姐姐是故意挑拨我们父女关系!我知道爸爸对我好,我最敬爱的就是您了,怎么可能会对您抱有恨意呢?”景诗诗哭着想要去抓景世章西服的衣袖,一副乖巧的模样。
“哦?”景知微淡淡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爸爸从来没有打过你,对吗?”
“爸爸当然没有打过我!爸爸最疼我了!”景诗诗急了。
景知微冷笑一声,“那么,在宴会上,你为何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儿说爸爸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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