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箭术?这些年要不是靠着这孩子打猎,兄妹二人怕早是饿死了。”
贾氏心里也慌乱起来,没想到她被蒙骗了这许多年,以为这孩子傻了,他爹肯定不会留给他银子,给了村长她不知道也就罢了,竟还给这孩子也留了银子算计她!
“可……可我到底是你的继母啊!”
苏婧冷眼瞧着她,哼笑一声:“继母?你也配做继母吗?将康家的地拿去讨好女婿,给这兄妹二人住漏风的屋子,不管不顾竟还想着公公留给儿子的银子?大家说说,她是否配为婆母?”
村民小声议论,谁也不敢站出来,康茵儿抻了抻苏婧的衣角,小声道:“她女儿嫁的可是镇上的小霸主,村里人没人敢得罪她。”
原来如此。
“你们看看啊!新媳妇入门欺负婆母了呀!”贾氏说着又嚎哭了起来。
康少毅看着她,讽刺的抻了抻嘴角。
“若不是你当初把和离书撕了,早就不是我康家人了,我已成家,自然是要分的,你不走我就将这院子卖了。”
“你!你敢!”
“为何不敢,这可是我相公的家产,要不咱们也别做绝了,就给婆母留着那间漏风的屋子,把院子和别的屋子卖了,在那几亩地那盖两间小瓦房,也算分了家了。”
苏婧提议到,康少毅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赞许了她的意见。
“你们!你们休想!我有地契,你们谁也别想卖!”
贾氏近乎疯魔一般,她孤身一人被康少毅蒙骗了,这种委屈她何曾受过?
“地契已经在我手上了。”康少毅冷漠道。
贾氏愣住,随即跑进自己屋子疯找一翻,出来后狠狠的咬着牙根指着她们二人。
“好啊!康少毅你比你爹还精明!骗了我这么多年!让我放松警惕,竟然把地契都偷走了!我要去找我女儿,让我那女婿来收拾你!”
康少毅冷淡的看着她:“地契本来就是我康家的,不是你贾家的,何来偷?”
贾氏恶狠狠的瞪了康少毅一眼,推开围在院子周围的村民,边往外跑边骂:“你们这群贱人!你们等着!等我女婿来了有你们好看!”
贾氏离开,围观的村民也逐渐散了,康茵儿有些惊慌的拉住康少毅的手。
“哥哥,咱们得罪了她,万一那小霸主来了可怎么办?”
“小霸主?能有多霸,这世道都没王法吗?”苏婧走上前。
“唉,那小霸主是禹镇上的蛀虫,仗着有亲戚在京城做官,他又做了些买卖,招揽了一堆恶势力的人,镇上的人都怕他,就连官府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这贾氏外姓女儿嫁给了小霸主做妾,有的闹腾呢。”
徐老伯满面愁容回答。
“我本想着若贾氏安分守己,也不会去招惹她,可如今她不仅几次抢我的猎物,还想着将茵儿卖出去换银子,忍了这么多年,茵儿也已懂事,我再不能纵容她!”
康少毅握紧拳头,面色也跟着阴鸷下来。
“我倒觉得未必,贾氏抢你们的猎物,又想将茵儿这么小就卖出去,可见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她那女儿嫁给了小霸主也没怎么接济她这娘,所以贾氏才自己想法子过日子,那小霸主未必向着她。”
苏婧心里盘算着她的主意,康茵儿走到她这边握住手。
“嫂嫂,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呀?”
苏婧看到康少毅和徐老伯都看着她,想是要听她的主意。
“眼下尽快是把这房子地卖了,换了银子藏起来,若那小霸主真来了,这地和房子是别人家的了,总归要给咱们要银子赎回房屋,不过看这小霸主对这贾氏也并不孝顺,大不了咱们把地继续让他用着,破财免灾。”
“若把房子卖了,一时还真不知住哪。”康少毅眉心紧拧,眸中也带了几分愁色。
“可到我那去住,我那还有一间屋子,你们三个还是挤的下。”徐老伯见这三人也实在可怜,总归有些于心不忍。
“这小霸主不知到时会如何,怕是去了给您添麻烦。”康少毅心有顾虑,那小霸主的手段一向叫人闻风丧胆。
徐老伯摆摆手:“他在霸道也不能杀人不是?不过是图些钱财罢了,若贾氏把他招来,恐怕这处房子都要落到那小霸主手里,这两日我去联系几个大户人家,在村子附近有庄子的,想必他们会很乐意收这屋子。”
“其实,我娘也曾给我留了地契,不过被我大伯娘收了,要回来不易,等过了小霸主这事,对付一个比这个差点的屋子买下,日子还能先凑合着过。”
苏婧开口,康少毅看向她,这女子虽容貌不佳,却也是个有胆魄,他原想等这事过了让苏婧离开,毕竟嫁给他连饭都难吃上。
如今看来苏婧不仅能保护茵儿,还有能耐搞些吃的,虽然他不懂那食物怎么来的,有苏婧在他也能放心一些安心出去打猎。
【主人今日对付两位极品妇人成功,系统奖励你200金币。】
“200!看来今日可以在淘宝上在逛逛买点好东西吃吃了。”苏婧心里想着。
中午与徐老伯,茵儿和康少毅烤的兔子,古代的兔子无非撒点盐,对于吃惯现代烤肉的苏婧来说这兔肉生涩难嚼并不是什么美味,可这三人都将佳肴一般吃着。
她从淘宝上买了一些酱料和调料,谎称去自己的包袱拿东西,其实包袱里不过是几件破棉衣,将酱料拿来涂在烤肉上面,三人都似吃到了人间美味一般,连骨头都被嚼烂了。
下午徐老伯就去找合适的买家尽快把房子卖了,三人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这兄妹二人也就几件衣服,她不过一个从娘家带来的小包袱。
“茵儿,这徐老伯人不错,听村里人说他是村长?”
苏婧一边帮着茵儿整理衣物,一边问。
“是啊,徐老伯是这个村子最公道的人了,年轻的时候与我爹还是至交呢,当年我爹病逝,我与哥哥都还年幼,我爹怕继母不给我们活路,就把银子偷偷给了徐老伯,这些年多亏徐老伯我和哥哥才能勉强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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