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儿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不是临时找不到东西嘛,将就一下,反正都是洗干净的,没事,该睡的都去睡觉吧,也不早了。”
宋婉儿说着打着哈欠就进了孟大郎的卧室。
孟大郎把李志捆好扔进厨房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今天晚上睡在哪?难不成今天自己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吗?
不对,那个是我的房间,要出的人也不是我啊。
孟大郎进入房间后,就听到宋婉儿的轻鼾声,看着宋婉儿整个身体霸占了自己的整个床,意识到自己今天只能讲究一下。
不过,今天争抢这个床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我要让这个女人吃点苦头。
想着孟大郎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孟大郎竟然梦到了自己和宋婉儿成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梦到这里,孟大郎猛地惊醒,发现天才蒙蒙亮,看着床上的女人盖在身上的被子竟然滑落了,露出了明显的锁骨,锁骨下是不大不小的小馒头。
孟大郎被自己猥琐的想法惊醒,自己是怎么了?竟然看这个女人?
孟大郎连忙上前帮宋婉儿盖好被子,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山峰边缘,竟然有些说不来的柔软。
这时,宋婉儿突然翻了个身,孟大郎吓得赶快在旁边躺好。
心脏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刚才真是既惊险又刺-激,指尖甚至有些烫的难受。
孟大郎,你清醒点,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
孟大郎在纠结的思维中终于熬到了公鸡的打鸣声,宋婉儿也被鸡鸣声吵醒,就发现睡在自己旁边的孟大郎,两人四目对视,宋婉儿打了个哈欠说道:“早啊。”
这完全和孟大郎想的不一样啊,孟大郎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睡在她的旁边而恼羞成怒,谁知她竟然淡定的和自己说早。
宋婉儿看着孟大郎不知是生气还是尴尬的表情,在心里大声的笑出了声,宋婉儿从来都是浅眠的人,只要是有一点点的动静都会惊动宋婉儿,更别提孟大郎今天早晨吃自己豆腐的动作了。
“你要起床吗?你不起床我可是要穿衣服了。”宋婉儿划过一抹狡黠的笑容。
孟大郎听到宋婉儿要穿衣服,像触了电般从床上弹起,跑出了屋外。
宋婉儿看着孟大郎狼狈跑出的身影,哈哈大笑起来。
在屋外的孟大郎听到宋婉儿笑声,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很快宋婉儿穿好衣服,看着做在井边不知在想什么的孟大郎,问道:“相公,今天你进镇吗?”
孟大郎被宋婉儿的话打回了神,看着宋婉儿那抹明亮的笑容,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无害的蔷薇还是带刺的玫瑰。
“今天会进镇。”孟大郎想了想又说道:“昨天打的猎物必须要送到酒楼。”
“那可以带着我去吗?”宋婉儿眨巴着可怜的大眼睛问道。
“不可以。”孟大郎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宋婉儿。
“为什么?我这么可爱,你难道不想带着我出去涨涨面子吗?”宋婉儿晃着孟大郎的衣角道。
“我们只不过是王奶奶和二郎他们误会的,我们并不是真的夫妻,何谈什么涨不涨面子。”孟大郎是一点也不想带着宋婉儿出去,带着他说去不知道又要惹多少麻烦。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们之间有点什么吗?”宋婉儿瞪着大眼睛看着孟大郎。
听完这话的孟大郎又想起今天早上,发现的自己的手指不知为什么突然烫的要紧。
“你不觉得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孟大郎岔开话题道。
“你说那个男人啊,不着急,等我们中午回来的时候也不迟。”宋婉儿早已经打好心里的小九九了。
两人简单的吃了些吃食,把孟二郎交给王奶奶照顾,两人带着猎物就进了镇子。
刚走出村不远,宋婉儿还觉得还挺轻快,可越到最后,还总是不到,宋婉儿就问:“我们走了多少时辰了,还有多少时辰我们才能道。”
孟大郎看着宋婉儿因为累而红扑扑的脸颊,回答道:“才走了半个时辰不到,还有半个时辰我们才能到。”
“什么?还有半个时辰啊!”宋婉儿惊叹道。
“怎么,这才走了多长时间你就不行了?”孟大郎用激将法刺-激宋婉儿道。
宋婉儿听到孟大郎竟然说自己不行,恼怒道:“我说过,你永远都不要说一个女人不行。”
说完宋婉儿气冲冲的往前走,宋婉儿没有意识道的是,这是孟大郎最慢的速度,往常自己可能已经走了一大半,如果不是宋婉儿今天要跟着来,自己可能也不会放慢脚步。
看着宋婉儿气冲冲的背影,嘴角竟然扬起自己都曾未发觉的一抹笑。
在孟大郎的激将法下,两人很快到了青丘镇,宋婉儿在镇外看着墙上的牌匾,终于累的再也走不动一步。
孟大郎可不管宋婉儿是否能够走的动,自己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走向湘聚轩,宋婉儿看着孟大郎一点也不等自己,拖起沉重的双腿赶了上去。
孟大郎和宋婉儿和湘聚轩的采办商量好了价钱。正要准备去账房那结算。
谁知那采办说:“大郎,你昨天为何没有过来啊,我还以为你不来送了呢,谁知等了你半天竟然请了人帮你送,帮你送的那人今天为何没有来啊。”
“帮我送的人?”孟大郎询问道。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采办询问道。
“那人长什么样子?您可还记得?”孟大郎询问道。
“那人看上去长得蛮老实的样子,唯一记得清的就是他眼下阴影太重了,感觉像是得了什么大病。”采办努力的回忆昨天来送狍子的人。
“怎么,这人有什么问题吗?”采办看孟大郎还挺关心这件事,便问道。
“这人前夜到我家偷了我打来的狍子,没想到竟然送到这儿来卖了。”孟大郎压抑着自己胸腔中的怒火吧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幸亏我没有给他太多银子,本来如果能好好保存的话,能卖个十两银子都不为过,他不知怎么保存,肉质不是很新鲜,我是看他报了你的名讳我才给了他的五两银子。”采办听了异常恼火,没想到昨日那人竟然是个贼人。
“您也不必太过于生气,要怪还是要怪他太过于狡猾,我们也是在昨天晚上才将他绳之于法,可他死不承认,非要有些证据他才肯承认。”孟大郎虽说是在安抚采办,其实想让采办出面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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