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是不要去了,你知道大娘的嘴。”
天明拉着陆梅娜的手小声劝说。
看到天明委屈的样子,就知道在学校经常被人羞辱,陆梅娜瞬间心疼起来。
“为什么不去?今天我就要会会他。”
看两弟弟害怕惹事,她越是不能怕事,毕竟不是上辈子,她不能任他们再欺负。
想起上辈子大奎陷害天明,想起上辈子严氏欺负她娘,她再也容忍不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开门……开门……”
陆梅娜边砸门边大声喊叫,吓的两毛头缩在墙角。
“咔嚓”一声,大门打开了。
“陆梅荣?”
看到这个女人,她的记忆再次复活。
上辈子这个女人可是没少害她,如果不是她的调拨,陆老太也不会把她赶出家门,没有被赶出家门,她也不会破罐子破摔……
“干嘛?几点了还来敲门?”
陆梅荣不耐烦的看着陆梅娜埋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陆梅荣不耐烦的样子,她瞬间来气了。
上辈子被他欺负陷害,这辈子不会再那么傻。
“有事,跟你说不着,我去找大娘说。”
陆梅娜理直气壮一把推开了陆荣,挤着身子进了院。
“大娘……出来……赶快出来……”
陆梅荣被陆梅娜差点推倒,待站稳当后,扭头去追陆梅娜了。
“死丫头,怒气冲冲到底要干嘛?有什么事给姐说好吗?”
“姐?”
陆梅娜瞪了几眼陆梅荣,“你是谁姐?”
陆梅娜不认她,吓的陆梅荣不敢吭声了。
想起上辈子,就是这个打着姐旗号的女人害她不轻,在村里散播坏话让她名声扫地。
如果不是因为“姐”坏,她也不会过的那样差劲,更不会做男人的金丝雀。
想起上辈子的惨事,陆梅娜恨不得想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严氏本来上床准备睡觉了,听到院里嗡嗡的吵闹声,穿着衣服走了出来。
“谁呀?也不看看黑多长时间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
严氏从屋里走边小声嘟囔。
看严氏出来了,陆梅娜快速走了过去。
“大娘,管不管你家大奎?”
“大奎?大奎怎么了?那孩子挺好的呀?”
严氏漫不经意的看着陆梅娜说道。
“挺好的?”
听了这几个字,气的陆梅娜差点吐血,这样坏的流脓孩子,在他们看来都是挺好的?
可不是挺好的吗?物以稀为贵,严氏上面生了三个女儿,第四胎才生个带把的,所以再坏也是好的。
记得上辈子大奎被严氏惯不成性,村里孩子谁跟他闹矛盾,严氏都先骂人家孩子。
看严氏一副护犊子的贱样,陆梅娜再不想忍了。
为什么她的孩子是人,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人?这辈子她决不会再惯着她。
“怎么了?大奎把天明天亮推倒天洞,差点丢了小命,你到底管不管?”
话音刚落,严氏就不愿意反驳起来。
“妮呀!你问清楚了吗?俺大奎一个人能欺负得了他俩?你这不是诬陷俺大奎吗?”
“娘,我看她们就是诬陷大奎,大奎回来饭也不吃,原来是受他们欺负。”
严氏护着犊子,陆梅荣后面添油加醋,看来这是想要倒打一耙呀?
卢梅娜领着两弟弟是来讨公道的,没想到这公道没讨到,还被人家倒打一耙。
“护犊子是吧?今天必须把大奎喊出来对质。”
陆梅娜说完拤着要喊叫起来。
“大奎·····大奎·····赶快给我出来·····”
大听到陆梅娜的喊叫,大奎吓的屋里打颤,以为天明天亮死了,陆梅娜来找他报仇,钻床底尿了一裤裆。
既然敢来讨说法,她就不会怕事,看着大奎藏使劲的喊,她就不相信喊不出来。
“大奎……大奎……大奎……”
陆梅娜这是故意扰民,只有邻居都烦了,严氏才能交出大奎。
农村人睡的早,听到陆梅娜歇斯底里的喊叫,隔壁两家邻居都不愿意起来。
“老严,你们家大半夜叫唤啥?这鬼哭狼嚎的,是不是你家老头子死了?”
严氏平时在王大花面前厉害,但是碰到两边邻居,那就是怂狗子一个,听邻居故意骂她,她也没敢怎么样?
“梅荣,去把那兔孙孩子给我拉出来。”
严氏不是害怕陆梅娜,她是害怕两边的邻居,跟两边邻居战争过,那个就没斗赢人家,既然是手下败将,肯定不敢公然做对了。
陆梅娜看严氏怂了,知道不是因为她,而是怯她邻居。
陆梅娜知道这个时候想要替弟弟讨回公道,必须要借助邻居的势力。
想到这里,陆梅娜就装着可怜的样子,看着严氏家的邻居求救起来。
“邻居们,你们都是正直的人,求你们今天当回证人好吗?”
严氏家的邻居都是不好惹的主,在村里评价不高。
当听陆梅娜给她们带高帽时,他们瞬间被陆梅娜收买了。
“丫头,你放心好了,我们替你作主。”
既然有这两厉害的邻居帮助,她顿时心里有底了。
陆梅荣拽住陆大奎从屋里走了出来。
陆大奎看到陆梅娜瞪着他看,吓的他两腿哆嗦起来。
“娘,我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本来严氏还准备继续护犊子,没想到陆大奎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出来嚷着他错了,这让严氏脸上挂不住了。
“闭嘴·······你错什么了,人家不是好好的吗?”
严氏生气的骂完大奎,故意指着天明天亮让他看。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陆梅娜算数领悟到了,怪不得上辈子她们总被欺负呢?
陆大奎接到信号,抬头看到天明天亮完好无损就站在不远处,陆大奎顿时改变了脸色。
“那两家伙不是没事吗?来俺家吆喝什么呀?”
陆大奎不但不害怕了,还漫不经心的说起风凉话。
陆梅娜领会到了这家人的厉害,但她不会像上辈子那样懦弱。
“陆大奎,把人推进天洞,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你給个说法??”
“说法?”
陆大奎咧着嘴坏笑起来。
“是那两家伙太蠢了,谁让随便相信人,就算摔死在天洞,也跟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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