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厉司衍沉声打断了想要上前battle的厉成玦,骨子里自带的素养让他依旧克制着情绪,只是冷淡道:“爷爷的心病大于身体上的病,这么多年厉家也有无数名医来往,就不劳顾小姐操心了。”
这话端的是撇的一干二净,顾言晚虽然心中有意,但眼下自己却是在这孙女的身体里,她的名声早就被她自己糟蹋了,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不如从长计议。
厉成玦年少轻慢,见到自家二叔都这么说了,忍不住好胜心的跟着补刀:“我说顾小姐,您还是先照顾好您自己吧,整成这个样子——”
他一言难尽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顾言晚这飞机场一样的身材,满脸的难以形容:“别自己身体先有问题了。”
她?
顾言晚扯唇,嘴角挑起淡漠的云淡风轻,“我的身子什么样尚且不用你管,只不过你这个孩子,确实是有点嘴巴臭。”
嘴巴臭?
“你骂谁呢!”厉成玦顿时不爽了,他虽然说话难听,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个脏字,这是厉家的素质。
当然,他决不会说是因为有一次说脏话被自己老爹拎着棍子一顿爆锤改正的。
顾言晚扶额,现在这些年轻人,真的是太急躁。
“我说的是,年轻人,你虚火旺盛,精力难泄,有些口气。”
什么什么?
厉成玦闻言顿时有点窘迫,什么虚火旺盛精力难泄,不就是说他是单身狗还有口臭吗?
这个女人居然骂人还带拐弯儿的!
顾言晚无视了对面少年的窘态,只简明扼要的回答:“我稍后会给你写个方子你照着调理一下就会好了。”
“谁要你的破方子,神经病吧你!”
厉成玦被说了个大囧脸,直接就要离开,却不想顾言晚叹息着摇了摇头,直接走上前来,纤纤玉指仿佛玉琢,精而准的快速在他背后点了几下。
“哎呦!”厉成玦疼的跳脚,直接恼火的叫了起来:“顾言晚你脑子有病吗?”
“再出言不逊小心我把你弄哑。”顾言晚冷冷的拧眉出声,厉成玦一诧,转头的一瞬间却被她犀利的眼神盯的浑身一震。
不知道怎么,他觉的这个女人的眼神莫名有种很强的威慑力,居然让他都觉的有些畏惧。
而从刚才顾言晚开口开始,厉司衍盯着她的眸光便越发犀利。
从知道要订婚开始,她便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自己,甚至还有一次想要下药却没有成功。
这种愚蠢又失格的行为实在符合之前外界的传言,但如果说刚才她对胡映蓉的举动只是碰巧,那么后面她表现出来的镇定自若与自身浑然天生的一股霸气却是与生俱来的难以掩盖。
究竟……是怎么回事?
狭长的墨眸微微眯起,厉司衍不由得开始好好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夕阳的余晖打在她的脸上,一头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滥出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各种挑染,视线一滞的男人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脸,那已经花了的烟熏妆加上昨晚宿醉的狼狈,黑黢黢的眼圈配上寡白的脸,简直像个鬼一样。
再加上她染了红酒渍和全是褶皱的衣服,厉司衍直接觉的眼底好像被插了根钉子一般刺目。
是他草率了,居然觉的这个女人与众不同了?
(小说未完,请翻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