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酒量不好,偏偏她本人没有一点自觉,十分馋酒,一杯鸡尾酒下肚,人都飘了。
把小呆急坏了。
完了,宿主要是出事,轩神会先把它拆掉,然后垃圾分类回收。
卿歌站起来,摇摇晃晃准备离开,即便喝醉,有人想借机搭讪占便宜,也丝毫讨不到便宜。
她晃晃悠悠走到顾景轩面前,“小……小妞,你卿歌大爷看了一圈,就你长得最标致,过来让卿歌大爷亲一口。”
路放张大了嘴,内心激动不已,他们五爷被调戏了!
顾景轩脸发青,深邃眼睛冒着危险的火光,“色大姐,别动手动脚。”
卿歌从自己的手拿包里,抽出好几张红票子,拍在桌子上,“赏你的,让卿歌大爷亲一口,卿歌大爷的人生格言是,撩最帅的崽,做最飒的崽。”
“路放,赶紧把这个女流氓给我拽开。”
一个女人,力气那么大,吃石头长大的吗?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避免被轻薄。
卿歌眨巴眼,“是嫌我给的钱太少吗?你开个价吧,等我赚够钱再来找你。”
“噗!”
路放没憋住,笑喷了。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五爷面色可怖,像要拆掉这个酒吧似的。
“还不赶紧把她弄走。”
路放赶紧把卿歌拽开,再不拽走,他家五爷要大发雷霆了。
被拽走的卿歌,还不忘记说:“等大爷赚够钱,就来替你赎身。”
顾景轩脸黑得几乎能滴出墨。
“五爷,是要送沈小姐回家吗?”
路放颤抖着声音,硬着头皮问出这句话。
顾景轩嘴角露出一抹笑,“不,带到我那儿。”
路放惊讶地合不拢嘴,当场石化,原来五爷你是这种人,乘人之危,馋人家身子。
难怪被调戏,都没有暴怒,不像以前,换做五爷那几位发小,这会儿估计得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五爷这是被美色冲昏头脑。
路放哭丧着脸,他要是扶这小妖精,五爷吃醋,会不会找机会折断他的手?
所以,路放决定,做一个非常通透又圆滑的助理,他将卿歌往顾景轩怀里一推,赶紧跑去开车过来。
顾景轩脸色愈加难看,目光冷得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路、放!”
一路上,路放都觉得后背冒冷气,五爷肯定是嫌他碍事。
他也不想当灯泡,奈何他不仅是个助理,还是司机,总不能让喝了酒的五爷酒驾被抓吧?
刚到顾景轩的别墅,他指了指自己后院,“扔后院客房去。”
路放再次石化,感觉挪不动脚,您这样以后会追妻火葬场的。
去了一趟顾家老宅,路放对卿歌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因为老太爷不仅认可了小妖精卿歌,还督促他,务必要帮助五爷,早日娶上老婆。
可五爷这么玩,能娶上老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五……五爷,后院客房外边院子里养了只狼狗。”
“拴好,别伤了她。”
路放:“……”
啧啧,五爷至今单身,也是有道理的,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娇俏美人,您带回家扔客房?该不会真像外界传言那样,有隐疾吧?
顾景轩无情关上后院的门,在路放还在感叹,五爷一辈子都不能有老婆时,顾五爷已经享受的躺在浴缸里泡澡。
还时不时哼出小曲,以此表达自己此刻舒畅的心情。
清晨。
宿醉醒来的卿歌,刚走出院子,就有只虎视眈眈的狼狗,当即一拳过去,狼狗昏倒。
“小呆,滚出来!”
小呆哆哆嗦嗦:【宿主。】
“这是什么地方?”
小呆声音抖出了节奏感:【顾……顾景轩家后院客房。】
卿歌眸子冒着怒火,欠她钱不还就已经是大罪,竟然敢让狗给她守门,简直是罪加一等,她这么好看的小仙女,狗容易看上她的。
她轻飘飘扫视小呆,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卿歌声音温柔得让人起起鸡皮疙瘩,“小呆,你的整蛊100式,该发挥作用了。”
小呆两眼一闭,双腿一摊,【宿主,老实告诉你吧,顾景轩就是你要感化的大反派,他要是正常,还要宿主感化吗?所以,宿主,顾景轩行为是合理的。】
卿歌回了小呆一个呵呵。
“开门。”
小呆努力讲道理,并且搬出私闯民宅的危害,从道德层面,上升到法律层面,也没打消正在气头上卿歌的想法。
小呆只能发挥自己不为人知,万锁皆可开的本领,不情不愿帮她开门。
顾景轩正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吃早餐。
看见卿歌时,还是愣了一下,这女人是不是妖怪?为什么他没听到任何动静,甚至她没有钥匙,怎么就能光明正大开门进来他这边主厅?
他的疑惑只有短暂几秒,有人来报告:“五爷,您的爱犬,别打死了。”
顾景轩便毫不客气打电话给警察,“110吗?有人私闯民宅……。”
卿歌: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居然叫警察。
坐在审讯室里的卿歌,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绝对是自己快穿任务中,遭遇的第一次滑铁卢。
她送过不少人去派出所,就是没被别人送到派出所过。
“你说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做什么不好,非得做贼。”
卿歌有气无力,再一次说:“我没有偷东西。”
他家又没值钱的东西,她偷什么?偷顾景轩那个人吗?
“那你怎么解释,把别人养的看家狗打晕的事?不是想偷东西,你打晕别人的狗干什么?”
卿歌张了张嘴,想解释,又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从有起床气,所以出门就把狗打晕了。
她不要面子的吗?
“行了,小姑娘好好做点正经事,别干鸡鸣狗盗之事,去打电话叫景总来赎人。”
江城人人都认识沈卿歌,主要是她以前三天两头就会闹出点事,别人想不认识她都难。
“不行。”
让景之年来警察局赎她,还不如直接给她判死刑。
另一位警员,理都没理她,直接打电话到景之年那儿。
卿歌想死的心都有。
景之年估计是昨天被卿歌刺激到,今天赎人时,一句话都没说,交钱、签字、带人走。
卿歌别扭的说:“谢谢!”
与他分道扬镳,景之年眉头紧蹙,越来越像疯丫头,现在都闹跑到景家以外的地盘闹腾。
景之年对沈卿歌,也并不算绝情,前提是,沈卿歌不嫁给他,把他当哥哥,他还是很愿意宠这个小妹妹。
可偏偏沈卿歌整天缠他,缠得十分让人心烦,于是,他逐渐对她冷酷绝情起来。
景之年打了通电话给爷爷,好让爷爷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