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冬玺笑容愈盛,身边的姚丽丽更是一脸蔑然,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江宁作何表情,想看他羞愧难当、无能狂怒的样子。
然而,江宁却是诡异一笑:“你确定,我们相恋整整三年,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过吗?”
苟冬玺笑容一滞:“你什么意思?”
江宁冷笑不止:“也没什么意思,无非就是热恋中同居的小情侣,每天乐此不彼地做着同样的事,那种快乐,你想象不到哇。”
“江宁,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们最多只是牵牵手,连嘴都没亲过,你再胡说八道,我让人把你的嘴撕烂!”姚丽丽顿时急了,指着江宁破口大骂。
看着姚丽丽这般嘴脸,江宁俨然已经把她当做毫不相干的人,永远在心里剔除。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住口!”
苟冬玺此时脸色难看,本想当众好好羞辱江宁的,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
“你敢污蔑我老婆,小心我告你诽谤,让你再进去蹲几年牢!”
“是你非要提起这茬,我就顺着话题往下继续说咯。”江宁摊开双手,作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
“冬玺,你别听他胡说,这家伙就是故意来恶心我们的。”姚丽丽赶忙解释,事实上她和江宁确实没什么。
然而,台下的宾客们可不这么认为,神色玩味地来回注视着江宁与姚丽丽。
他们可都是过来人。
除了主要干道,其他地方能玩的花样可多了。
姚丽丽也许真是完璧之身,但有没有被开发过可就不一定了。
“宝贝,我相信你。”苟冬玺虽然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却是恨不得把江宁千刀万剐。
台下的蒋媛媛指着江宁骂道:“你恶不恶心?在人家婚礼上说这样的话。像你这样低劣的劳改犯,要是没有人家苟少邀请,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参加这么隆重的婚礼。”
江宁目光冷漠,丝毫不想鸟这个蒋媛媛。
况且这话题也是苟冬玺先开始的,谁让他自取其辱。
“你这人就是心胸狭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劝你待会表现好一点,说不定苟少念在你是丽丽前男友的份上,给你找份扫大街的活。”张北满脸讥讽,能够把江宁踩在脚下践踏,别提有多爽了。
“张北,你可别胡说,堂堂大学生怎么可以去扫大街呢?我看收垃圾才适合他,他就应该跟垃圾待在一块!咯咯咯……”蒋媛媛一脸刻薄地笑道。
顷刻间,整个结婚现场一片嘲笑。
“两个狗仗人势的玩意,啥也不是。”江宁冷冷道。
“你说什么?”蒋媛媛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个没用的窝囊废,在这跟我们拽啥呢?有本事上去把你女朋友抢回来啊!”
“就是,看到苟少有钱有势你不敢惹,就以为我们好惹了是吧?信不信我照样捏死你!”张北更是满脸狰狞。
面对两人这样咄咄逼人,江宁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冷冷道:“五秒钟之内离开我的视线,否则……”
“否则怎样?你还想动手不成?你个劳改犯,狗改不了吃……”
啪!
话没说完,张北就被一巴掌狠狠扇飞,将不远处的玻璃桌砸了个粉碎。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一跳。
蒋媛媛指着江宁大骂:“你完了!居然敢在苟少的婚礼上闹事,等着被收拾吧!”
啪!
江宁一脸冷漠,又一甩手把蒋媛媛扇飞,螺旋升天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小子,苟少的婚礼也敢来捣乱,我看你是活腻了!”盯着江宁的保镖头子一摆手,顿时几个手持警卫棍的壮汉一拥而上。
“妈的,打死他!这种人就不配留在这个世上!”张北捂着肿胀的脸嘶吼道。
周围宾客见状忙不跌后退,生怕殃及池鱼。
他们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江宁,微微摇头,心说这小伙子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人群中,李若琪一双眸子紧紧注视着江宁。
按理说,她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出了事情应该站出来主持公道。
不过李若琪却选择旁观,倒不是她无情,而是想看看江宁到底有多少能耐。
仅凭一人,就敢在苟家婚宴上闹。
但这并不是盲目自信,李若琪能感觉到,江宁身上有一种常人没有的独特气场。
台上,苟冬玺嘴角扯着残忍弧度:“给他废了双腿,让他像他爸一样只能在地上爬!”
啪啪啪!
面对这些保镖,江宁几乎毫不费力,一巴掌抡过去就把他们全部扇飞。
哗啦啦——!
看着保镖们一个个砸碎桌席,苟冬玺直接傻眼。
周围宾客也都面露惊骇,想不到小伙子看起来平平无奇,竟然有这般能耐。
后方的李若琪更是满脸欣赏之色:“帅呆了~”
“所有来宾统统散开,让我苟家的保镖进去收拾这小子!”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一身唐装,打扮颇为贵气,乃是苟冬玺的父亲,苟不理。
他看出江宁身手不凡,立即将门外的保镖全部召进来,足足有二十来人,且都有一定的实力。
“爸,给他留口气,我要让他爬到我脚下给我舔鞋。”苟冬玺带着姚丽丽上前,脸色狠戾道。
姚丽丽满目仇恨地瞪了江宁一眼:“江宁,你非得把事情闹成这样,我也保不了你了,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江宁冷冷瞥了对方一眼,不发言语。
苟冬玺见状以为他害怕了,狞笑道:“你终究是只可悲的蝼蚁,不过你放心,以后每年的忌日,我会带着丽丽去看望你的,并且把你的坟包当床,在上面做给你看。”
“讨厌,在咱爸面前你说这种话干嘛,羞死人了。”姚丽丽轻轻在苟冬玺胸前锤了一下,嗔怪道。
然而江宁却是不屑一笑:“你这些,都是五年前我跟姚丽丽玩剩下的。”
“我操你妈!”
一提这茬,苟冬玺气急败坏,夺过保镖手里的警卫棍冲上去:“老子今天不把你嘴巴捣烂,我就不叫苟冬玺!”
“冬玺,别冲动!”苟不理见状赶忙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江宁一手钳住苟冬玺挥下的手臂,猛地一拧。
“啊卧槽!”
苟冬玺立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条手臂耷拉下来,显然是断了。
江宁接上一脚将其踹飞出去,砸毁了一人高的婚礼大蛋糕,弄得一地狼藉。
周围宾客全都看呆了,敢这样在苟家婚礼上大闹,怕是别想活着走出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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