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越此时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傅凌风看着他这副样子,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明明一奶同胞,为什么他会有这么猪的一个弟弟。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傅凌风开了口,“眼下苏家军虽让本王查出真相,但并没有大动干戈。
若是朕交不出让他们信服之人,这南有启国,北有岳国,苏家军一旦退守渭国边境不出几日,这启国和岳国的大军必将大举进犯,到时候,我上哪找另一个苏城出来!你就不能动动你的猪脑子!”
听到傅凌风这样说,傅凌越也慌了起来,他看向兄长,好一会才懦懦出声。
“那皇兄说我该怎么办?”
“我让你留着这苏慕娴,你没动她吧?现在看来是时候需要了。"
傅凌风话一既出,傅凌越连忙开口,“皇兄放心,人还活着,关在地窖里呢。”
“地窖?"
傅凌越的话让傅凌风瞬间眉头拧起,当他听完傅凌越说完前因后果之后,顿时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向他狠狠的砸了过去。
“你这个饭桶,饭桶啊!你给我马上回去,好好安抚这苏慕娴,务必让她答应游说苏家军,另外带上御医一起,给我将这苏幕娴治好!给我滚!快滚!”
额头被砸出一个包的傅凌越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皇宫,他不知道从小一向疼爱自己的皇兄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直到回到了府中,他这才反应了过来。
"唉!我这脑子,昨夜真不该贪杯,险些误了大事。来人,快点随我去地窖将娴妃接出来!"
当头顶上方传来声响,光线突然照进了地窖之中,苏慕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突然的亮光让她一时难以适应,经过几天的休养,加上大夫留给自己的药,她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大半。
而通过这几天的冷静,原来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也已经与她前世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她已经知道了原主所有的过往。
没想到原身这个苏慕娴竟是个痴情女子,只是儿时一见,便为了傳凌越这个渣男,不顾父亲苏诚的反对执意嫁进诚王府,而这两个月,除了新婚之夜,傅凌越根本就没有踏入她房间半步。
正当她慢慢适应若这突然而至的光线时,只看见一个人影从地窖入口走了下来,径直来到了她的面前。
“娴妃,你受苦了,都是本王的不是,冤枉了你,我已经将造谣之人给杀了,也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儿报了仇了,来,为夫这就接你出去。”
说完之后,苏慕娴感觉到身体一轻,瞬间被人抱在了怀里,不消片刻,便来到了一间布置的十分雅致的房间之中。
“来人,快将御医请来,替本王的爱妃问诊!”
傅凌越说完之后,轻轻将苏慕娴放在了床上,此时她身上仍旧是一身污衣,已经干涸的血污与地窖里的腐败味道顿时充斥在了傅凌越的鼻尖。
他看着自己白袍之上的污渍,一阵干呕涌上了心头,正在努力克抑之际,却听到躺在床上的苏慕娴发出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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