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夺自己的霸占地位,马淑英每天都赶在孙美丽前边,早早的放好音乐,就是不给孙美丽插优盘的机会,孙美丽就会站在边上,用眼睛一直盯着马淑英,戳在一边当电线杆子。
一曲跳完,孙美丽径直走到音箱旁边,拔出优盘把自己的插进去,对舞友们拍拍手:“我们跳了一会慢舞,正好大家伙也活动开身子骨,现在我们跳一段激烈一点的。来,走起。”
随着劲爆的音乐,孙美丽带头跳起新舞,舞友们立即随着音乐,都跟着跳起来……
马淑英看着音箱上的优盘,恨不能给她拔下来,用脚给她踩烂,但是她不能,为了笼络舞友,她现在必需忍耐孙美丽,继续想自己的对策。
何书妹被同伴们喊去领经书,看着早就留下的经书,不免要客气一番:“这一阵子忙,还劳烦你记挂着。”
“我们一起都诵经多年了,不惦记着你,还能惦记谁去。不过最近你耽误的多了,一定要在家了,每天早上准时进人yy频道,不然老师的课就落下了。”佛生经主及时地提醒道。
“最近帮忙带外甥,虽然没有准点,但是每天的课程,我是必须完成的。”何书妹交代了自己的课程进度。
“你和闺女搬到一个小区不就方便了。”佛生提醒何书妹。
“不,不,不能和女婿住在一起,那样几天就不和顺了。”何书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谁让你们住一块了,现在好多人都和自己的孩子住一个单元,那样既方便也不影响家人的相处……”佛生解释道。
听了佛生的话,何书妹在盘算开了,脸上不由的有了笑纹,因为心里高兴,就连脚下的步子都变的轻快了。
何书妹在往回走的路上,心思里想的全是刚刚佛生的话,和自己的想法一下就对上门路,脑子里幻想着,出门进门就跟一个家一样方便,但是关起门来却是两个家。
回到家何书妹就像,得了天大的好事,进门就开始找老伴,给老伴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老头子,我想和闺女住一起去。”
“你不是最反对和女婿住在一起的吗?”路文会从老花镜里看着老伴,提醒她以前说过的话。
“是我们住在一个单元里。”何书妹好像和闺女真住在了一起,脸上布满了笑纹。
“一个单元?”路文会上下打量着老伴:“你没发烧吧?看你说的,好像那房子给你留着似得。说的还挺现成。”路文会的嘴禁不住撇到了一边。
何书妹根本就不受老伴讽刺的影响,依然自己做着自己的规划。
“把我们的房子换成闺女小区的房子。”何书妹笑的开心的就像看到闺女一样。
“啥?你要买房?”路文会就差把刚刚喝的水,带着胃液喷出去。
“换房。”何书妹纠正着老伴的说法,不敢直接打击。
“你少给我想馊点子。”路文会倒背着手,去了自己的书房,他不打算在讨论这个话题,憋气。
看着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何书妹带着绝望地开始发飙:“好你个死老头子,我和你过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都由着你做主,这次我还真给你降上了,我看你怎么办,如果不想就分居。”
美了一路的想法,只是三言两语,就已经是定局,被打破了幻想,何书妹像捅了马蜂窝一样爆发了,一个人哭天抹泪地叫。
看着不受控制的老伴,路文会还真一时没有还过劲来,和老伴夫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气。
看着头顶上冒烟的老伴,知道不能任意的纵容,也不能让急出个病来不是,只能另想办法提醒,要三思而后行:“你可是两个闺女,不要因为疼一个,伤了一个的好。”
“我用的着你提醒呀,我不知道我两闺女呀。”何书妹这次真降上了。
路文会一看老伴要动真格的,赶紧把火气压下,走到老伴的旁边:“今天肯定是累着了,我给你按摩一下,给你肩膀放放火气。”
这就是老俩多年的生活默契,一个人生气,另一个一定要放气,不能两个人的气一块顶,等另一个消气了,在接着讲道理。
何书妹舒服闭着眼睛享受老伴的服务,脸上的怒气随着血脉的打通,脸色渐渐恢复,还有了少女般的柔情。
路文会看着老伴脸上的变化,知道是该说教的时候了:“我知道雅雅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不会和你计较,但是你也得顾忌孩子的一点感受不是。再说了,你做了,以后闺女就会在人家手里有短处,闺女不能因为咱们受委屈。”
何书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何时不知道这个理,可是现在彤彤正在难处,咱不能不帮一把,如果生出什么事端,咱哭都找不着调呀。”
何书妹说到动情处,更是老泪纵横,第一次伤心的稀里哗啦。
路文会看着老伴伤心,自己早就想妥协了,知道已经回过味来,但也得把话说清楚,不能脑门子发热:“你说的不能太心急,咱总的好好想想不是。”
“你说的我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心里着急。”何书妹叹了一口气:“雅雅的婆婆待她像亲闺女,人家的婆婆比我想的还周到,我这个当妈的都比不上,他们一家子我看着就放心。可是……”
何书妹的眼睛里有了泪光:“彤彤就不一样了,不但不招婆婆待见,还整天的左一出,右一出地吓人……这刚喝过满月酒,就让婆婆给赶出了。你说我能不上点心。”
路文会何尝看不出,每天心里想的,记挂的人都是小闺女,几天不打电话,就心里没底,本以为生了儿子会越来越好,那成想……
何书妹知道老伴有了活口,为了把闺女的家守好,她把一切都豁出去了:“现在这个时候,咱在不帮着闺女把女婿给拴住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让闺女带走孩子怎么过。”
何书妹说到伤心处,老泪想决了堤的河水一样,疯涌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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