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兰指着自己的鼻子,“七公主?”
“嘶,”头怎么那么疼呢?凌兰捂脸的手移上去揉搓太阳穴,“你是谁?”
“公主,奴婢是您的贴身丫鬟素衣啊。”
“那她们呢?”揉头的手指了指围着床榻跪了一地的小丫头。
“她们是府中伺候的丫头。”素衣恭恭敬敬回答。
起个床需要那么多伺候的丫头?
不对,自己睡个觉怎么就围了这么多的丫头?
凌兰揉头的手倏地停住,眼睛瞪得老大:“公主?我?”
双手迅速下移,捂住胸口狠狠捏了两把——还好,依然是这么柔软的触感!
可是公主又是什么鬼?
乱了乱了,全乱套了。
凌兰嘿嘿嘿尴尬微笑,慢腾腾重新躺回床上,将被子盖过头顶。
心中默默念叨:不行,我现在得静一静。
“公主,您不能睡了。昨日您便吩咐墨文殿,今日会临幸大公子……”
“什么?临幸?”凌兰倏然坐起,眼睛瞪得像铜铃。
素衣吓了大跳,将头俯得更低:“是……是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娘自出娘胎起还是原装货好吧,临幸个鬼啊临幸!
凌兰咬牙切齿道:“不去!”
素衣低声回应:“是,奴婢这就去回了福宝公公。”
跪行后退一段距离,素衣才起身离开。嘴中小声嘀咕道:“看来大公子又要被白吊一日了!”
鸦雀无声的寝殿之中,这嘀咕的话语准确无误的闯入凌兰耳中。
“回来,”凌兰大声叫住丫鬟,试探问道:“你,说什么白吊一天?”
素衣自知失言,立刻扑通跪地,左右开弓扇打自己耳光,“奴婢多嘴,奴婢多嘴……请公主饶命!”
凌兰蹙眉:自己不过只是多问了一句,这人怎么会表现得如此害怕?
“我是说,你刚刚说谁又要被白吊一天?何为白吊?”凌兰示意她停手,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问题。
“奴婢,奴婢是说,大公子又要,又要被吊一日……”素衣吓得脸色煞白,团成一团俯身,颤着嗓子回答。
凌兰不自觉咬着手指甲思忖:吊是什么意思?临幸是自己想的那个吧?这大公子莫非是一个人?
莫不成只是一个玩具或是宠物之类的?
但是吊起来和临幸有关系吗?
自己也不能临幸一只宠物啊!
实在想不明白,她直接发问道:“大公子是何人?”
素衣惊恐万分,不明白主子为何有此一问。
“说!”
吓得不轻的丫头再次伏地,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启禀公主,大公子是您的侍君。”
侍君是什么玩意儿?不过听起来应该是个人。
“那他为何被吊?”
“公主莫非是忘记了?是您吩咐墨文殿,若是您要临幸大公子便要先将侍君不吃不喝,吊起来一日,您才会去。”
这是什么破规矩?
凌兰揉着愈发疼痛的太阳穴,突然顿住:“所以说,你们的……就是,那个大公子还在被吊着?”
不吃不喝的吊了一天,还没有被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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