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虚拟与现实联通
“天一娱乐”以培养女团、男团久负盛名，高价聘请业内良师授课。
才第一节课楚初就感受到了老师的水平。
楚初舞蹈基础好，先天身体条件也好，舞蹈课上动作标准，老师连连点头。
此刻，她正在前排给大家做示范。
她抬头挺胸，余光扫到卢露露凌厉的眼神，仿佛能将她射穿。
楚初珍惜从天而降的机会，收回余光，认真练习。
课就要结束了，楚初收获满满，一点不觉得累。
转头看到南亦川领着许多人大步走进教室。
是他？那天不小心撞了他，没风度的男人？
他来干什么？
楚初有点忐忑，不是来找她算账的吧？这么记仇？
她没注意到教室里的女孩子看到南亦川各个昂头挺胸，更加卖力，纷纷想要入他的眼。
不仅仅是为了能得到更好的资源和平台，还因为南亦川对练习生的要求极高，要求她们在镜头前时刻保持精致的妆容，良好的精神面貌。
今天第一次课，教室最前面摆了一台录像机，将她们现在的样子录下和最后考核时作对比。
楚初赶上了练习生末班车，但招聘经理讲规矩时她正在公司外为钱发愁。
所以，其他女孩子都是全妆来上课，楚初只化了底妆，抹了点口红。
只见南亦川停在她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果然来了，怕什么来什么。
她轻声回答，“楚初。”
南亦川直接上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面向所有人，转头对所有人说道：“都看到了吧，不要再让我看到这样的妆容出现在镜头里，去洗掉重新化。”
楚初委屈又屈辱，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流下。
南亦川抓了典型后领着其他人离开了。
卢露露在旁边差点笑出声。
楚初只觉得时间漫长，明明快下课了，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当众难堪，她难过的一口饭也没吃，怕见人。
南亦川则懊恼没有盯着楚初重新化妆。
作为艺人，怎么能带着花了的妆上镜！
这就是周助理说的质量好？
南亦川突然想到app里的“楚楚”，要是他粉的idol也是这幅模样……
要命！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给“楚楚”留言。
【时刻保持精致是艺人的必备技能。】
不仅如此，他还立即充值，下单了一套护肤品和一套化妆品，发送给了“楚楚”。
看着“楚楚”妆容精致了，他才安心躺下，渐渐进入梦乡。
楚初还在为白天的事难过，看到了推送。
【礼物即将送达，请查收。】
楚初有些不解，哪里来的礼物？谁会送她礼物？
她点开app，看到粉丝YC送的东西，不那么难过了，一个粉丝的支持就够支撑她继续努力。
她内心欢喜着，李欢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楚初，你的快递。”
快递？
她脑子发蒙，心里有所猜测，手忙脚乱拆开包裹。
一套护肤品和一套化妆品出现在她眼前。
这app是什么神仙宝贝？
虚拟“楚楚”收到什么，她就收到什么！
她激动的眼泪直流，目不转睛盯着app里的“楚楚”，怕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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