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睡衣里收着杜蕾斯,不是出轨又是什么?好你个胡原爱,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啊,与男领导出差,又在睡衣里收着套子,这回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发现妻子收着杜蕾斯,这不是第一次,有好几次,不过那都是在小坤包里。有天晚上,胡原爱很晚才回家,并且喝得醉醺醺的,还没等郝建抱稳当了一个甩手就把坤包丢在地上,当然里面林林总总的东西全都散落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用锡纸包装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因为它上面写着杜蕾斯,干毛用的,大家都知道!
郝建呆了,沉着脸问,“这怎么回事!”
胡原爱酒醒了,“同事们闹着玩的,你不知道我在妇产科啊,哼,爱信不信!睡觉!”当晚就给郝建一个凉后背,而且这种惩罚还持续了近一个月。
郝建从一本杂志里知道了,一个单身女人自我保护的一条措施就是包里要常备那种东西,实在不行了,就让歹徒戴那东西,这是女人自我保护的底线。而一旦触及了底线,自己的老公会怎么想呢?
妻子肯定不会对自己说啊!郝建这么一想,只感觉自己太过自私冷酷,抱着老婆请求原谅。
门咯咯地响,接着又有钥匙转动的声音,郝建把睡衣抓在手上,暗想,“贱人,知道回来,做贼心虚了吧!”
门又咔嚓咔嚓几声,还是没开,外面的人急了,咚咚,用脚踢了两下。郝建也急了,暗骂,“喝多了吧,自家门也开不了?我来帮你!”用力一拉,忽觉一股酒味扑来,一道黑影撞上,脚下一个踉跄,等站定时,怀里便多了一具温香软玉。
“胡原爱,老子正有话要问你,又喝得醉醺醺啦!”
“原爱,原爱,谁是你的原爱啊?”
听到他的暴喝,怀里的女人招起头眼神惺忪地看着他“给我酒,给我酒,我还要喝!”
这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口,点丹唇,不是小师妹彭丽玲又能是谁?
“呵呵,原来是丽玲啊,你怎么喝那么多啊,快躺下,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嘛,人家就是要喝,喝……”彭丽玲双手吊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撒娇道,阵阵难闻的酒气令他十分烦躁。
“还喝,你想死啊!”
把彭丽玲放在了沙发上,彭丽玲一倒下去就睡着了,郝建这才注意到她的公文包丢到了门口处,且是开着的,插在门上晃荡的钥匙是她家的,走错门了!
现在什么年代啊,喜欢抽烟喝酒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多!
郝建才看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不能自己,就这么守着她一晚,能不出事么?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哇地一声,彭丽玲吐了,她本能地坐了起来,想侧过身把污秽物吐到一边,但已经来不及了,吐出的污秽物还是全部吐到了她的胸上,甚至沿着颀长白皙的长颈流进了白T恤里……扑通一声,修长的身子就落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郝建俯下身子的时候,她却又安静地睡着了,满屋子的酒臭味全然与她无关!
郝建小心翼翼地清扫了一地的酒污,用拖把拖了两次,用空气清新剂沿着屋角喷了一周,还是阵阵的怪味,却混着臭酒味更加得让人难以忍受。
这么大的响声,但愿不要惊动楼下的龙梦香,那是一个唯恐天下没有是非的主,如果让她知道家里收了这么一个醉了酒的美女,明天就会闹得满城风雨,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心翼翼地把依然人事不省的彭丽玲抱上了沙发,然后走到了走廊里查看了一下,楼下的灯灭了,方才放下心来。然后拿出她的钥匙一把一把地试图打开她的家,可是每把都试过了,还是不能开!一时急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好!就算我郝建再犯贱一次吧!既然留置她在家,那就不能睡沙发上,就让她到儿子的铺上将就一晚吧,明天我再把那被子床单再洗一次就是!
他拿出温热毛巾仔细地替她擦掉了身上的污物,然后把她送到了儿子的房间,又在她的床头上摆了一瓶蜂蜜水,自己在沙发上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外面还是麻麻亮,门被一脚踢开了,男男女女闯进四五个人来,
“怎么回事啊?”郝建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胡家老老少少一家七口气势汹汹地全部都来了!带头的正是胡原爱。妻弟胡军一进门就把姐夫按在了沙发上,喝了声“不要脸!”,刷刷就是两记耳光。胡原爱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喝了一声,“爸,你堵住门口,别让那小贱人跑了!我和妈到里面搜!”说完便往卧室里闯,结果真就在儿子的卧室里把还在睡梦里的彭丽玲给揪了出来。
“小舅,你就别闹了,她是我们邻居,昨晚喝多了走错门了,所以……”郝建推开了胡军,解释道。
“所以你们就可以乱来啊!姐夫,我一直敬重你的,没想到你做出这样的事情,真丢人,我恨……恨……”胡军说不出话来了。两眼呆呆地看着被强行按倒在地上的彭丽玲,她上身赤果着。
“原爱,我真是你的邻居,我叫彭丽玲,昨晚我的确喝多了,睡在你家里,可我和你丈夫根本没做什么啊!”
“都骚这个样子了,还没做什么,谁信啊!狐里精!”胡妈一个耳光打了下去。
“你看,你们看,套子都准备上了,还说没有!郝建,我知道你一惯不喜欢用这东西的,最后打裸枪了是不是!”胡原爱拿着桌上的套子捣破了锡铂纸晃到了郝建的眼前,她笑了,笑容很灿烂,就象刚刚拾到金元宝一样。
郝建冷笑道:“原爱,没想到,你真无耻!”
“是呀,我也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无耻,别人嫖女人在外面,你却把女人带到家里嫖来了!”
“这套子是你出差用剩的,我还准备听你怎么向我解释呢!”
“我怎么解释,捉贼拿赃,捉奸在床,郝建,你就等着你老爸过来瞧瞧你的混帐模样吧,咱们离婚!”
“我爸,你怎么叫我爸来啦?你不知道他老人家有心脏病急不得吗?”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反正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门面房产孩子全归我,你净身出门!”
“胡原爱,你真毒!”
“没你毒!”
“胡原爱,大家都是女人,我求求你冷静些,郝建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不能这就要闹离婚啊!”没成想,自己的一通大醉给郝建惹来这样大的家庭大祸,彭丽玲一丢过去的高傲,跪到了胡原爱的跟前。
这时站在门口看热闹的龙梦香发出了了一阵冷笑,“怪不得昨晚一夜没睡好,原来楼上一直在床震啊!”
胡妈一听,更怒了,一只手伸了过来揪了彭丽玲的头发,一只手又要解她的小热裤!“偷汉子偷到人家家里来啦?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今天我就要剥了你的皮,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胡原爱,还有完没完啦!这婚我离,离定了,一切随你的意!”郝建知道胡原爱甚至胡家人等到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不管是不是胡家的阴谋,这婚今天非离不可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无辜的彭丽玲拖累进来,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谁能够相信他俩人的清白。
“原爱,我只问你一句,小谦,是不是我还有抚养权?”
“就你那品行,我看还就省省心吧,让你培养出另外一个郝建来?你就当没他这个儿子吧,从今天开始,他姓胡!”
“好吧,那就这样吧!”
他到卧室里取出了彭丽玲的T恤替,把她扶起来,拿上了她的包让她搀扶着自己的胳膊,两人默默地走了出来。
“郝建,是我害了你!害得你变得一无所有,我真不知道怎么去弥补我的过错!”两人来到了一家早餐店坐下,彭丽玲说。郝建说:
“丽玲,这不是你的错,胡原爱其实早就想和我离婚了,我也知道她和她的领导好上了,我很早就发现了,之所以不说,不过是我想自欺欺人而已,没想到这样快,来得这样突然!”
“可是,可是你不觉得这事情太过巧合了吗?这地马上要拆迁,马上就可得到好大一笔拆迁款的?你怎么不争一争?”
“争什么争?人都没了,这些还有意义么”郝建长两眼茫然地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彭丽玲心被刺了一下,低下了头,“都是我,都是我拖累了你!”
“好了,不说那些了,俗话说,放弃一片树叶,你就能够收获一片森林么?”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你想,森林就在你的面前!”
“呵呵,我的面前只有面条,快吃,面条都糊啦!”
彭丽玲吃完上班走了,郝建站起身来,一眼看向这条曾经熟悉的建设大街,只觉得两旁的高楼就象一只只可怕的怪兽,正张牙舞爪地向自己奔来,街上行人如织,竟没有一个是自己的熟人,想到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心里戚惶无比,空落落的,说不出什么滋味!这时小姨子胡元芳打来电话,郝建想了想接了,“姐夫,在忙啥呢?”
“忙啥?和你姐离婚!”
“呵呵,离婚好呀,恭喜你姐夫,从围城里走出来,自由啦!”
“什么小姨,巴不得我与你姐离婚啊!”
“当然啦,这样就没有人会说我是你的小姨子啦,姐夫你不希望这样么……不说了,铃响了,得上课去啦!”
这么点时间还打电话,郝建讪讪地挂了电话。说郝建这位小姨子,二十五六了还不知道要找男朋友,混得像个假小子样的没正形,倒不是没人追,两年来,追她的,介绍的差不多有一个团了,她根本不尿人家呢,人长得如花似玉,脾气古怪得紧,她说耐不得臭男人。对姐夫她就不一样了,有事没事往姐夫家跑,好几次还偷偷地听姐夫和姐的房呢!姓胡的,没个好人,总有一天,姐夫要把你压压才解恨!
发现妻子收着杜蕾斯,这不是第一次,有好几次,不过那都是在小坤包里。有天晚上,胡原爱很晚才回家,并且喝得醉醺醺的,还没等郝建抱稳当了一个甩手就把坤包丢在地上,当然里面林林总总的东西全都散落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用锡纸包装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因为它上面写着杜蕾斯,干毛用的,大家都知道!
郝建呆了,沉着脸问,“这怎么回事!”
胡原爱酒醒了,“同事们闹着玩的,你不知道我在妇产科啊,哼,爱信不信!睡觉!”当晚就给郝建一个凉后背,而且这种惩罚还持续了近一个月。
郝建从一本杂志里知道了,一个单身女人自我保护的一条措施就是包里要常备那种东西,实在不行了,就让歹徒戴那东西,这是女人自我保护的底线。而一旦触及了底线,自己的老公会怎么想呢?
妻子肯定不会对自己说啊!郝建这么一想,只感觉自己太过自私冷酷,抱着老婆请求原谅。
门咯咯地响,接着又有钥匙转动的声音,郝建把睡衣抓在手上,暗想,“贱人,知道回来,做贼心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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