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桔色的灯光映在浅灰色的被子上。
被子下是一张熟睡的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显得温柔恬静,没有睁开眼睛时的凌厉和狂傲。
姒颜看着这张睡颜,恨不得在上面留下两排牙印,尼玛,就这样被这该死的家伙占了便宜?她的清白就这么没了,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掀开被子扶着自己的腰下床,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相当没有经验,饶是平时体力惊人,此时也觉得有点虚。
司爵,你他么给老娘记住,老娘可没那么容易睡!
她将还昏迷在地上的女子拖起来放到了床上,就躺在司爵的身边,半个小时后,司爵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睡着的女子,当即冷下脸,“丢出去。”
并不算大的声音还是令暗中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总统大人这是真的生气了。
一男子从隐蔽的角落里走出来,若是此时姒颜还在房间里的话一定会吓一跳,怎么这房间里还有人藏着,而且她竟然没有发现,那么刚才做的那些羞涩的事情岂不是都被这个汉子看到了?
妈蛋,那可是白花花的身体啊!亏大了!
奈何当姒颜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什么菜都已经凉了。
司爵起身走进浴室冲澡,眉头始终皱着,可见心情实在是糟糕的很。
而还在昏迷当中的女子已经被司爵的暗卫从床上被抱起,走到门口后,开门,丢!关门,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藏好。
在门外守着的保镖们只是微微一惊,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仿佛此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知有多少人自作聪明给总统送来女人,可是最后都是被总统丢出来的,若是总统需要女人哪里还轮得到他们贡献?
这些人啊,都以为总统大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本来还昏睡着的女子被这么一摔直接醒了,揉着摔痛的手臂撑起身体,看到周围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的时候直接傻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应该在总统的房间里吗?
“小姐,起身,向后转,齐步走,电梯在十米外。”其中一个保镖好心的提醒。
懵了的女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迅速起身,抬手掩面飞快地朝着电梯跑去,有的只是尴尬和委屈,她以为司爵将她赶了出来要了另外一个女人,意思就是嫌弃她,她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屈辱。
至于姒颜将她击晕的事情她也忘得九霄云外了,至少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姒颜已经回到了家里。
“你的走路姿势怎么怪怪的?”一直在等姒颜回来的花花一眼就看出了姒颜奇怪的样子。
“被揍了一顿。”被压着揍了一顿!
听到这话,二哈立即围了过来上下查看姒颜,“哪里受伤了?总统大人这么流弊吗?连你都能被揍?看来这个总统不是绣花枕头!”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娘拿到了,花花,记得你的诺言!”姒颜将一个套子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卧槽,搞毛线?拍这么重,你不怕溅出来啊!”二哈直接弹开一米多,生怕套子被拍破溅出来。
姒颜没有理会二哈而是冲着花花挑眉,“花花,做好准备了吗?你是打算变性呢?还是出柜呢?都挺适合你的,长这么美,名字也这么美,是不是?”
“靠,真的假的?”花花拿起来看了一会,确定那就是什么东西之后,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似的,“老子需要静静!”花花没想到姒颜真的可以将司爵的基因给偷到,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会是司爵被姒颜的美色诱惑了吧?
“没事,有的时间给你静静,反正我就盯着你,行了,我累了一天了,得去洗洗睡了,你们可以撤了!”
“颜子,那条小裤裤你打算怎么处理啊?卖掉吗?”二哈觉得那条小裤裤不能浪费了,拿出去拍卖肯定可以卖很多钱,也许总统自己也会来买回去。
“额,不了,我留作纪念。”
两个人听到姒颜这话全部都震惊了,他们没有听错吧,姒颜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留毛线纪念啊,不会偷别的东西纪念非得拿一条小裤裤?口味重到这个程度也是没有sei了!
“颜子,我送你一个框表起来吧,不用谢。”二哈特别诚恳地说。
“大恩不言谢,再见!”姒颜冲着他们挥手。
等他们都走后,姒颜立即就进卫生间开始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锁骨上,胸上,腰上这些红痕是什么鬼?司爵,你这个色胚!
还好没有出现在脖子上,要不然她真的是不好解释啊。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结果刚一闭上,脑子里全部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有司爵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完了,她完了,她想去偷人了,直接将司爵偷来金屋藏娇怎么样?
结果一个月后,她就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扛完全懵逼了,怀了?她竟然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司爵的孩子?什么****运啊?
压根儿就没想过会中标,所以她也就没吃什么避孕药,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很有经验,结果就中标了,现在去弄掉还来得及吗?
“花花,救命啊,快来救我,我要挂了!”姒颜给花花打电话哭得撕心裂肺将花花吓得不轻飞速赶过来就看到某女拿着一条验孕棒扮痴傻。
“你怀孕了?自己一个人看片也能怀孕?”看到姒颜怀孕,花花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的。
本来还以为姒颜是开玩笑的,但是看到姒颜那悲壮的模样好像是真的,谁的孩子啊?
“有人把我上了!”姒颜很认真地回答。
“哪个这么不长眼的?”花花补刀。
“司爵。”
“司爵?谁啊,打电话叫过来啊。”花花刚说完就瞪大了眼睛,将原本就不大的丹凤眼瞪出了新高度,“司爵?总统司爵?”
姒颜点点头,“就是那个司爵,不是重名的司爵,我该给他打电话吗?”
“是那天?”花花觉得有点混乱。
“嗯。”
“不是说被揍了吗?”
“被压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顿!”
花花面露凝重之色,“颜子,要不这样,我们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
“你是在逗我吗?”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花花笑起来,随即就看到姒颜两眼放光,显然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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