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还是没记起哪家是类似的身份特征,女娃娃选择了放弃,捧着手里一大堆吃的笑得有牙没眼。正开心着,眼前一黑,她已经被人拎着飞上了半空中,然后几个跳跃,等她再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另一条街上。
嗯,还没什么人,正适合算账寻仇杀人放火。定定神看了看眼前浑身散发出怨气的人,啧啧啧,发丝缭乱,脸色潮红,衣带宽松……活像被刚刚上过的感觉哇!!
“姬元灵!!!!”啧啧,被气得快要喷火了。
“呐子墨哥哥,你还是先换身衣服比较好……呃,那个,总之你还是赶紧去换衣服吧。”看着少年越来越黑的脸色,女娃娃很识相的选择了闭嘴。
“……你给我等着。”黑着脸放下一句狠话,少年如一道飓风般刮进了一家成衣铺。
犹记得当时好不容易杀出重围的白子墨一袭白衣上已经出现了各种不同的痕迹,比如各种不明液体啦,不知被谁顺手当了抹布擦上去的油印子啦等等,上等的白锦丝制成的衣服啊,就这么毁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往人群里挤得除了女的还有男的,她甚至眼尖的看到了一个刚刚还在另一条街头挑粪的,那隐约可见的黄白之物……
独自一个人傻兮兮的乐了半天,姬元灵总算想起了现下的境况。淮水楼么,今天赶到的话凭她这两条小短腿貌似有点难度。酉时赶到么,那更是难上加难。鉴于以上都是难以办到的事,所以她还是睡一觉吧,说不定睡一觉醒来后就有人找到她把她送到淮水楼了。
酉时三刻,淮水楼逍遥居。
不同于前/庭淮水楼的热闹非凡,后/庭的逍遥居显得寂静异常,只有假山上的泉水叮咚,缕缕茶香萦绕。然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有数名黑衣人隐藏在庭院的各个角落。
白子墨刚踏入这座庭院便感觉到了隐藏在宁静下的杀机。静心凝神,白子墨双手以诡异的手法快速结印,然后一道玉制身份牌亮出,缓缓的浮现在半空中,而原本空无一物的半空中慢慢幻出了道道涟漪,紧接着,一道禁制亮出,玉牌受其牵引契入到禁制的凹槽中,直至完全契合。
咔嚓一声脆响,笼罩在整个逍遥居的的一层无形的结界开了一个口子,布在入口处的阵法也同时再度封印。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
“地字阁一号包厢。”一块墨玉牌亮出,雕刻出的令字散发出一丝不容人忽视的气机。
“请随我来。”再度确认身份后点了点头,黑衣人转身掠过层层屋檐,于一个书写了大大的“地”字门牌前停下,弯腰施了一礼后再度消失。
“白子墨叩见各位长老。”
整了整衣衫,白子墨随手推开包厢门,对着正上方闭目养神的几位紫袍长老双膝跪地,神情严肃而又恭敬。
“咳,起来吧,这时间可压的正好啊。”其中一位倚在榻上的长老一根手指勾着酒壶毫不客气的灌下一大口酒后,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随手一扔,又手指勾了勾,不远处桌上的一坛酒晃悠悠的荡了过来,拍开泥封,闻了一口浓郁的酒香,这才抽空看了一眼一旁跪在地上的白子墨。
“谢长老。”没有半分被晾在一旁的不满,白子墨恭敬的从包袱中取出一封密信放在桌上。
坐在正中央半眯着眼的老者眼皮一掀,连带抹除禁制,密函就自动开封,一时间几个老者的头就挤成了一块儿。
“这……族长的命令。”
“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不好说……”
“老三,你怎么看。”坐正中央的老者皱紧了眉头,手一抖,手中的密函就像暗器般嗖的一下射向正捧着坛子喝酒的三长老。
手一伸,信手抄下那封信,随意的瞄了几眼,又倒了口酒,像是回味那令人陶醉的酒香般,半晌,才咂咂嘴道“族长他们的安排自有他们的道理,静观其变吧,虽然……变成了那样,可一些与生俱来的本事可不会随着……的变化而失去的。”
“这……也好。”其他长老对视一眼,犹豫了半晌后点了点头。
“话说这个倒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小丫头被你划拉到哪去了。”睁开眼顺手护住自己的胡子,头发乱糟糟的三长老眉头一皱,这么长时间都没见着那个本应出现的捣蛋鬼,不知道又往哪疯去了。
“呃,元灵她……”一提到那女娃娃,白子墨俊朗的五官瞬间扭曲了,憋着一肚子气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得了,你也别一副有屎拉不出来的表情了,从沧州到淮水楼官道只有一条,那丫头手里又有路线图,应该不至于走丢了。”老者了然的摆摆手,不甚在意的道。
“说到这个,族玉呢?”像是想起了什么,二长老身旁的四长老猛然问道。
“族玉被族长一分为二,有一半交给了元灵。”白子墨摸了摸衣襟,另一半族玉是由他贴身保护的,谁知却摸了个空,倏地想起离开素心斋时,被人包围着,不经意间胸前的衣襟似乎被人给摸了一下……不由得脸色大变。
“怎么了?”看着白子墨突变的脸色,二长老顿觉不妙,急忙问道。
“族玉,被盗了。”白子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涩涩的道。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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