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甜甜正在小溪边上蹲着洗衣服,五官精致,身材也十分的好,是宁乡村里出了名性格温顺的好姑娘。
李霄站在对面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慢慢的他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看见了!居然连她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都看见了!
这个情况可把李霄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收回眼神,等他再看过去时,赵甜甜还是穿着连衣裙在溪边洗衣服。
“难道是幻觉?”李霄晃晃脑袋,收起思绪,不知道的以后要没回来,赵甜甜长高了不少,秀丽的脸蛋比以前多了一抹成熟,像个二十岁的姑娘似的。
看着看着,顿时他又震惊了……
“什么情况!”李霄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睛,难不成自己有透视眼的能力?
只要专心的盯着一样东西太久,就能把它看穿!
李霄,原本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山村小少年,通过他那酒鬼爷爷留下的医书,学得一些浅薄的中医术,之前他上山去采药给老爸老妈补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就在山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李霄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他的身体长高了不少,原本一米六几,现在已经是一米七八的大个子,如果不是因为身上的衣服被撑破,导致他看上去像个叫花子,那绝对是帅哥一枚。
他的速度体力都比以前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在山里遇到条胳膊粗的蛇,直接被他手掌劈成两段,而且翻过两座山头回家他也脸不红气不喘,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现在好像拥有了另一种能力——透视眼!
这种变化不管怎么来的,总之李霄很高兴,有了这些能力,对头王剩要是再敢来惹,一拳把他打得妈都不认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说不定,甚至可以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
“李霄?”
就在这时,李霄耳畔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喊。
声音是赵甜甜传出的,她不可思议的看向穿着邋遢的李霄,红润的小嘴张成了‘O’字形,“你是……李霄?”
听到赵甜甜的声音,李霄这才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笑嘿嘿的看向赵甜甜:“是啊,我回来了,唉,甜甜,有没有想我啊!”
嘴上不老实,眼睛更不老实,在赵甜甜身上扫来扫去,就像发现金山似的。
赵甜甜神色有些复杂,盯着李霄的脸蛋儿看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是他之后,连忙丢掉手里的衣服,跨着步子跑到李霄跟前,竟然一把将他一把抱住,“霄哥,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混蛋去哪里了,我想死你了。”
“啊?”这一切来得太快,李霄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机会难得啊,李霄赶紧伸手将赵甜甜反抱住,死死搂着,道:“甜甜啊,没事,哥这不是回来了吗,嘿嘿。”“霄哥,你去了哪里,一声不吭说走就走,你这个坏人!”赵甜甜埋在李霄的肩膀上呜呜的抱怨了起来。
“好好好,哥答应你,以后不走还不成吗?”
“呜呜,不嘛,我就是要哭。”
两人就这样在村头抱了许久,赵甜甜才感觉不妥,满脸通红的松开李霄,隐约间她的眼角还有一丝泪痕。
“瞧你这样,不就几天没回来吗。”李霄笑嘻嘻的道。
他觉得自己最多出去了几天的时间而已!
“几天?”哪知李霄刚说完,赵甜甜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赶紧伸手去摸李霄的脑袋,又开始呜咽起来,“霄哥,你,你不会……脑子坏了吧?你明明都离开三年了!”
“你说什么呢。”李霄翻翻白眼,“你才脑子坏了,你看我这像脑子坏了的人吗?”
“什么?三年?!我消失了三年?!”李霄眼睛瞪得老大,盯着赵甜甜,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确定?”
赵甜甜此时,认真的点了点头。
李霄哑然片刻,想通了一切,只是当他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消失三年之后,彻底凌乱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在山上沉睡了三年?
而且这三年时间,自己竟然没被山上的豺狼虎豹给吃掉,这简直是个奇迹啊。
“呼……”长长的吸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李霄摸了摸赵甜甜的头,道:“我刚才记错了。”
他心下感叹,只怕这三年苦了爸妈,当初他走的时候老爸就身子骨不是很好,家里一直是老妈在操持,田地也几乎时候老妈在种。
“霄哥,这三年你究竟去了哪里?老实交代,不许骗我。”赵甜甜皱着秀眉,小手拉着李霄到河边。
“呃……去城里溜达了一圈,发现不好混,又回来了。”说真话没人信,李霄只能撒个小谎,以后有机会再解释。
顿了顿,李霄继续问道:“甜甜,我爸妈呢?他们……这三年还好吧?”
“他们还好,就是叔叔身子有些不好,啊!”说到这,赵甜甜像是想想起什么似的,话音一转,急促的说道,“李霄,你快回去换身衣服,去沙坝田,叔叔阿姨可能有麻烦。”
“什么麻烦?”李霄一听,立刻就变了颜色。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听我爸妈说王剩要霸占你们家的田,你爸妈不干,今天王剩叫来了人要去强行占地,你快去看看,我回去把衣服放了就去看你。”
王剩!
李霄双眼微微眯起,眸子里闪过一道又一道的冷光,看得赵甜甜心里一跳。
以前李霄在的时候,借王剩俩狗胆他也不敢对李霄家里人做什么,自从李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之后,王剩胆子越来越大,在村里嚣张得很,更是对以前跟李霄好的几个兄弟下手,一点都没客气。
“行,甜甜,那我先过去。”李霄急匆匆的打声招呼,就朝家里跑去。
李霄没有先去沙坝田,而是先回家找了一身比较合身的衣服换上,家里一切都没变,就连他的房间都和离开的时候一样。
换好衣服,简单洗了把脸和头发,李霄这才朝沙坝田赶去。
“李老头,我王剩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把不把这块田让给我们。”还没走近,李霄就远远地见到沙坝田的田里站了二十多个人。
人分成两派,他爸妈这边总共四人,对面站了十多个,手里还拿着棒子,锄头等农器,领头的是个二十四五的男子,身强体壮,个头比较大。
从轮廓上来看,他就是王剩,外号王狗蛋儿,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知道用暴力的家伙。
“王狗蛋儿,这是叔叔阿姨的田,你凭什么要来强占?”在李霄父母身后的俩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面红耳赤的吼道。
“别他妈跟我瞎咧咧。”王剩怒道,“谁强占了,我们每个月给你五块钱,还想怎样?李老头,还有李老婆子,你们别不识好歹,赶紧滚开,不然你们这老胳膊老腿儿可经不起个哥几个折腾。”
谁都知道对农村人来说,田地就是命根子,更何况在四面环山的宁乡村,要开发一块田地出来可不容易,别说五块,就是再多一百倍也没人愿意租出去。
“王狗蛋儿,老子今天就在这里不走,我就不信你敢怎样。”李霄的老爸李道正四十多岁,身子有些瘦弱,但还是攥着锄头站出了一步。
““不给?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王剩早就做好了准备,势必要拿下李霄家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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