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才走进他的病房里,只感觉得里头阴气森重,杀机暗藏。
果不其然,才走个两步,一个连花带瓶的“凶器”就重重的砸向了他,之后靳寒的吼声高凛,就仿佛地壳运动过于激烈,牵扯着整片住院部都陷入八级地震中,莫名觉得自己危在旦夕……
“为什么没发记者!”靳寒的吼声居然压盖住了陶瓷花瓶碎散一地的尖锐,真是功力深厚!
莫名抬起头来,一脸哭相,“是老太爷的意思。说是你需要安心静养,不宜有太大的动静。”
“本来可以上个头条为《冰与念》打免费广告的,现在一切都砸了!我估算了一下,这一失误至少会直接造成上千万的损失,就因为你TM的没给我发记者过来!”
“Boss,这是老太爷特别交待的!我哪敢违令啊。”
“你今天早上把眼睛和脑子都一起落在家里渡假了吗?放在哪里?我让人给人带过来,是放在冰箱保鲜了,还是放在浴缸泡澡了。我——靳寒——才是楚天的老板!你每个月底都是托了我的福,钱包才能鼓鼓囊囊的,别再犯这种傻了!一个每天只会浇水养花下象棋怡情的糟老头子到底懂什么啊?他知道现在的经济环境有多无耻,有多恶心,有多可怕吗?”
莫名难堪的抬起头来,怯弱的看着已经气的神经开叉的靳寒,应了一声,“我当然明白,而且也跟老太爷据实禀告过了,但老太爷说想要守护某个可怜的人,所以不允许有人曝光你被发现的位置。”
靳寒一懵,满脸的质疑:“守护?……我耳屎太满了吗?那个当初为了培养我变得心狠手辣而打折了高尔夫球棍的糟老头子,说要……守护谁?”
“说是您的命是那个巫女救回来的,所以要好好的守护她!”
“哈?”
莫名已经记不起来上次靳寒这么目瞪口呆是因为什么事了?……好像是他被逃婚的那一次。
“你把话说清楚,他要守护谁?那个巫女是谁?”
“就是在电影节上预言你活不过三天的那个巫女啊。”
“他疯了吧?……那个乞丐女?……等等,为什么说是她救活了我,明明就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爷爷被她传染了吗?”
“不仅如此,还有更过份的事要回报……”莫名支支唔唔了起来。
靳寒的脸上结了厚厚的冰,感觉就算艳阳再明媚也暖和不了他了!“说吧,除非股票大跌,已经没什么事能让我接受不了!”
莫名长长的吁口了气,“老太爷已经对外发表了公开申请,会把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遗产赠送给宫小姐的名下。”
“……”靳寒的表情告诉莫名,他需要静静。
于是莫名识趣的沉默了半刻,随后才说道:“如果谁能在老太爷死之前娶到宫小姐,就可以获得那百分之二十的楚天股权。”
“……”靳寒长长的舒了口气,“莫名,那女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宫美铃。”
“哦。”靳寒点了点头,“我会勉强记住的,因为这个名字将会印在我的结婚证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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