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解铃的脸色,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
“送什么酒!”解铃伸手把她胸口的铭牌取了下来,“你被解雇了。快走!”
解雇了?
洛南初微微收敛了笑容,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玲姐,我是犯了什么错,才莫名其妙的被解雇了?”
解铃想着心里都发怵,刚刚电话里老板的语气让人心里直突突。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解铃越想心里越害怕,“以后别联系我了,知道吗?”能劳驾那位亲自打电话给她,洛南初得罪的人身份肯定非同小可。
“玲姐……”洛南初脸色也微微一变,眼眶之中有了泪水。
“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真的没得罪谁啊,我……”
“我叫你快走!”
玲姐翻脸的速度很快,不管洛南初说什么,她挥手就叫来了保安,把人赶了出去。
洛南初抱着保安丢给她的常服站在会所门口,她看起来有些茫然,脸色在璀璨的灯光下微微苍白。
已经快月末了。
洛奕的肾透析的钱还没有赚来,还有爸爸下个月的护理费……
她轻轻地咬住了略微发白的唇,脑海里面不停的想着,
她得罪了谁?谁要置她于死地?
*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只骨节匀称,修长白皙的手捡起了放在沙发上的手机。
“喂?”
“傅先生,你欠我一个头牌。”
手机里的男音清淡。
傅庭渊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辉煌的灯火,笑了笑:“谢谢。明天请你吃饭。”
那边顿了顿,然后淡淡问道:“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何必赶尽杀绝?”
“嗯?”傅庭渊轻声笑了一声,声音有些玩世不恭,“谁叫她昨晚骂了我。”
那边似乎是被这个答案噎了一下,然后道:“神经病。”
挂了电话。
白芷颜端着牛奶走进来,就看到傅庭渊站在窗边的身影。
男人长身玉立,贵气逼人,侧脸映照着窗外的冷月,线条绝美。他如墨般温润的眸子注视着窗外,嘴角的笑容弧度却泛着若有若无的凉意。
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以温润如玉外表掩饰内心矜冷凉薄的男人。
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爱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