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早已被林暮雪的举动吓懵了,他没想到林暮雪喝醉后会变得这般“狂野豪放”。
回过神后,他赶紧再次将她拉回怀里,向萧成风道歉:“这位先生,非常抱歉,她喝多了。”
林暮雪被陆离圈在胸前,动弹不得,只能大声朝着萧成风吼道:“你说我是技女,你居然敢说我是技女,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老娘我才懒得搭理你。”
她的愤怒被萧成风的嘲讽点燃,人也因此而清醒了几分,倘若不是陆离拦着她,她一定会上前狠狠地揍他一顿。
“这位先生,非常抱歉,她真的醉了。”陆离不停地向萧成风道歉。
萧成风并未理会他的道歉,只厌恶地盯着林暮雪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
“叮”地一声,终于到了18楼,陆离这才舒了口气,赶紧将林暮雪带出电梯,免得她趁着酒劲继续发疯。
才出电梯,林暮雪便快速将陆离挣开,捂着嘴摇摇晃晃地朝着家门口跑去。
因为她实在承受不住胃里不断翻涌的二锅头,必须立刻到洗手间放空。
她难受地靠在门上,摸索着口袋里的钥匙。
“这位小姐,我说过,我从不招技,自动送上门的,我更是毫无兴趣。”
又是那个倨傲高冷的声音,走廊的灯光太过昏暗,林暮雪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暮雪,走错门了,我们在对面1807,这是1808。”陆离跑过来,欲将靠在门上的林暮雪拉开。
林暮雪却偏偏在这时控制不住胃里不断上涌的呕恶感,伸手扶住了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把胃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全部倒了出来。
喉咙被一阵阵外涌的黄水弄得火辣刺痛,让她更加的难受和口干舌燥,全身的力气像瞬间被抽干似的,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萧成风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恶臭味,他低头望着醉昏过去的林暮雪,真是恨不得一手掐死她。
这个疯女人,不仅在电梯里调戏他,现在还吐了他一身,真是不知死活。
他抬头看向对面那扇镶着1807的门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露出了一丝不明的光线。
林暮雪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她除了脑袋还在发疼,早已将电梯里发生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当她从陆离口中得知自己昨晚醉酒后的种种行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她缩在沙发上,奋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忆起的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对她的调戏对象更是无半点印象。
她望着陆离认真的表情,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真的有……那么风骚,在公共场合做了那么无耻的事情?”
陆离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对她露出了无可救药的神情。
如今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不会骗她,一个是陆离,另一个就是郑多米。
陆离走后,她决定去向对门的邻居道歉,不管是对他耍了流氓,还是吐了他一身,始终都是她的错。
其实,她很好奇,能让她“兽性大发”的人,到底生得怎样一副“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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